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辰冰封千米大地,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墨犬拉着冷烟飞退,人们又何尝不是飞退呢,不过不同于墨犬的是,他们是受丁逸辰的威势所慑,退步中,稍有慢者,脚底被冰刺刺穿,惨嚎不断。
“怎么回事?”
“是丁逸辰是真怒了!”
“兽系天赋——冰吻辰龙,加上《寒冰真气》之威,竟然恐怖如斯。”
“到底是谁惹怒了他?”
“快看,是那个带着恶鬼面具的人!”
“那面具人是谁?怎么得罪了寒冰辰龙?”
“不认识,应该只是个籍籍无名之辈吧,你没看他道服上两根肩章吗?只是白银阶的道尉军衔。”
“白银道尉?那他是在找死吗?”
就在这纷乱之时,人群中令狐凡一个闪身,长发飞扬,他来到丁逸辰身边,轻咳两声,“逸晨兄,可是有麻烦,需要小弟帮忙吗?”
他还在害怕丁逸辰打他小报告,来此,便是故意做个顺水人情。
可还不待丁逸辰说话,‘刷’又是一道身影闪烁,一头火发的莽荒也来到丁逸辰身边,怒声道:“逸晨兄,这个无名之辈交给莽荒就可以了。”
莽荒却是因为多收了丁逸辰的好处,很有些不好意思,正想借机还些人情。
此刻,两位同级高手站在身边,丁逸辰整个人气势大涨,他挥手止住身后邀战的两人,对那面具人阴寒道:“是就最好!我奉劝你离冷烟姑娘远点,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丁逸辰声威赫赫,人多势众,面具人却是不以为意,他伸手挖挖面具下的鼻孔,装作恍然大悟的“噢”一声,拖得老长。
然后认真的说了一句,“原来你是在争交配权啊?俺族中,争夺交配权可不是嘴上说说了事,可是要经过一番打斗的。”
说着,他腾空而起,‘咔擦’一声,将演武台上那块高高的牌匾踏得粉碎,跃入演武台之上,扭动两下脖子,他对着下面三人一钩手指,嗤笑道:“三个小垃圾,上来,上来,俺让你们一手双脚,一起上吧!”
令狐凡、莽荒、丁逸辰三人见此、闻声,均是不可置信,若是常人见他们中一人发怒,皆是不绕道而行,何况现在是他们三人一起,此人真个嚣张无限!
令狐凡率先开口,“他说‘交配?’这是在悄无声息的骂我们是畜生吗?你们能忍吗?”
莽荒接口道:“他还说让我们一手双脚,三个一起上!劳资不能忍啊!”
言罢,两人均看向丁逸辰。
丁逸辰嘴角不自然的咧了咧,“看我干什么?既然不爽,就上去弄死他丫的!”
”话落,三人同时飞身一跃,上得演武台,与面具人对峙。
而台下的人们见此一幕,也是惊呆了,
“什么?三位无敌上将要同时出手了!”
“是啊!这无名小卒真是嚣张到没边了,这下他死定了!”
“我下一颗极品木之精华,赌这人撑不过丁少他们三秒!”
“好,既然开庄,那我赌这人撑不过两秒,一颗极品水之精华!”
“好,我赌一秒,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这时,开赌的人群中混入一个尖鼻人,他冲着那庄家神色怪异的嘻嘻一笑,“兄弟,我也要买?”
那人一指地面上手画的赌盘,“买一秒,两秒,还是三秒?下注是多少?”
墨犬闻声,两只小眼咕噜转个不停,贼兮兮道:“兄弟,就没有买那个面具人胜的吗?”
那人闻言一愕,“没有啊?谁特么买那无名小卒啊?不过也对,你提醒了我,这也是个选项,说不定还真有傻子下注呢!”说着,他抽出兵刃,在地上一画,‘买面具人胜者,赔率一赔一千’。
他刚一画完,就听到一声,“这才对嘛,我墨犬买面具人胜。”
声音落下,二十八颗绝品金之精华就躺在了上面,他又是一愕,二十八颗绝品啊,相当于二百八十颗极品啊,竟然还真有这样来送钱的傻逼?叫墨犬?
想罢,他一抬头,可眼前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
这时,墨犬正被冷烟提着耳朵,从人群中揪了出来,“墨犬,那面具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带着藏心的面具?藏心呢?”
墨犬闻言,眼神闪烁,开始慢慢的讲述兵冢中的经过。
而一边的小公举呢,现在的他,正为自己一步步导演的争端而兴奋呢,哪里能发现这死变态已经被掉包成了一个真正的大变态。
她飞奔到围观人群的最前列,只身爬到演武台上立着的那最高处的裁判席上,一边蹦跳,一边对着演武台上的人挥舞着小粉拳,口中不停的YY着,“上吧,丁逸辰,快使用嵩山剑法,死变态你也别怂,用你那什么烂刀法回击,去吧,大家一起互相伤害吧!”
随着小公举的自嗨,台下的人终于下注完毕,也跟着齐声吼着,
“开打!”
“开打!”
“开打!”
随声,‘啷呛’、‘啷呛’、‘啷呛’,三声作响,三人三剑均已出鞘,剑指那面具人,
莽荒,“劳资要将他打得妈都不认识!”
令狐凡,“这人太嚣张了!”
丁逸辰,“。。。”
面具人见此玩味一笑,“小朋友,等俺先热个身!”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金紫色的烧火棍,‘呼呼’舞动起来。
而此时,绿色的木之水幕突然亮起,走出两个人来,脸上皆显疲惫之色,他们一人道统打扮,长发披肩,正是藏心。
而另一人光秃着脑袋,仅穿着一条红色的内裤,他周身树叶包裹,怪异至及,像个山林野人,不是袁大头是谁?
刚一到中心界域,袁大头便被眼前这热火朝天的场景给抓住了眼球,他抬眼一看,正看到,演武高台上,那站得最高的小公举,当即眉开眼笑道:“干爹,快看,太子,噢,不,公主殿下还在那儿呢,说明地底迷宫还没开启!”
说着,又小声嘀咕一句,“我就说嘛,哪有那么巧合就开启了,跑、跑、跑,都跑了两天了,吃也不让吃,真是累死我大头了。”
藏心却不管他的抱怨,飞身向前,行至演武台边缘,踏步而上,来到裁判席上的小公举身后,一拍她的肩。
此刻的小公举正诧异着,为何那面具死变态不用刀,反而舞弄棒子耍起宝来,这时她感觉有人拍她肩膀,皱眉间,小公举老大不高兴的转身,“谁啊?烦不烦?没看到小爷我、额、本小。。。额?、、、死变态?你不是在下面吗?”
在小公举看到藏心的惊愕中,‘砰’一声巨响,整个中心空间都晃了三晃,小公举一个重心不稳,扑倒藏心怀里。
待情况稍定,“呀!”一声尖叫,小公举如惊弓之鸟一般,弹身而起,嘟气那红扑扑的小脸,不讲道理的埋汰道:“死变态,你又占我便宜!”
紧接着,她发现藏心却没看她这边,而是神情凝重的望像下面的演武台,脑中灵光一闪,对啊,死变态在这里,那下面那个面具男又是谁啊?
想着,她不由好奇的转身望向演武台上的战况,可她眼神刚一接触,便瞳孔竖立,周身汗毛炸起,只见,那下面哪里还有什么演武台,仅一根一端细长,一端粗大的擎天巨柱横在当场。
可还不等她惊叫出声,她就见下面那面具人,仅一手便抡起那巨柱,再次向着已经扁平的演武台狠狠一砸,‘砰!’又是一声巨响,那长一千八百米,宽七百米的演武台直接沉入地底,消失无踪。
而此时,在人们乱窜惊叫声中,那面具男人将那巨柱抗在肩上,正对着,逃出老远,一脸懵逼的丁逸辰、令狐凡与莽荒三人肆意的狂笑着,“哈哈哈!三位小朋友,俺已热身完毕,现在就来把俺打得连妈都不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