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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忘记,绝不可弄丢了(1 / 1)

<>嘭——

吡——

低沉的闷响伴着道吸气声,圆形红木桌边,珍珠一拳头砸在红木桌上却是疼得她呲了下嘴,对面三个男人看得愣了下,想笑却是没敢笑得出来。

珍珠见三人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老实说,到底你们主子还招惹过多少女人?今儿是什么西晋的公主,明儿会不会来个南楚的皇后,大后日会不会再来个什么大宣的郡主妃子?”

“我告诉你们最好老实点儿的一个个给我们说清楚,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数能早些做防备,免得以后再有人找上候府来,扰了小姐的心情。”女子声音里尽是不满。

今日事生的太让人遭心,眼看小姐过不了多久就要领兵去齐郡,那什么公主却偏在生辰日找上门儿来给小姐添堵,硬生生让小姐生辰日见血。虽世子说了不在意,可到底那总是让人不快。

这也让她们没办法不介意。

“小白,你来说,我听说你跟着锦公子最久,想必也是最清楚的,除了这位舞阳公主,是否还有别的女子喜欢你家公子?”青璇在三人当中扫了一圈儿直接挑了白桦来问。

“这……”

白桦闻言蹙眉,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青璇看着白桦道:“既然你跟着你家主子时间最长,想必你自然也是最最清楚的,你也不必心中有顾忌,我们只是想提前心里有个数,也避免像今日这样的事发生,所以你有什么就说什么,或者我这样问你,还有哪些女子和你家公子关系不一般,有过多的接触的?”

“可属下觉得公子并无与哪个女子有过多接触,公子他向来对所有人都是以礼相待,这些年公子去过的地方很多的确遇到过一些女子,可也都只是能算得上是萍水相逢,连泛泛之交都算不上。”

“若都是泛泛之交,那宗政槿夕会跑来候府找锦公子?”

白桦有些憋屈,“这我哪知道?我哪知道过去好几年,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竟然一直在找公子,还千里迢迢的找来了帝都闹出这样的事?若是她不出现我都忘记有这么个人,她非要喜欢我们公子,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青璇:“你……”

“我说你们几个丫头也别气啊,有女人千里迢迢来追我们主子,那不是证明我们主子很优秀你们说是不是?这也就证明我们夫人多有眼光,居然挑中了我们主子是不是?”

“简直就是歪理。”

珍珠怒:“欧阳旭,你是不是想讨打???”

“等等等,我可没想讨打,难不成我说的不对?你们干嘛这么紧张?你们看看夫人和主子那多镇定?你们想想夫人今儿多霸气?你们再想想我们主子今儿是多贴心?有了今儿的事儿你们想想还有谁敢找上来和夫人抢我们主子?”

欧阳旭连忙摆手叫停接道:“你们仔细想想难道我说的不对?我们主子都倒贴到这份儿上,莫不是你们还怕有哪个女人能把我们主子抢走不成?那你们不是太杞人忧天了?”

“那就算是怕也是我们怕才是,我们主子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人,可盯着夫人的人可是不少,先别说那千菩提,还有那位国师大人,那不知道的犄角疙瘩里还不知道藏了多少对夫人不怀好意的,你们看我们主子巴不得时时围着夫人转就该知道主子到底有多在意多担心了。”

若非如此哪用得着天天窝在候府,天天守着夫人?不止严防死守,甚至主子还下了那样的命令,连原本的计划也搁置。主子为夫人放弃了多少,她们永远也不会想得到。

欧阳旭想着在心中认命的叹了口气。

“青璇,主子和夫人的事,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插手,让主子和夫人自己去解决会更好,感情的事别人帮不了,且这些事主子定会和夫人解释清楚,你们也不需这么担心。”

皇甫瑜抬头开口:“主子和夫人都非一般人,你们都看到今日的事那个宗政槿夕并未占到便宜,如今人都被世子给关了起来不是么?我们主子从始至终可都没帮过他,主子的态度你们都亲眼看到了。”

“……”

珍珠青璇都顿了口蹙眉,脑子里不由同时想起一件事儿,是不止千菩提和那位国师沐白,眼前儿都还得加上个对小姐不怀好意的。

……

无双阁里有些静。

安夙上了阁楼直接踏进厢房,她正要坐下身子却是被只手臂从后一揽随之坐进了男子的怀里,才抬头便撞进男子明亮的眼眸之中,那张脸上的笑意此刻可谓没有半点掩饰。

“阿谨,为何这么生气?”

男子素雅的声音温温润润的就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灼热呼吸像杯醇厚的美酒散发着诱人的芬芒,愉悦的心情显而易见。

“为何生气?你觉得我不该生气?看你整天穿着粗衣布服,连点剩菜剩饭也要捡回去,我打劫你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你总共也才给我二十两银子,这玉佩看着不凡,我想总也值个几千上万两,你倒是大方说送便送给别的女人?”

“说吧,为何送给她?还有,你送过多少女人玉佩,又收过多少女人的荷包和多少女人订过情?夺过多少女子的身子,又和多少女人有过儿子?”女子嫣红的唇瓣轻翻,开口问出数个问题。

锦轻笑出声:“呵呵……”

“你笑什么笑,是觉得我的问题很好笑,还是看我生气你很开心?我告诉你少给我嬉皮笑脸,赶紧说!!!”安夙早就习惯与锦独处时唤她阿谨,只是看此刻男子脸上明显更深的笑意,心头怒气也更甚。

她不明白他到底在笑什么?她在很正式很严肃的问他问题,他却给她如此嬉皮笑脸?可她问得难道有什么不对?

原本想回来陪大哥和他好好用个膳,却都被宗政槿夕给搅了,虽然她也得谢谢她帮她这个忙。可所有人心情也被她破坏,尤其是大哥很早就在为她准备生辰礼物,今日却弄成这样,如此她难道不该气他这个罪魁祸首?

“能看到阿谨吃醋,我自是开心的。”锦垂头看着怀中少女因生气而布着些许霞色的脸庞笑:“不愧是玉面战神,看阿谨生气的样子当真气势十足,一下子就将所有人都震住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吃醋,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安夙因着那吃醋二字微微愣了下,醒神张口便驳了回去。

“若不是吃醋你为何如此生气?若不是吃醋你为何那么介意我的玉佩在她手里?若不是吃醋你为何会关心我到底与哪些女子订过情?若不是吃醋阿谨为何如此想知道到底与多少女子……”

生气介意就是吃醋?

是这样么??

男子徐徐的问话让安夙有些瞬间的怔愣,却在眨眼回神:“谁说的生气介意就是吃醋?我当然会生气,我当然会介意,若不问清楚我如何知道以后再会不会发生同样的事?若是以后再有女人领着儿子找上门来找你认爹,我可不会再出面替你解决麻烦,你便自己去跟大哥交待好了。”

“阿谨说不是那便算不是好了。”男子笑着轻哄,看女子带着些撒气的表情他眼眸更亮了几分:“就像你说的,是生气是介意不是吃醋。那我现在便好好回答你的问题,你可否别再生气了?”

卸下防备的阿谨?

果然还像小时一样傻傻的又倔强又执拗。

生气和介意不是吃醋又是什么呢?这就像未失明前她每次离府,他事后从白桦口中知道她曾别的男子接触,还有每次看到纪少阳对她有亲近的举动,他心里也会介意泛酸是一样的。

他的阿谨,女儿身却是男儿心,想看到她吃醋的表情太难。而这是第一次他怎能不开怀?她会生气会介意那代表着对他的在意。

锦思索看安夙投来有些不耐的眼神,自安夙手中拿起那块玉佩,垂头看着玉佩笑着开口道:“这是我当年拜入师门时师父亲手挂到我腰间,属于云海之颠弟子的身份玉佩,原本一直未离身。后来我武功尽失因恢复武功需要冰灵果,这玉佩便是在梦山迷迭谷取药时不慎遗失。”

“我派人找过却遍寻不获,不想竟在宗政槿夕手中,我是在迷迭谷中取药返回时凑巧遇到她,她当时也带人进迷迭谷取冰灵果,却因准备不足不小心中了瘴毒随行侍卫都死了,我命白桦给了她粒解毒丸并把她带出迷迭谷。想来玉佩便是在当时遗失被她拾到,所以我的人才会没有找到。”

“三年多前,彼岸晋城分部出了些事需要我去处理,我前往晋城时在笑林阁再次巧遇她,因而也结识了宗政明渊,他化名为明尘,笑林阁本就是宗政明渊的产业,只是他们并不知我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我在晋城呆了月余,与她有过数次见面,却也只是寥寥数言。”

“你知道我素日喜静,不喜欢有女子接近,当初救她不过顺手,对于不重要的人我也向来不会记挂,若非那次巧遇,我也不会记起她。皇族中人更难免有些自命清高的傲气,宗政槿夕名声远播,可阿谨都看到她身边婢女的品性,都说有其主必有其仆,并非没有道理。”

“大多数时候什么样的主子便会选择用什么样的属下,我想她最擅长的应该便是利用别人来忖托自己,这大概便是她声名远播的原因。不说其它,光从她拾到我的玉佩却未归还,便足以看出她的禀性。自那后我便再未与她见过,直到凤城的事你都知道了,我也没想到她竟会前来候府。”

锦说完垂头,看了看自己怀里,怀中的人儿早就自己找了个位置,倚在男子怀里任男子双臂圈着自己,静静听着男子娓娓述说的声音,神情透着几分舒适与慵懒。

厢房中短暂的寂静,让原本仔细听着的安夙掀开半磕的眼帘:“怎么,这就没了么?”

“关于她,没了。”锦回了五个字。

“如此便让这位高贵的公主找了你三年,还千里迢迢追到邺城来,误会我强抢你入府还逼迫你,还想出这样掘劣的法子想救你脱离苦海?才与纪语微见过不足五次面,甚至连句话都未说上,便让她不惜对你下药用强?”

安夙挑了了挑眉:“锦,我在想这些年你四处走寻药求医,不知欠下多少女子的情债?你确定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想想当初她和他在回风崖巧遇只短短十五天相处,又何尝不是让她挂念了整整七年?

“有阿谨在不是么?”

锦笑着回了一句,秋水般轻柔的眸光落在女子凤眸双瞳:“我这生或许注定会欠下有的人很多,可情债至始至终却都只欠了你一个。至于阿谨刚刚问的其它问题?我送过多少女子玉佩?收过多少女子的荷包?和多少女子订过情?还有我夺过多少女子的身子,又和多少女人有过儿子?”

“玉佩呢我的确送出过一个,可惜却被她转送别人,这些年也确有女子送过我荷包,不过我并不曾收过,和我订过情的女子自是有的,她远在天边此刻正在我怀中。我并未夺过其它女子的身子自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儿子女儿。阿谨现在可都清楚明白了?我想要的,想夺的,只有你一个。”

“清楚了明白了,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你很清白,还是清白之身?”男子温软直白的绵绵情话让安夙原本褪去霞色的脸庞再次浮上抹嫣红。

“那血灵玉我给了凝儿防身,至于我有你在身边能有什么危险?就算有危险你也会保护我的不是么?更何况那又不是什么订情信物,你当初给我时也没有告诉过我不能送人,所以你就别再可惜了,最多下次你给我的东西,我不会再随意送人。”

锦轻哦了声眉宇微扬:“所以,阿谨这是在向我讨要订情信物?”

“我何时向你讨要订情信物了?你的人你的一切不都是我的?我还需要向你讨什么信物?”安夙被男子噎了下,她只是听他话里不满,在向他解释为何会把血灵玉给凝儿,他却故意曲解她的话??

“可男女订情本就该交换订情信物,我的呢我早就备好,可听阿谨话里之意不止没有准备,更好似根本就不打算给我?”锦说着从不知从何处拿出个巴掌大极精巧的盒子,在安夙的面前扬了扬。

“我……”

安夙被彻底的问住:“你没有提前告诉我今天要交换什么信物,所以我并没有准备,要不然,我之后再补给你?要不然,便等我准备好再交换?”

锦了然:“看来阿谨的确是半点也没想过。”

“我……”

“嗯?”

男子只轻轻的抿唇嗯了声,眼神直直看向有些哑口无言的安夙,安夙被男子带着些许失望的目光看得莫名有些心虚。

她的确是从未想过这些。

“可今日是我生辰,不是应该你送我生辰礼才对?”安夙默了片刻,思索着开口:“交换信物也不急在一时,便等我改日准备好再说,你放心我会很认真的准备,不会让你等太久,我准备好就给你。”

安夙声音气势微弱,颇有丝狡辩的意味,生辰礼她记得他好像在凤城便老早就给了她,不就是那只小狐狸?可此时要她拿什么信物出来?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可以当信物。

“那阿谨便亲手绣只荷包给我可好?”

锦看了她半晌开口:“普通男女订情,女子送男子的信物都是荷包,我从来没有收过女子的荷包,所以想要阿谨亲手绣这只荷包给我。只要阿谨答应我亲手绣给我,那我便答应你说的之后补给我。”

“绣荷包?”

安夙瞪大了眸子:“为什么不能拿其它的抵?”

“自然不能,这个荷包不止是信物也算做对我的补偿。”男子说着打开盒子将盒子里的玉佩取出来,替女子系在了腰间。<igsrc=&039;/iage/10356/3667184webp&039;width=&039;90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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