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孟良向老爹走过去。
孟清廉一见到孟良,双手握紧拳头作势就要打孟良,口中训斥道:“你个小兔崽子,可把我急死了,你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半天。”
孟良笑道:“爹,我这不是没事嘛,再说我是小兔崽子,你就是老兔子。那个听小蝉说你找我有事。”
“哎,爹,咱说归说,不许动手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小兔崽子,看我我教训你!”孟清廉本来就焦急万分,看到孟良这一副没大没小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不知哪里拽过来的一根棍子就要朝着孟良的腿上打去。
孟良虽然没有多少武功,但是身体也很灵活,退到一边摆手道:“爹,我们有事说事,不要动手。”
“哼!气煞我也。”孟清廉把棍子丢到一旁,很不开心。
“是不是为了柳大人的事情?”孟良试探性问道。
老爹孟清廉摇摇头叹息,就是不说话。
“爹,难道是今天如意楼刺杀的事情?”孟良觉得只有可能是这件事了,难道那冯公公找到老爹说过此事?
孟清廉点头叹息道:“哎,正是为了此事,你可知道那被刺杀的人的身份?我们惹不起啊。”
“皇宫的人!”孟良道。
孟清廉惊讶,转身看向孟良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良手放在腰间,心意一动,从武器库中拿出冯公公就给自己的那枚铜牌,道:“诺,爹你看,这是冯公公给我的铜牌,在如意楼内,是我出手救了他们。”孟良如实道。
孟清廉自然是不相信,大袖一挥,道:“不要胡说八道,冯公公武力高深莫测,还需要你出手相助,阿良啊,这次若是我孟家因此而受到牵连,我真的对不起你死去的娘。”
额!孟良无语,说实话你不信!
“爹,关我娘什么事?”
孟清廉走到孟良身旁,眼神竟然罕有的温柔,看着孟良道:“从小我就尽量满足你想要的任何东西,现在若是我孟家没落,我注定免不了流放边关,你没有任何的生存技能,怕是会饿死。”
好吧!老爹,你想的太多了,再说孟良我现在手机几万两白银,加上五粮液白酒集团在手,富甲一方那是轻而易举,不过老爹还是关心自己的未来,孟良有些暖心。
走到老爹身前,把铜牌硬塞在老爹得手里,道:“爹,是非真假,你一看这铜牌便知。”
孟清廉随意看了眼手里的令牌,初不以为意,可瞬间脸色大变,急促地将铜牌拿到跟前,仔细查看,随后连连道了三声好!心情大悦。
孟清廉一把抱住孟良,激动道:“我儿阿良,有出息!”
“多亏了爹的教导有方啊!哈哈。”孟良打趣道。
孟清廉平复激动的情绪,缓缓道来,“这次被刺杀的可是明神宗皇帝的弟弟,朱翊鏐(liu第二声),一旦出现任何意外,我孟家上下怕是难逃一死啊!”
“那可知道刺杀朱翊鏐的是什么人?”孟良想起那个狂拽作死少年和那张纸条,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孟清廉摇摇头,“不清楚,当我带人过去之时,除了一地得尸体,别无他物。”
孟良想到哪些白衣人用的武器很是奇特,道:“爹,你有没有觉得哪些武器是一个查探线索?”
“你说那群刺杀者用的武器?”
孟良点头。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阿良,这次暂时是没事,可是朝廷定会给我一个期限查清楚这件事,而你的婚事是要着手操办了。”孟清廉仿佛老了几岁,孟良知道孟清廉这是担心此案若是查不明白,孟府恐生变故。
“好!一切听爹的安排。”孟良本想说这伴君如伴虎,为官犹如如履薄冰,稍微有所不慎就会掉下去,可还是没说出口,老爹的想法和自己的不同,不能用自己的想法来决定他人的想法,就算最后老爹丢掉官职,孟良反而乐其所见。
“明天上午柳大人就会到达我孟府,你可要规规矩矩的好生表现,知道吗?”
“知道了,爹!”
“吃饭吧!”孟良跟在孟清廉身后,看着孟清廉不算高大的背影,却有股很踏实的感觉,那是如山的父爱!
晚饭后,孟良回到西明院,径直走进房间坐在书桌前提笔写了几张纸,收了起来便睡下等待明天未来岳父柳大人的到来。
七月三号一大早,孟府就开始忙活起来,孟良吃完早餐散了会步等会,看见小蝉提着一个篮子向外走去,道:“小蝉,过会儿给我更衣梳洗。”见未来岳父可不能随便。
大明朝重庆府七月份的早晨,空气清新,天空白云朵朵,小院内干净无比,孟良闭上双眼,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换了身低调色灰白熏香长袍,头戴四方巾,腰间别一玉坠,儒雅干净,熏香表示对他人尊重,孟良自始至终都觉得重要场合穿着必须体面,尊重他人也是提高自己。
一下人跑过来说是老爹喊了,孟良整理完毕,向客厅走去。
远远地,孟良可以听到大厅内传来老爹和另一男子的笑声,便是柳岳父了。
孟清廉见孟良到来,笑呵呵地指着孟良道:“文若兄,这便是犬子孟良。”
随后又向孟良招手道:“阿良,快来拜见你未来岳父大人,哈哈。”
孟良朝柳大人看去,头戴黑色方巾帽,脸型典型的国字脸,肤色白净,给人一种很儒雅的感觉,看着孟良微笑。
“孟良拜见柳大人。”孟良若是直呼岳父大人有些不妥,便直接称呼柳大人。
“哈哈,这小子,还不好意思啊。”孟清廉笑道。
“嗯,我记得上次我见到阿良的时候只有这么高,几年未见,都长成俊俏少年了。”柳大人比划着高度道。
“对了,连杰兄,我倒是听说到一些对阿良胡言乱语的谣言,今日一看,肯定是空穴来风的话。”
孟良处之泰然,岳父这话无非就是说自己花天酒地,强抢民女的恶劣行为。
“文若兄说笑了,阿良年少轻狂,自然会向往风流倜傥,不过少年未成熟心智罢了。切莫当真。”孟清廉解释道,内心却也是暗骂一声还是喜欢玩这一套,你柳凤凤的风流史那可是都能新出一本书啊。
“哈哈,连杰兄言重,我不是那个意思,阿良的确一表人才,我很满意,不如商量一下良辰吉日,为他们举办婚礼。”柳大人哈哈一笑,之前确实早就打听过,孟良为人就是一个二世祖,本来娃娃亲也无妨,只要善待自己的女儿就行,但是昨天发生的刺杀事件让柳大人的心为之一悬,有些想退婚的想法,刚刚与孟清廉的对话中得知孟良竟然保护有功,这才放下心来。
孟良就恭恭敬敬地现在孟清廉身旁没有说话。
“好,那要选一个良辰吉日!”孟清廉大喜,一家为了孟良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之前一直花天酒地,不愿成婚,现在好了,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商量着孟良与柳清秋的婚事事宜,最后将日子定在八月八号。
此事也算是敲定,大婚之日就在八月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