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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挡箭牌,全都拖下水(1 / 1)

<>夜幕低垂,盏盏灯笼被点亮将整个客栈照得灯火通明。

客栈里仍是人声鼎沸,划拳声,拼酒声,笑谈声交织在一起堆积出一片喧嚣热闹的景象,然则大厅里的一角却是格外的寂静,静到在喧嚣声中显得格外突兀更是格外的诡异。

两张桌子桌边共坐了十余人,个个都是面色肃然沉着脸庞,可在桌子不远处却还摆放着具棺木,灯火下黝黑的棺材反射着幽幽的黑色光芒落在人眼里透着几分的幽冷森然。

客栈乃待人接客的地方,摆棺木那当真是头一次见,那棺木已摆放许久却都没有运走的打算,到底为何客栈里众人也都心知肚明,虽多少会觉得有些晦气却无人出声,就连客栈的掌柜也未出言驱赶,这个时候自不会有人去做那个出头鸟赶人,那不是纯粹的自讨苦吃?

千菩提坐在位置上端着酒杯自饮,看过去时眸光微闪,将棺木抬出宗政瀛显然是不讨回这笔绝不会罢休了,可另一方直到现在仍未有任何动静更是直到现在干脆的连人也未出现。光看那方气氛的压抑和宗政瀛的脸色,也能知他此刻到底心里积压多少怒气和郁闷。

有好戏可看了!!

他想着脸上莫名浮出抹笑意心情像是好了许多。

朔元看得了然,庄主曾说若自己心里难过那就让讨厌的人更难过,因为看讨厌的人难过自己就会好过,庄主说这叫此消彼涨,庄主压根儿就是将自己的郁闷不快全都转嫁给别人,依他说这该叫幸灾乐祸才对。

不得不说他试过,这招虽不太厚道却是很有效,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也总比自己难受要好的多。

“庄主,您说那焰主该不会是怕了吧?”朔元眼见男人露笑剥了颗花生喂进嘴里撇了眼那方低低的道:“您说他们会来么?这刑阳王也是个没种的,居然就这么等着?若人家一直不出来他还一直等着不成?”

若换作他们庄主,管他三七二十一早仗剑打上去了,怕是整座客栈都也早被拆得七零八落,哪里像他们送了帖子请了几次还都坐在那里等?做的这么客气想要先礼后兵又怎么样?别人却是鸟也不鸟他们。

这不是没种又是什么?

朔元再看时瘪了瘪嘴,所以说这些朝庭中人花花肠子就是多,那花梢的架子招式也太多,偏偏却都是中看不中用。

“谁知道?说不定他做了太多缺德事怕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呢?不过这样不是正好?这样我们才有好戏可看不是么?”男人话里满满都是幸灾乐祸,更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式。

千菩提饮下杯酒,眉梢都朝空中更加上扬了几分,越闹越大才好,否则他坐在这里看什么好戏?那还不如回房去蒙头睡大觉去。

“咦,您看谁来了?”

“哧……”

朔元话落千菩提呲笑了声,等了半天没等来彼岸的人却是等来个更加令人讨厌的人?看清来人下楼所行方向,千菩提脸上讥笑更是丝毫不加掩饰。

来人正是贤王萧烨,看样子是刚用完晚膳出来,下楼便朝停着棺木的那边儿走了过去,最终停在宗政瀛与正抹泪的宗政槿夕兄妹面前:“刑阳王,舞阳公主本王刚刚才知晓此事,还请二位节哀。”

“槿夕还未多谢王爷今日相助之恩。”明亮灯火映着女子娇美的脸庞,隐约中还能看到女子脸上的伤心和眼角的些许泪痕。

“公主不必客气,本王也未帮上什么忙。”萧烨闻言视线落在女子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似带着些担忧,连声音也放柔了些许。

宗政槿夕侧头看向身旁边正襟而坐脸色有些阴沉的男人蠕了蠕唇,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三皇兄,他们是不是不会来了?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与霓裳私自离开晋城来这里霓裳她也不会……”

“此事与你无关,槿夕你不必自责,若说怪你不如怪本王未能早些回来否则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霓裳被人重伤至死自有罪魁祸首在,本王会替她讨回公道给她一个交待。”

宗政瀛摇了摇头看向萧烨道:“正好贤王在此,霓裳死在大邺境内所以还请贤王助本王拿下真凶。本王本不欲将事情闹大只想替霓裳讨回个公道,要他们给本王个交待,可彼岸的人却是避而不见,凤城乃大邺管辖之地,此事贤王也是责无旁贷。”

“……”

萧烨明显因宗政瀛突来的要求愣了下,犹豫半晌他道:“刑阳王,本王此次乃奉皇命前来另有要务在身,本王虽是皇子却也无权插手地方事务,若刑阳王有任何需要可派人前去凤城知府衙门报官以作处置,本王相信知府衙门会查明案情给霓裳郡主一个交待。”

这是明显的推脱之言,千菩提听得几乎笑出了声,这倒也好笑,傍晚时还客气寒暄的两个人,此刻却似乎有些扳扯了起来,萧烨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宗政瀛居然会向他发难吧?

瞧他看人姑娘的眼色,摆盯上人家妹子想示好却又不肯帮人家的忙?

这下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仔细想想人家提的要求并不过份,凤城可不就是大邺管辖之地,人家的郡主死了要他这个王爷帮着拿真凶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可捉拿彼岸的人还是彼岸的主子?

不得不说这个任务对他来说此刻大概真有些太艰巨,若真那么好拿宗政瀛又岂会如此的先礼后兵?这么多的江湖人士聚集,今日之事发生在大庭广众到底孰对孰错,事件起因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有人在别人地盘当先动手挑衅挥鞭拔刀杀人,更扬言叫嚣杀人放火,莫不是还真要任由她那么干下去?换作谁也不可能会有那么好的脾气,江湖中人本就快意恩仇,换言之,宗政霓裳会被打得半死那也全都是自找的。

至于为什么人会真的死了?

大概只有天知道。

可不管怎么样这么多江湖中人聚集在此,那自是江湖事江湖了,官府的人不会轻易插手这早是共识,且不说官府插手做的太过火,会否有江湖人士看不过眼暗中再生出别的事端来。

若当真手段过激惹怒了彼岸的人疯狂报复,这个后果不止宗政瀛他萧烨也得掂量几分,别忘了人家是做什么的,彼岸那是专门买卖消息的,谁知道他们手里到底掌握了些什么?到时真被逼急谁又知道他们会放出些什么消息?

这世上谁敢说自己就没做过几件缺德事儿?更何况是这些身在上位的掌权者天天都在阴谋里算计又素来最爱惜羽毛?若不然怎么会说彼岸是江湖中最神秘的组织,可也是最最让人又爱又恨的?谁都有求上人的时候,谁也都怕自己的**被人掌握更怕会大白天下。

可人被当场打死也不可能就算这么算了,所以宗政瀛会要个交代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偏彼岸的人不买账此事便就这么僵持了许久,宗政瀛更是把萧烨也拖下了水,看萧烨的样子千菩提心情更好了几分,眼里兴意高涨。

他就说这出好戏不会让他失望。

当然了,事情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的僵持下去,他很期待彼岸边的人到底会怎么做?他更期待看到这几方对撞的场面。就不知那个总戴面具见不得人的男人能藏头露尾到几时?宗政瀛又能隐忍等到几时?

估计也忍不了多久了。

千菩提刚如此想着那方便又传来了动静。

“那便休怪本王了。”

宗政瀛闻萧烨之方言那眼神也是顿时暗下来,直接招来侍从:“去给本王告诉他们若他再不出来,本王不止会直接打上去,本王更会不遗余力铲除彼岸替霓裳讨回个公道!”

话里怒气难压声音低沉音量却是极大,不少人闻言都看了过去,也因此客栈里的喧嚣声也小了许多,宗政瀛的隐忍显然已到极限,堂堂刑阳王还从来未被人如此的无视过,他又怎能不怒?

“刑阳王好大的火气,竟是放言要灭了本尊的彼岸,却不知这是为得哪般又是凭的什么?”宗政瀛话才落地侍卫都还未有动作,那楼梯处却是突的传来道男子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寒凉入骨。

众人抬头看去正是傍晚引起骚动的人也是宗政瀛在等的正主,更是千菩提与众人想看热闹却久等未来的彼岸焰主。

男子还是傍晚时同样的装束,此刻正站在楼梯口,他怀中仍旧拥揽着少年走的不疾不徐,只少年换下粗衣布服着了身绯色锦袍,腰间束着锦带亦挂着荷包还有玉佩,玉佩上红红流苏坠子随之悠悠晃动。

艳色衣衫与佩饰铺开的是华丽精致,也因此更显他唇红齿白,眉宇间少了属于男儿的那份清冷英气,却在隽秀中更多了些女儿家的柔媚,被男子拥在怀中身形也略瘦削纤小,两人过处更有优雅香气扑鼻。那相拥的画面极和谐,可偏偏那相拥的两人却是两个男人。

男(和谐)宠。

这个词顿时让众人眼中染上了鄙夷。

男子下了楼直接坐去了空桌,衣袖轻拂径自将少年纤细腰肢一揽让少年坐在自己双腿,手臂也环肩让他在自己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休息,古殺跟在两人身后这时也站在一旁。

安夙嘴角噙笑窝在男子怀中,纤纤素手把玩着指尖的玉扳指和自己腰间挂的玉佩,男子给她挑的位置极好,轻易便能将大厅大部分动静尽收眼底,眼神落在宗政瀛等人所在的方向,自也看到了萧烨与那具黝黑棺木。

她撇了众人一眼轻笑:“连棺材都买好原是真的死了?不过死了也好,敢对本公子挥鞭抢尊上给本公子的令牌,侮辱本公子与尊上,还敢扬言要杀了本公子放火烧了客栈将客栈里所有人都烧个死无全尸。”

“什么霓裳郡主?简直比土匪强盗还要凶残恶毒。竟是如此草菅人命半点皇家郡主的气度都没有简直丢尽了西晋皇室的脸面。古殺,你说这样恶毒的人是不是死不足惜,是不是天不收都没有天理?”男子自称本尊,此时她身为男(和谐)宠本着自觉安夙也换了个与众人不同的尊称。

她说着挑眉梢看向古殺。

和房中的清冷淡漠与平素的杀伐果断不同,女子柔若无骨的躺在男子怀中脸上笑意晏晏,压低的声线音调拉长多了分慵懒柔媚,看去倒也真多了些,额,男(和谐)宠的味道。

若换回红妆女子的样子足称妖娆妩媚,即使男儿装也别有风情,落在男子眼中更像是惑人的妖精,锦垂头看着女子娇媚的样子,搂着女子腰肢的大掌也不禁微微收紧,唇边勾起宠溺又带着丝得逞的笑,从未见过女子如此模样,此时他由衷觉得逼着阿裳转换身份的决定,做的当真很是明智。

“五公子说的是,这么恶毒的人的确是该死。”古殺被自家夫人突然变得堪称媚惑勾人的样子看得有些呆,更被那大胆言辞听得有些愣。夫人这是在火上浇油想气死宗政瀛么?

“放肆!!!”

宗政瀛却被安夙古殺两人对话气到大掌拍桌怒喝出声:“霓裳有何错自有本王会发落,彼岸却是对她狠下杀手,本王讨要公道难道不应该?一个小小男(和谐)宠却如此口出妄言目中无人的诬蔑辱及我西晋皇室,若焰主不想与我西晋皇室为敌,本王劝焰主最好将他交给本王处置。”

“怎么,刑阳王这是想杀了我?”

安夙却是冷哼出声:“我说的难道不对?我才说了几句还未动手王爷便如此雷霆大怒想要杀了我,难不成她刀都挥到脖子我们还得束手待死?刑阳王这又是哪门子道理?等你回来作主?我怕我们早就变成火海中的尸骨,只许你们放火不许我们尊上杀人,凭什么?”

“焰主便任由手下的人如此大放撅词?”宗政瀛目光话头转向锦,言语间满是威胁更丝毫不掩对安夙的不屑:“莫非你彼岸当真想为了个小小男(和谐)宠而与本王与我西晋皇室为敌??”

“本尊若不交人你想怎么样?”

锦冷冷的开口:“是想派兵剿灭彼岸,还是想在这里杀了本尊?本尊倒觉得五儿说的极是,宗政霓裳死有余辜,至于本尊的人本尊不会交给你,你若有本事灭了彼岸直管来就是,你想现在杀本尊替她报仇本尊就在这里,你也可以试试看就凭你能否杀得了本尊。”

男子声音极冷也极沉,仿若雷霆之音带着不容置疑与毫无转寰,那幽幽射向宗政瀛的眼神还有森凉的语气皆已染上了凌厉杀气。

想逼他将阿裳交出去?他宗政瀛倒也敢狮子大开口,别说怀中的人儿他绝不可能交出去,便是任何一个人他也不会交。若交了人出去彼岸以后还要如何在江湖立足?

他莫非以为光凭他宗政瀛便能奈他何?他又以为他宗政瀛当真就能代表整个西晋皇族?且别说他不能,就算他能代表又如何?若彼岸真如此不堪一击怎能在江湖屹立多年,只怕早便被人清剿不复存在。

“……”

宗政瀛咬紧牙根拳头紧握,男子强硬的态度让他始料不及,也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场面有些胶织连空气也似都染上些许火星,楼上楼下也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

朔元看得有些兴奋:“庄主,您说这彼岸焰主居然敢和宗政瀛叫板更敢和西晋皇室为敌,他就不怕宗政家的人盯死彼岸不放?庄主,看样子今日之事绝不可能善了,属下一会儿他们怕是当真得打起来了。”只一个江湖门派却想与一国皇室为敌?他都不知该说他是有魄力,还是太自不量力?

想当然尔就算彼岸再神秘,可若当真被整个西晋皇族盯上全力巢灭的话结局如何当真难说,有可能真就此覆灭也说不定。

宗政瀛先礼后兵很明显只想找回面子,将刀口对准男(和谐)宠怕也是想拿他开刀将此事就此揭过。哪曾想这彼岸焰主却半点不为所动,只为个男(和谐)宠做到如此地步太令人难以置信。

尤其看楼下剑拔弩张的气氛,已将话说死宗政瀛不打怕是也不成了。

“打起来不是正好?接着往下看好戏。”千菩提白了他一眼垂头看着下方视线落在男子怀中的少年身上,从此处看恰好看到少年一个侧脸,看着看着那股诡异又莫名的熟悉感竟又冒了出来。

千菩提蹙眉却是想不出这到底是为何,就在此时那方又有了动静也顿时吸引了他的心神,那丝莫名的感觉便也从男人脑海被抛去了九霄云外。

“呵,刑阳王可都听到我们尊上的话了?尊上说了不会将我交给你,尊上也说宗政霓裳死有余辜,刑阳王却想杀了我与尊上替她报仇?我倒觉得你应该好好问问自己为何你的未婚妻竟是如此德性?也问问她的父亲到底是如何管教的竟教出如此恶毒的女儿?”

低低笑声在短暂的寂静中很突兀,安夙轻笑了几声反问,说着她视线却是自宗政瀛转向了另一个人:“王爷乃我大邺贤王,小五也想问问王爷,莫非王爷便任由异邦外族如此的欺凌凤城百姓,公然在凤城地界杀人放火?”

“……”萧烨抿了抿唇。

安夙不待他回答已道:“傍晚事发时王爷也在可王爷并未出面阻止,小五以为王爷也是赞同尊上惩恶扬善替天行道的举止,我是个小小男(和谐)宠身份低微不假,可论尊贵这客栈里下榻的贵人比她宗政霓裳身份尊贵的人太多,我大邺贤王殿下的安危难道不比她宗政霓裳尊贵?”

“不止贤王殿下,菩提山庄千庄主,沧澜阁殷阁主,暗宫卫宫主,七派多位掌门与子弟也在,更有铁盟主也在场,诸多武林泰斗加起来的性命难道还比不过她宗政霓裳一个人的性命重要?”女子三言两语将事实无限夸大,不止萧烨更是将在场所有人都点名拉下了水。

安夙说着未顿亦根本未让人插口:“刑阳王的未婚妻想将王爷也烧死,王爷仁心仁德不计前嫌替宗政霓裳请来大夫医治,你却要王爷替你捉拿救了王爷的所谓真凶?刑阳王不觉得你的要求黑白不分本末倒置,你以为我大邺贤王是软柿子任你拿捏?你又以为诸位武林泰斗都是可以任你肆意欺负之人?”

“王爷,刑阳王如此仗势欺人,小五也请王爷替小五和尊上作主,铁盟主乃武林盟主小五也代尊上请您出面替彼岸主持公道。”安夙说完眨了眨眼帘视线定定落在萧烨面上凝了片刻,眸底闪过抹异样的流光,半晌后她唇边勾笑抬头看向楼上在数道人影身上一一扫过。<igsrc=&039;/iage/10356/3666994webp&039;width=&039;90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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