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我看着那女人的模样,大致就能猜到她想要做什么,不过她这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我转过头,看向了刚才那道声音的主人,“小萍啊!你怎么过来了?”
“杨尘,这怎么回事?”小萍看了看那浑死过去的女人,又看了看我,一副你给我好好解释的模样。
“这……”我刚说出一个字,就被那女人打断了,“狱警,您一定要说句公道话,您看我这姐妹,都是他,都是让他给打晕的,他将我姐妹的手臂都给卸了,让他给端上,他硬是不肯。”
我心里冷笑,恶人先告状。不过她说的倒也是事实,只不过这说话却是有讲究的,没有前因,那么自然就会怀疑这个后果是我造成的,但有了前因就不同了。
“杨尘,她说的是真的么?”小萍的眼神从那个女人的身上收了回来,看向了我,脸色有些不太好的质问道。
“当然不是,我好端端的走着路,她们突然就把我拦了下来,一言不合就动手打我,我也不能任由着别人欺负,也不还手啊。至于她么,我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我当即反驳道,在这监狱里可没有清者自清的道理,连黑白都能颠倒,更何况这一件小事了。
我说的无比的诚恳,小萍看了看我,随即看向了那个女人说道:“好了,既然都有错,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都给予警告,如果在有下次,一定严惩不贷。”
“你赶紧的,给人手臂端上。”小萍拍了我腰杆子一巴掌,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想借机吃我豆腐。
“好,送到医务室。”小萍发了话,我也没有拿派头,如果不是小萍来,估计这几个女人,还得被我戏耍一番。
到了医务室,我让她们将人扶到床上,坐好。
那手臂脱臼的女人,依旧在昏迷。我捏了捏她的手臂,随即一手握着她的肩膀,一手握紧了她的手臂,猛的一送,就听到咯嘣一声,伴随着一声吼叫,“啊……”
那女人显然因为疼痛,醒了过来,然而还没醒到一分钟,又晕了过去。
“可以了,送回监舍休息吧。”
“这就完事了?”那女人将信将疑的问道。
“完事了,她的胳膊不能在拿重的东西,近期也不要在吃力。”我简单的叮嘱了一下,可没有叮嘱石蓉时,那么详细。
小萍随着我们一起来了医务室,适时的开口说道:“既然没事了,就送回监舍吧。”
那几个女人架着那昏死的女人离开了。
“杨尘,你能不能消停点,从你回来,到今天这才几天的时间,你捅出了多少事,昨天晚上刚关完紧闭。”小萍嘀嘀咕咕的责备了我一顿。
而我就左耳听,右耳冒了。
“好了,消消气。”我给小萍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看着她气愤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手里正端着纸杯,小萍突然抱住了我。我顿时就僵在了原地,这是要闹哪样。
“杨尘,你这样让我很难受知道么?”小萍将脸埋在我的胸膛,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一时无语,双手就这么端着,不知道该放哪。
“怎么了?”我这话问的,倒是有些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杨尘,你少给我装蒜,我什么心思你不知道么?”小萍松开了我,气鼓鼓的瞪着我。
你的心思……我应该算是知道吧,不过我并不能回应你什么,况且……
我心里想着,但嘴上却没说什么。我沉默了好一会,小萍也看了我好一会,随即摆了摆手,“好了,你消停点吧,我走了。”
小萍说完就离开了,我目送着她离开,摇了摇头。这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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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了下来,也静下心琢磨着事情。
唐狱长给我玩了阴的,又了这一波,就肯定还有下一波,但都是明面上的还好说一些,就怕背地里搞小动作。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晚上还是要去找老头一趟。
“嘭……”医务室的门被人大力的踹开,我被吓了一跳。
随即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女人,是黄明算。
一看到黄明算,我就想起昨天逼迫我的时候。这娘们,今天来干什么?看病么?
“哪里不舒服?”身为一个医者既然来了病患,就要接待一下,问着官方的用语。
“包扎伤口。”黄明算满脸玩味的看了看我,随即进屋坐到了病床上。
“哪里伤了?”我一边准备着碘酒还有纱布等等,一边问着黄明算。
我并没有听到黄明算的答话,回头一看就见她正解着衣服扣子。
尼玛,这是要干什么?
“你……”我刚要问着她,就见她露出了一道渗血鲜血的伤痕。
好巧不巧的就在她的胸口,这娘们倒是开放,直接将衣服的扣子完全解开了,只露出了黑色的胸衣。
暴露在我的眼前,那身材真的是……我顿时看直了眼,吞咽了一下口水。
想不到这娘们的身材真好。
“好看么?”黄明算的声音突兀的钻入了我的耳朵里,猛的将我拉回了神。
我轻咳一声,来掩饰刚才的尴尬,我拿着镊子夹着酒精棉浸泡了碘酒,擦拭着黄明算的伤口。
“你这伤,怎么弄的?倒像是利器划的。”我敛了敛心绪,什么都抛到了脑后,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的伤口,问道。
黄明算的伤口不算深,但也破了皮,渗出了鲜血。
“还不是那个娘们。”黄明算说着这句话时,眸中闪过一丝狠辣,就连语气都冷了几分。
那个娘们?是昨天和她发生口角的那个娘们?
我并不关心,她到底被谁伤的,所以并没有问她,还是用浸泡过碘酒的棉花,擦拭着她的伤口。
“就是昨天你见过的,话说昨天我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黄明算的语气恢复了慵懒,和昨天颐和指使的她倒是有些不同,难道是因为有手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