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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劫法场,横中自有横中手(1 / 1)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耳畔再次传来小丫头的声音,安夙深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帘,许久再睁眼她伸手落在玉佩挂扣处,指尖微动将那玉佩解开递了过去。

“你说的对,它的确应该值些银子,不过你一个小孩子独自前去典当难免会受欺被人蒙骗,所以我陪你一起去。”她执意讨要千两,想必定有其用处,她不说她也不想去问,而她身上并无其它值钱的物件。

这玉佩当日在幽洲城时她便应该还给他。

只是她忘记了。

而今情不在,他的东西她自也无再留着的必要,有些东西留在身边只会勾起不好的回忆,徒惹自己难过,那又何必??

将玉佩放在小丫头手里,安夙收回手也移开了视线,小丫头握紧手中的玉佩似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在此时破庙外却是突的响起道戾喝声。

“臭小子,真以为你们能逃得掉?老子告诉你们,你们最好赶紧的把人给老子老实点的交出来,否则的话看老子今儿不打死你们这群臭乞丐。”

叫小五的小丫头听到本能的身子一颤,安夙凝了她一眼,视线看向破庙空空的门框处,几个穿着锦衣华服的男人满脸凶神恶煞的押着两个孩子跨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来。

两个孩子男孩子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二三岁,早被打得鼻青脸肿,此刻被几个壮汉押是来,顺手便被狠狠推倒在地,发出痛苦的低鸣声,那些恶汉却是并不罢手对着两个孩子又是国拳打脚踢。

“呜呜,二哥三哥,求求你们别打我二哥三哥……”

原本去外面端药的小男孩儿小七也这幕吓到大哭起来,手中破碗因而摔落在地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黑黄汤药也撒了一地。

小丫头回神冲上去拉着其中一个壮汉的手想要将人推开,奈何小丫头人太小力气便更小根本拉不动,小丫头发了狠一张嘴便一口咬在大汗的手腕,死死的咬着像是咬着杀父仇人般不肯松的。

“该死的臭乞丐居然敢咬老子,老子今天就做了你。”那恶汉子吃痛怒喝了声满脸是横肉的脸上闪过丝狠戾之色,大掌捏着拳头便朝小丫头太耳畔太阳穴挥了过去。

那小丫头怕到闭上了眼睛却仍是未肯松口,反而牙齿用尽所有力气尖锐的小虎牙吡入肉里,生生扯下大汗一块皮肉。

嘭——

剧烈的闷响声,震得人耳膜都在嗡嗡作响,可想象中的痛却未来,反而是那嘭嘭的声音彼此彼伏,连脚下的夯实地面都被震到微微的颤抖,小丫头犹豫的睁开眼帘,却只看到那七八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全都躺在地上再也动不了,只能不停的发现痛苦的呻吟叫唤声。

而原本应还坐在干草堆上的少年此刻却正站那群壮汉的中间,地上的两个少年都有些呆呆的,那名叫小七的男孩儿却是哇的一声上前抱着安夙的腿撕声裂肺的哭嚎起来。

他边哭还边吐字不清的哀求着:“呜呜,大哥哥,恭儿求求你,救救大哥和六哥,恭儿求求你救救大哥和六哥,呜呜,恭儿不想大哥和六哥死,恭儿不想大哥和六哥死……”

小丫头眼中也盈上泪花,连带两个受伤的少年从地上爬起来也都泪光闪闪的看向安夙,三人上前便跪在了安夙面前,眼中满是祈求。

“求公子救救我们大哥和六弟,只要公子能救大哥和六弟一命,我余德这辈子都愿跟在公子身边鞍前马后,以报公子大恩大德,求求公子,徐扬求求公子施以援手……”

“余惟也愿意霍给公子做牛做马,求求你公子,求求公子……”

“公子,您帮帮我们,我知道我不该对你无礼更不该跟你索要银钱,我把玉佩和银子全都退给你,我全都退给你,只要你能救出大哥和六弟,不管公子要苓儿做什么馨儿都愿意,馨愿一辈子为奴为婢报答公子,馨儿求求公子,馨儿求求公子,馨儿给公了磕头……”

“别哭了,都先起来。”

安夙垂头看着几人,蹲下身体拉开小男孩儿的手,抬起衣袖替他擦去脸上的泪痕和污渍,展臂将小男孩儿抱起来坐去干草堆看向老二徐扬:“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要打你们?他们又要你们交谁出来?你们大哥和六哥又到底怎么了?”

“都是老巧的错,都是老朽的错……”

有苍老哽咽的声音响起,须发花白杵着树叉的瘦弱老人走了进来,看着几个满身是伤的孩子眼中满是心疼:“都是老朽的错,若不是为了帮老朽他们也不会遇到危险,多谢公子救了他们,老朽……”

“福爷爷你怎么了,你身上还有伤怎么起来了,你怎么能来这里,万一被他们抓回去那公子该怎么办?余家的冤屈又该怎么办?”几个孩子见到老人全都扑到老人面前抹着泪哽咽的开口。

“好孩子,难为你们了……”

老人抱着几个孩子亦是泪流满面:“福爷爷没事,别哭,都别哭了,福爷爷相信老天有眼绝不会冤枉了好人,余家乃积善之家,老爷少爷皆心怀仁善之心这些年不知帮了多少人,我相信少爷绝不会有事的,你们也别再奔走了,明儿与谦儿都已经搭了进去,我绝不能让你们再出事。”

“你们放心,我晚上便启程去幽洲,我早就听说此次候世子领兵平叛更有临江王爷相助,只要到了幽洲城能见到候世子和王爷,我家公子还有明儿谦儿便都有救了,我家公子与王爷昔日曾有一面之缘,当初老爷捐了大半家产送去军营给王爷购置粮草,王爷当初更亲自向老爷公子向道谢。”

“所以只要能见到王爷,王爷便定会出手相助,替我余家洗刷冤情,到时公子不会有事,明儿和谦儿也都不会有事的,到时他们都不会有事的……”

“可福爷爷才被打了板子还受着重伤,幽洲城离陵安城又这么远,福爷爷你要怎么去幽洲城,又要怎么才能见到王爷和候世子?要不然,要不然还是馨儿陪福爷爷一起去吧,这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只要有心总是能见到的,这一路山高水远的你们都还小,不必跟着我前去受累,我走之后德儿惟儿你们带着馨儿和恭儿找个地方躲起来……”

“福爷爷……”

老者摇头仔细交待着,旁边的余德余惟却是忍不住再次哭出了声:“福爷爷来不及了,我和二哥刚刚出去乞讨时看到官府贴出文书,今儿个午时三刻公子和大哥六弟就要被押往菜市当众处斩了,所以就算福爷爷去幽州城,就算福爷爷找到候世子和王爷也没有用,公子大哥和六弟他们,他们……”

“你说什么?午时三刻处斩,怎么可能会这样?案子都还有没审结怎么可能会判了刑?这怎么可能?惟儿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不是说只要能够凑到一千两,他们就会放人了,二哥三哥,我们现在有银子了,你看我们现在真的有银子,我们现在就去救大哥六弟救余少爷,二哥三哥我们现在就去……”

“馨儿,没用的,我们都找人打听过,那位宫家老爷也去了知府衙门,就在宫家和康家的人离开后没多久便贴出了布诰,他们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余少爷也没打算放过大哥和六弟……”

“怎,怎么会这样,宫家,他们为什么要如此的赶尽杀绝!!!!!”老者满是褶皱的脸庞不敢置信到极点也悲痛到极点。

余德亦哽咽道:“福爷爷,惟儿说的是真的,德儿也看到官府张的榜,官府的人说公子已经画押认罪,还有衙门里的姜捕头私下告诉我们,夫人前日就已经被康府的人暗中给接回康府,我们原本是想混进康府去救夫人出来,没想到却被他们给发现。”

“们就是怕福爷爷您再去上告,所以才想要斩草除根,如今少爷大哥还有六弟怕是已被押去菜市口,夫人在康府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些禽兽,总有一天我余德非杀了他不可……”许是恨极,十二三岁的少年,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碎瓷片便朝着地上的不能动的大汗身上狠狠的割了下去,边狠狠的割着,那眼里的泪水不停往下落。

“蓄牲……”

接连而来的打击更是让老人身体一晃差点儿晕倒,几个孩子忙搀住,老人手中树枝不停的笃笃的敲打在地上,脸上老泪纵横而出。

声音里更满是悲愤:“定是康良老匹夫,公子根本未写过什么反诗,公子亦绝不会招认,定是康良,是那个老匹夫勾结了宫家的人陷害公子,还收买了林知府做对公子屈打成招。”

“这两个杀千万的畜牲一个觊觎夫人的美貌,一个想谋夺余家家产,老爷在世待他们不薄,他们与老爷称兄道弟,宫家与余家更是早就定下姻亲,可他们却是做出这样的肮脏的龌龊事来陷害余家,余家人如今抓的抓死的死逃得逃,这些杀千刀的蓄牲却连余家唯一的根苗也不放过,竟诬陷少爷写什么反诗,老天不长眼怎么就没收了这些个蓄牲,蓄牲,蓄牲,蓄牲啊……”

破庙中一老四小皆抱头痛哭。

那哀凄凄的哭声拉回安夙陷入怔忡陷入回忆中的思绪:“你们说的余家是否陵安城东余元外家,你家老爷是否姓余名庆,你家公子是否是余榛?”

“公子认得我家老爷和少爷?”

老者止住哭声看向安夙,安夙摇了摇头:“不认得,我只是曾听人说起过余老爷乃是难得的大善人,可惜却一直无缘得见,听你们说午时三刻处斩,现在已经已时二刻将近午时,先带我去将人救下来再说。”

她与那两父子的确是有一面之缘,事实确如老者所言,只她未想来到陵安城会听到这样一个消息,据她所知那位余大善人年纪并不大也就四十多岁,其子余榛当初她见到时,亦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这才没几年过去,却不想余家竟然亦生此巨变。

原本她并不想管闲事,现在她连自己都顾不了哪里还能顾得了别人?所以她才没有问那小丫头为何非要她给一千两银子做为报答,可她没想到救她的人竟和昔日故人有关联。

余家行商,亦是陵安城数一数二的富贾,在陵安郡亦是极有身份,当初连年天旱各郡县都无收成,无良奸商哄抬米粮价格上涨,军队粮草供给不上,余庆不止捐出大半家产,更游说了不少富户募捐银两足达八十万多万两,这些银两全都送到了军营之中用以增添粮草军需。

当初她承了余家的重情。

如今余家人有难,这个人情她不能不还!!!

“公子有办法可以救我家少爷?”

“大哥哥肯定有办法,大哥哥很厉害的,福爷爷您就放心吧,大哥哥肯定能救出公子和大哥六弟,大哥哥说的对时辰快到了,我们还是先去救人,二哥三哥福爷爷都受了伤,你们后面慢慢跟来,大哥哥我先带你去,我腿脚快我能找到地方的。”

“走吧。”

老者浑浊苍老的眼里将信将疑,小丫头却已是自告奋勇要带路,安夙未再犹豫只点头道了两个字,直接伸手将小丫头一揽挟在腋下,脚尖轻点她身形已飘出数米,疾风呜咽过耳畔,小丫头陡然间飞上半空惊叫出声,满是污渍的小脸儿上满是是惶恐,死死抱住了安夙的腰肢。

午门菜市。

远远的便能听到传来的嗵嗵嗵的他擂鼓声,那声音安夙并不陌生,那是行刑的鼓声,鼓声落入耳中,安夙眼眸微冷,速度不由加快到极致,不过眨眼便腾跃到菜市口。

“行刑!!!”

此时不少的百姓集中在菜市口围观,高台之上一道令箭从穿着官府的男人手中掷落在地,伴着道低喝声,手握大刀的刽子手上前将刑台上三人背后绑缚着的铭牌全都抽了下来。

大刀挥下,银光凛冽刺目。

无数围观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安夙手臂一扭原本被挟在腋下的小丫头身子一转,变成头朝后脚朝前,她伸手向下一探一拔而后随着手腕用力,手中的临时拿来的‘武器’瞬间化作流星直直飞向刑台之上。

嘭——

原本落在半空的大刀被击中,那身形彪悍形如小山的刽子手亦被那股力道震得连退五六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看着掉落在自己脚边不远处的自己手中的大刀,和大刀旁边约七八尺左右那只露着破洞的鞋子,堆满横肉的脸上面色可谓是瞬间大变。

“何人竟敢扰乱刑场!!!”

监刑的官员更是脸色巨变,站起身便怒喝出声,场字才落安夙已脚尖点地稳稳的落在刑台之上,少年清棱凤眸射向叫嚣出声的官员,松开小丫头她撇了眼仍穿着囚服仍被缚绳跪在地上的一大两小三个人,三人脸上明显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却又好奇诧异朝她看过来。

而那小丫头才被松开也顾不得去捡自己被强行脱掉的鞋子,打着一只赤脚便朝着三人冲了过去,直到确定三人脑袋都还长在脖子上,小丫头才唤着三人抱着三人痛哭出声。

安夙只看了一眼视线在年长的男了身上停留了片刻,很快便收回,她右手探向地面,那原应在刽子手的手中却被击落在地的大刀顿时落在安夙手中,随着身形骤然间一闪,数名围上来的捕快都被她打倒在地,不过眨眼之间少年手中那把大刀便搁在了那叫嚣官员的脖子上。

突如其来的惊变让整个菜市口都陷入喧哗之中,随来监斩的陵安知认衙门的官员个个都是脸色骤变,尤是那穿着知府官服的男人此刻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大刀可谓魂都被吓飞。

他双股打战声音发抖:“我,你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劫持朝庭命官那可是死罪,依律法当判斩的,本官告诉你,本官在朝中有人,本官……”

“做什么?”

安夙撇了他一眼,手腕微微用力割破了他脖子,看着吃得肥头大耳的男人颈间留同的红血,笑:“我自是来劫法场的,至于你这个朝庭命官?我不管你上头有什么人,识相的本公子留你一命,若不知好歹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看你吃得脑满肠肥,想来你这个陵安知府定也是个贪官,怕是没少搜刮民脂民膏,杀了你本公子就权当替天行道,日行一善!!!”

“公,公子饶命,只要公子放过我,他,他们三个你随意带走便是,本官保证绝不会再追究,刀,刀剑无眼,还请公子您刀下留情。”眼前少年面容隽秀无双却又冷戾如冰,浑身染血下手更是下手毫不留情,尤其那眼眸里泛着的幽幽寒芒让他更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只觉得脊背生凉,整个人好似被恶鬼盯上般的恐怖,加之颈上的被架着的明晃晃的夺命大刀和骤来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差点儿便晕了过去,那身下随之也传来阵悉悉嗦嗦的声音,伴着股极是难闻的骚臭味道。

堂堂的知府大人竟是被当众给吓尿了。

“手下留情?”

安夙却是并未收刀,只反问了一句,而后眼眸扫过四周府府衙的官员和拔着刀剑相向的捕快,声音依旧冷得不带任何感情:“你错了,本公子的刀可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若不想身首分家,那便让他们全都给我退下!!”

她说着手臂微微用力再次前送,那原本一线的伤口顿时大了两倍不止,原本伤口缓缓溢着血珠,此刻男人脖子处可谓是红血簌簌直流。

那陵安知府脸色惨白的朝着自己的手下怒吼出声:“没听到壮士的话,还不给本官全都退下去,你们一个个的混蛋是不是都想看着本官死,快给本官把刀收起来退下,谁若不退本官便治他死罪。”

下方围着的众人见状,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了半晌,最后全都跟着捕头的动作扔下手中的刀剑退后了数丈。

“公,公子,他们已经退了,公子求您放我一马,饶我一命,只要您能饶我这条狗命,您要什么我给您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做做什么,我求您就将我当个屁给放了吧……”男人疼到额头冒汗,从自个儿脖间响起咝咝的血流声,更让他身体一软便跪了下去。

“放了你好让你的人事后再抓人?”

安夙手中大刀一收,刀面直直拍在男人堆满肥肉的脸上:“知府大人有没有听过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你即抓了他们来还给他们判了刑,若他们就这样走了,那就得背上个逃犯的罪名,所以就算是要走,知府大人不觉得应该还他们清白和公道以后再走?”

“还他们清白公道?”

地上的男人一愣随即道:“公子放心,小的这就判他们无罪开释,他们全都是无辜的,是小的断错案抓错了人,小的愿奉上白银千两当作补偿。”

“你这公道还真是张口就来,都说官字两个口,我今日才知,这陵安城的公道全凭知府大人你的一句话,你这知府做得倒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的话比起皇帝老子的话还有用,比起法典刑律还要更横。”

“公子,这……”

这字未落,男人脑袋已瞬间滚落在地,徒留具无头的身子和颈脖处海碗大的血洞仍旧不停咕嘟咕嘟的冒着血水,好半晌整个菜市口都是鸦雀无声,直到那仍旧保持着跪地之势的无头尸体嗵一声倒在地上,众人才自醒神。

“你,你,好你个大胆匪徒,竟敢当众诛杀朝庭命官,刑捕头,还不赶快将这贼子给本师爷拿下她以正法典替大人报仇……”

“如此胆小怕死,朝令夕改的朝庭命官,手上不知有多少冤假错案,背了不知有多少的冤魂和命债,这样的贪官不死有何用?你身为师爷,想来也未少助纣为孽,既然你这么想替你的大人报仇,对他更是如此的忠心耿耿,那便一起下去陪他好了!!!”

安夙声音冷极,她看也未看地上的死尸,手中染血的大刀夹着凛冽的杀意脱手而出,直直的刺进那师爷的胸口,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她本能便想起了当初帝都之中,同样受了明家钱财收买,令大姐在狱中受刑惨死,最终却又死在他手中的那个昏官张传耀。

那是她心中的一个禁忌。

这个所谓陵安知府显然是张传耀的翻版,两人都是一丘之貉,只为一首诗便给余家扣上反贼的罪名,将余家人全都抓进大牢,还妄想要斩草除根。

她倒不知到底什么反诗有这么厉害?余榛又作诗要反谁?反大邺还是所谓的大楚,亦或是要反两郡?当真是不知所谓,余家只是行商之家,作棒只是个文弱的书生,若余家的人当真要造反,当初余庆缘何还会拿出大半的家产出来助邺军驱除外敌?

如是草荐人命,灭人满门的的狗官,死一千次也不为过!!!

众人皆被少年雷霆杀人的动作震慑到噤若寒蝉,那些捕快只远远的围着根本无人上前,府衙的官员便只剩下主薄与文书。

两人看着安夙上前拔刀的动作,不由都脸色发白的吞着口水,这少年初初看着瘦弱漂亮,可娘的哪知道这就是个杀神,那真是一言不合他就直接开杀,偏他武功极高衙门的捕快根本没人能奈他何。

尤其看他气势不凡绝不是他们能惹的人,正所谓横中自有横中手,他们这位知府大人仗着上头有人,这两年走马上任后在陵安城那可谓当真是横着走,没少搜刮财物,自然手上也未少沾人命。

可如今这横行霸道又贪生怕死的知府大人死了,就连师爷也都翘了辨子,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那都不会再去触那个霉头,若不然只怕那把大刀下一个对准的就是他们了。

安夙也未再去看那些人,只转身走回刑台,自那师爷胸口取回的大刀自半空接连劈下,穿着囚服那三人身上缚着的绳索皆在瞬间被砍断。

“等等……”

安夙收刀,旁边却是传来道男人低沉的声音,安夙侧目看去,从说话之人身着服饰来看应是陵安府的捕头,男人约三十多岁此刻已捡起地上佩刀,看着安夙蠕唇犹豫半晌开口:“公子还是赶紧带着余少爷离开陵安城的好,公子可能还不知道知府大人的姐姐乃是郡守夫人,您杀了知府大人,郡守大人定会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到时郡守大人怕是不会放过你们……”

“原是陵安郡郡守大人的舅子?”

安夙轻喃了一句看向男人:“多谢,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姜丰,公子不必言谢,明知余少爷是被冤,可我等不过是府衙里小小的捕快,人微言轻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公子还是赶紧带人离开吧。”

“余榛在此谢过公子搭救之恩,也谢过姜捕头相助之恩,若没有公子棒此时已成刀下冤魂,若没有姜捕头在牢里暗中相助,我们三人怕也早就熬不过酷刑命送黄泉,两位大恩大德榛必此生铭记在心,若来日有机会必会的答两位,可榛此时不能走。”

身着囚服的青年男子朝着两人拱手拜谢,却是话锋一转道:“若我走了以后便真成了逃犯,我余家冤屈岂非再也不能洗清?且我娘还被关在府衙,身为人子又岂能弃母独自逃命?所以我绝不会走。”

“所以榛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公子带我几个义弟义妹离开陵安郡并暂时代为照顾,亦请姜捕头再帮榛一次,带我去见我娘,我要带我娘去幽洲城,榛不信这世上便当真没了王法,榛亦不信他们当真就可以只手遮天,我余家枉死的十几口人命,榛必要替他们讨回个公道,公子放心,待榛替我余家平反之后便必会将他们几人接回。”

“余少爷,你娘她,她……”

“我娘怎么了,我娘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姜捕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告诉我我娘她到底怎么了,我娘到底怎么了……”

姜丰陡然的犹豫和面色沉重让余榛面色大变,男子上前焦急的拽着姜丰的衣袖询问,安夙看了看哽咽的小丫头,视线落情绪激动的男子身上,手中大刀蓦然间掷地。

“想救你娘那就给我闭嘴。”

安夙一声冷喝成功的让余榛闭上了嘴,男人脸色有些微白,安夙只沉沉看着他伸手入悄摸出一物递给姜丰:“从现在起陵安城由本将军接管,直至新任知府上任为止,现在给本将军调集府衙所有人手去康府。”那是她的将印,因着贴身放置,想来那小丫头才未发现。<igsrc=&039;/iage/10356/3667312webp&039;width=&039;90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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