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钟很快就响了,这是下午的最后一节课,钟声一响,意味着放学了。
集贤中学绝对是这座城市的第一贵族学校,学校的大门还没有被打开,外面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地豪车,把校门口的广场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名车展览场。
白文成从校门口出来,便看到宋乐华已经脱下了校服,穿上一袭碎花长裙,上身一件雪纺上衣,整个一位富家千金的样子。
“乐华,这里,在这里!”
大路边,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车窗打开着,一个男生的头从车窗里伸了出来,对着宋乐华高声叫喊道:“乐华,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宋乐华却没有说话,直接就上了这辆黄色的兰博基尼,只是车却没有直接发动,好像宋乐华到了车子里后,正在与男生聊着什么,白文成竟然还能听到宋乐华从车子里传出来的笑声。
“古丰羽?”白文成看着兰博基尼里的男生,马上就想起了他的名字,心里不禁想道,古丰羽竟然过来接宋乐华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们俩已经在一起了吗?
古丰羽,是白文成小学的同学,他的爸爸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经营木业生意。白文成记得,高中的时候,古丰羽并没有和他同校,可是为了追求宋乐华,古丰羽第一次来集贤中学的时候,打的就是找他白文成的借口。白文成记得,当时古丰羽和宋乐华初次认识,还是他给介绍的,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们就“同居(车)”了。
白文成心里一阵毛躁。他依稀记得古丰羽曾经一度甚至成为了宋乐华的男朋友,可是后来他们两人却没能走到一起,原因好像是因为宋乐华家里地医药企业破产了,古丰羽始乱终弃,最终把宋乐华抛弃了。
白文成还记得宋乐华被古丰羽抛弃的那天晚上,孤身一人流落在酒吧里,刚好被他遇到。那个夜晚的宋乐华真是憔悴到了极点,憔悴得白文成至今想起都特别感伤。
“白文成,你又在远远地偷看宋乐华!”
当白文成陷入深深的追忆时,一只大手突然打在他的后背上,就直接将他从回忆里面打了出来。
“陈萧玉,怎么是你!”白文成有些意外,依稀记得前世他和陈萧玉并没有什么交集,好像曾经真的有过一两次像今天这样,站在校门口说着话的,可是也没聊过什么,都是随聊随走。
陈萧玉却说道:“白文成,你不用看了,宋乐华和古丰羽昨晚已经牵手成功了,他们俩以后都没你什么事了!”
白文成听到这里,怎么感觉陈萧玉好像话里有话的样子。他忍不住沉声说道:“陈萧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一个是我小学的同学,一个是我高中现在的同学,什么叫做他们俩以后都没我什么事的了?”
陈萧玉心快口直,扭了扭她温润的臀部,说:“白文成,我看你就是一个大傻瓜,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吧,之前古丰羽一直叫人在向宋乐华写情书,而且还是一封一封地写……”
白文成闻言,说:“古丰羽给宋乐华写情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陈萧玉却冷嘲着继续说道:“就在古丰羽第一次到我们学校找你之前,但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古丰羽命人写的这些情书,落款全都用你的名字!”
陈萧玉此话一出,白文成顿时有些恼怒,又有些不解,说道:“用我的名字,这是为什么?”
陈萧玉吃吃地笑,说:“让乐华更加讨厌你呀,又让丰羽有机可乘呀!”
白文成听到这里,心里忽的一下全明白过来了。如果他还不明白,就亏了自己是叱咤宇宙五百多年的北冥天尊了。
于是,他说道:“难怪那段时间,我总是觉得宋乐华好像对我特别抗拒,总是远远地躲着我,有时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冲着我瞪眼,一幅十分恼怒的样子,原来我是被人利用了!”
陈萧玉闻言,得意地说:“哎呦哎呦,我才这么一说,你就一幅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是不是太虚伪了些啊!”
白文成却一本正经地说:“你说的这个事情,又不是什么难以捉摸的。乐华本来对我就没有什么好感,接到大量署名为我的情书,肯定认定是我在骚扰她,可是她又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更不想在学校和班里引起不好的反响,所以她就请了古丰羽,我这位小学的同学来跟我把事情说清楚,让我不要再给她写信了,对吗?古丰羽来了以后,表面是找我说事,实际上我根本就没有写信,也没有什么事好说的,他一来,信就停止了,乐华以为古丰羽真的把我镇住了,而他顺理成章的就对宋乐华发起了追势,两人就这样子走到了一起,对吧!”
陈萧玉听到这里,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几乎要留下来,疑惑地看着白文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萧玉确信,这件事情极其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可是经白文成的嘴里这么一说,就好像事情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公开秘密罢了。
白文成说到这里,心里这才明白,难怪古丰羽第一次到学校来找他的时候,宋乐华会在场,而且他还破天荒地当了古丰羽和宋乐华的见面介绍人,第一次跟宋乐华真正聊上了话题,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戏呀!
想到这里,白文成继续说道:“不对,不对,这件事情还缺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替古丰羽写信,替他在乐华耳边出主意,甚至后来把古丰羽介绍给乐华的人!”白文成说到这里,看了看一眼身型凹凸有致,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的陈萧玉,说:“这个人就是你吧!”
这一个“你”字,真的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就在陈萧玉的耳边炸开,将她的耳洞震得嗡嗡作响。
“白文成,原来你已经知道了,你竟然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陈萧玉看着白文成,一幅如看妖魔的样子,“既然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怎么还在我面前假装一无所知的样子?难道你不生气吗?不记仇吗?为什么你还能表现得如此淡定,而且还能一直保守之秘密?如果今天我不把事情挑明,你是不是还想继续装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