<>骑马走出去没多远,刘良再次被人当街拦下,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狱中好丽友皇甫嵩。
妹的,难道我就没有骑马逛京城的命吗?怎么一骑马就被人拦,还特么一天两次!唉,这都是命呀……
皇甫嵩饶有兴趣的看着马上的刘良,“臭小子,见了伯父,还不行礼?”
刘良第一时间跳下马,“不敢,东莱刘无刘傲然,见过皇甫侍郎大人!”
皇甫嵩不依不饶的问道:“小子,你叫我什么?如今变成公子无,就不认我这个伯父了?”
刘良知道皇甫嵩是和自己开玩笑,白了他一眼,“见过伯父老大人!这总行了吧?”
“呵呵,这还差不多,走,跟我回家……”
还没等刘良反应过来,皇甫嵩直接把他拖入自己的马车,随后便赶回家中,土匪一般的作风可把刘良郁闷个不行。
到了家里,皇甫嵩更是啥废话也不说,就是一个字,喝酒。等喝了差不多的时候,话匣子这才缓缓打开。
为了拉拢这位黄巾起义时的大神,刘良也算是蛮拼的,各种好话说个不停,酒樽变酒碗,酒碗换成陶瓷大海碗,就差提着酒桶喝了,最后终于灌躺了皇甫嵩,这才算是报了拦路之仇。
你别说,这顿酒绝不白喝,最起码黄忠的调令不成问题,而且官升三级,由原来百人小队长都伯升至带领一千人守门的牙门将。
而且皇甫嵩还应允,找人帮黄忠从京师兵调配成郡守兵,直接一步到位的调到东莱黄县做县尉一职,可算是帮了刘良的大忙。
离开皇甫府,夜已至深,回到家中,刘良借醉行调戏之事。
没想到,不知是自己真的有点醉了,还是二女今晚的智商堪忧,反正终于是得偿所愿。
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要不是蓄势待发之时,从甄项得到的神秘石头发挥作用,精神力得到加持,理智多过了冲动,再加上堪堪咬破舌头,强忍沸腾之血,怕是十三年之苦修就此走火入魔毁于一旦。
一大早,刘良心有余悸的看着枕边熟睡的二女,偷偷的从榻上爬起,战战兢兢的穿好衣服,用凉水摸了一把脸,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二女很有默契的同时睁开眼睛,彼此对视了一会儿,随后“噗嗤”的笑出声来。
瑶儿最先打破沉默,“晴姐,咱们的姿容,不足以让爷心动吗?”
“不是!公子虽是放诞风流,却实是正人君子,岂会越礼纵欲,做此禽兽之事?此乃,真君子也!”
要是刘良听到晴儿给出的评价,他绝对会喷出老血,破口大骂:你妹的,你才真君子!你才禽兽不如呢!小爷是真男人好不好!
小爷是怕不利于发育成长好不好?是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本钱能够越大越厚好不好?
不知道小孩子过早的发生关系,会影响关键零件的发育吗?会容易引起内分泌失调,从而影响雄性激素分泌吗?
为了以后的性福日子,小爷我容易嘛我!舌头都掉了好几块肉好不好!
偷偷溜走的刘良正好遇上福伯、刘学和程昱三人,很明显他们正准备前往工地监督工程的进度。
你别说,刘府这些工人的积极性哪是相当的高,几乎男女老少齐上阵,所有不在职的匠户都是起大早的赶赴现场开工,更有甚者,吃住都在工地上。
毕竟自家公子给出的工钱几乎是平日里打零工的三倍,而且不管男女都一样,甚至小孩子也能给一半工钱,还管吃管喝,顿顿有肉的。
最主要的是,自家公子没有把帮工当外人,一视同仁、呵护有加,全都当成自家人,而且所派遣的几位“监工”,总是与人亲善、和蔼可亲,从不打骂工人,也从不催促工期,照顾周到的简直就是无微不至。
一切的一切,是工匠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情,并且他们感受到足够多的诚意和尊重,怎不为此而拼命努力工作!
刘良和五人聊了几句,了解到地基已经开挖,材料什么的也陆续就位,工匠帮工的数量更是充足,不出意外的话,只要烧制的瓷砖供应到位,工期绝对会提前。
刘良告诉五人众纨绔入股的事情,让他们准备接洽各家派来的账房先生,并且嘱咐他们一定要公平公正的计算装修扩建的成本,至于己方提供的各种特殊物资,不妨加大成本的计算方式。
反正刘福已经掌握了所有的资料,了解了自己那些特殊物资的成本,刘良相信作为经商多年,老狐狸一般的福伯,绝不会让自己这方面吃亏的。
送走五人,刘良来到黄忠他们居住的院落,没想到他们几人也是天没亮就出门,只不过前往的是郭山的武馆,舞枪弄棒的厮混去了。
对此,刘良乐见其成,黄忠等人和郭山之间的感情越深,越有利于自己抡锄头挖墙脚,王越这人年底就要靠上刘协这棵大树,不好说能不能挖到手,但功利心不那么重的郭山,他是一定要拿下的。
陆战剑术无双,马战更能和黄忠对战百回合不败,绝对是最高级别的武将存在,这样的高级人才又怎能错过,这绝对不是刘良的性格。
“主公,两位姨娘有请?”阿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刘良的身旁。
刘良不知道晴儿的两位姨娘为什么邀请自己过去,看阿大的憨劲儿,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哦,好。带路吧……”
“冯崔氏(冯吴氏),见过公子无!”两位姨娘一见刘良的到来,立马恭恭敬敬的行揖礼。
“二位姨娘,切勿如此多礼,毕竟我是小辈,受之有愧,您二位这样,可是会让我折寿的……”刘良赶忙回礼。
“公子于冯家大恩,当得此礼!”两位姨娘很是固执,再次揖礼。
“行,行!怕了姨娘了,咱们就不要这样你来我往的揖礼好不好?腰会很痛的……”
对于操劳过度略显苍老的二位小老太太,刘良有着莫名的好感,自然说话也没有多少顾忌。
“呵呵,公子无,果然敏捷之变、坦荡诙谐,较之青史书名的东方朔,也不逞多让!只是,公子这姨娘尊称,可是使不得。承蒙公子对小女错爱,但未纳入妾室之前,老身绝不敢,担此尊称!”
“呃……”
刘良倒是知道一些规矩,他自己怎么称呼倒是无所谓,但要是让外人知晓此等僭越之礼,定会让两位姨娘难做。
“不如这样吧,自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我称呼两位为姨娘,有外人我就称呼……”刘良还真不知道,应该在外人面前怎么称呼二位姨娘。
另一个不怎么愿意说话的冯吴氏,开口言道:“叫吾等姓氏即可。”
“也好!不知两位姨娘,唤我何事?”刘良懒得计较这些俗礼。
“吾二人虽是将门出身,但这十余年在外漂泊,手艺却还是有的。老身不想在这里无所事事的闲坐,而且吾收养的那些养子也不能靠公子供养,不如公子交吾等一些事情去做,也好贴补些家用?”
妹的,看看人家?将门之后,讲究人啊,果然是大家风范,就是有骨气!
“哦,也行。不知姨娘会做什么?”
想要帮助两位姨娘,刘良有的是办法,对于有尊严有骨气的人,你决不能给人家带来一种嗟来之食的侮辱感觉。
“吾二人擅长裁剪缝缀衣服,手艺还算了得,不比宫内女工的技艺差,至今已做了十年有余,要不然也不会收养如此多的养子。”两位姨娘倒是很自信的样子。
“裁缝?呵呵,还真是瞌睡遇枕头,正是时候啊!行,二位姨娘等着,我正好需要两位姨娘的帮助……”刘良转身就跑,他还正愁着不知道自己的那些服装让谁来做呢。
冯吴氏看刘良走远,小声问道:“姐姐怎么看他?”
“此子,不事城府,更兼重情重义!青儿交付与他,吾等应当可以放心。只是,我见他做事绝非一时胡闹,颇有几分深意,胸襟更是山包海容,绝不甘就此默默无闻,想必要成就一番大事业,就是不知……”
“先看看再说吧!如果此子真的胸有大志,不妨把身家交予他指使,终究吾二人都是女子,为世人所不容,只需报了老爷之仇,也算是了了心愿,自此养儿弄孙,岂不快活!”
“你呀,是真的老了……”
“姐姐不服老吗?吾等皆已人老珠黄,岂是破*瓜(二八之龄)初嫁之龄?唉,一生碌碌,所为只是报仇二字……”冯吴氏很是感慨。
“想他张焕,当初误听人言,做下此等错事,念在他未对吾等赶尽杀绝,现已七十有余,不需动手,自会老死家中。阉人王甫,已然假借阳球之手,死于狱中酷刑,尸被分磔,不得善终。”
“曹节老儿,常侍之首,虽暗杀不成,也不过残喘苟活,晾他毒瘾已成,活不过今年。只剩哪昏庸无道之君,整日南宫,避而不出,张让赵忠寸步不离,潜伏宫娥实是无可奈何,唉……”
如果刘良听闻此话,一定会被震撼到无语,这两个冯家的姨娘绝非一般人物,潜伏如此之深,绝对称得上洛阳城里杀手组织的大boos,甚至可以说,她们为了报仇,手段无不所用其极。
可惜,刘良正在指使晴儿翻腾关于服饰的构图,没有听到此番讲话,也不知道自己还处于两位冯家姨娘的测试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