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对着门口感道:“馨儿,进来!”
馨儿在窗户边被孟良的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整理下衣物头发,走到门口推门而入。
“姑爷,二小姐,有何吩咐?”馨儿恭恭敬敬地站在外室。
“馨儿,过来。”
馨儿脸蛋潮红,姑爷不愧是风流倜傥,这样馨儿真的觉得好害羞,不过毕竟是主人,由不得她拒绝,走了进去,却不敢抬头。
柳清秋看到馨儿,馨儿的那对白兔,为何馨儿的和自己的差别这么大?
“走过来,抬起头来,馨儿。”孟良吩咐道。
馨儿双手不安地走了过来抬起头一看,事情和自己想的大不一样,顿时脸蛋发烫,自己想歪了。
“姑爷有何吩咐?”
孟良不会强人所难,她只喜欢顺从她的女人,对于不情不愿的她也不会强迫,问道:“馨儿,你可愿意做我的通房丫头?”
馨儿听后立刻跪下,道:“馨儿本来就是二小姐的陪嫁丫头,理应伺候姑爷,只要姑爷不嫌弃,馨儿愿意。”
“好,我孟良既然收了你就不会亏待你,以后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馨儿哪里敢奢求名分,只要孟良对她不坏馨儿也就心满意足了,扣头道:“馨儿多谢姑爷。”
突然孟良想到了轻烟,拉过柳清秋问道:“清秋,你可反对我有其他的女人?”
柳清秋心里肯定是不愿意和其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相公的,可是明朝的封建思想从小影响着柳清秋,男人三妻四妾是一件最为正常不过的事情,她若是反对只会召来孟良的反感,不过她也有她的原则,道:“相公,清秋不反对你有别的女人,不过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不是什么幺蛾子媚狐狸都能进的。”
馨儿想笑却不敢,二小姐平时怎么可能是这般模样,果然成婚后女人就会变。
孟良笑道:“当然,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我也不想瞒着你,东方轻烟你知道吗?”
柳清秋知道,那个戴着面纱的女人,点点头。
孟良继续道:“我与她已经下定誓言,她是一个好姑娘,我不能辜负她。”
孟良不想隐瞒,不如一开始就在柳清秋心里埋下种子。
柳清秋对东方轻烟并不熟悉,见孟良如此坚定,也不想惹他不悦,道:“只要她没有坏心肠,我也不会反对。”
“她是如意楼的。”
“如意楼?青楼?”
“是的,还是头牌!”
柳清秋听后反对道:“相公,我不同意。”
“她卖艺不卖身,甚至连容貌都没有在外人面前露过。”
柳清秋本身就是一个不希望被封建社会主义的思想束缚的女孩,一听到东方轻烟在如意楼竟然守身如玉,心里有些佩服,拉住孟良的胳膊道:“相公,我同意!”
孟良一开始只是抱着让柳清秋先知道这件事然后以后再慢慢让她接受,可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不假思索就同意,对这丫头的思想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顿时也是放下心来。
接下来就是美妙时光。
西明院外,老祖母在孟清廉的搀扶下悄悄看了过去,见房屋内灯火通明,也没有走过去偷听,孟府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相信孟良在此时此刻不会洞房,老祖母今天特别开心,希望孟良可以给她生一个大胖小子。
西明院内,时时听到一声“啊!哦!”的声音,偶尔夹杂着一声略显委屈的声音……美好时光总是过的很快!
第二天清晨,孟良三人还在睡觉,柳清秋一脚放在孟良的脖子上,一脚搭在孟良的胸口,睡姿很是不雅,反观馨儿如同乖宝宝似的躺在孟良身旁,一手搂住孟良的手臂睡得很香甜。
只听门外一阵吵闹,有下人敲门道:“二少爷,二少夫人。”
孟良知道这是老祖母的两个丫鬟,今日早上还需要带着新妇柳清秋拜见老爹他们,这是流程,拜堂成亲当日新娘子不可以见公婆,古人认为先有夫妻关系,再有公媳婆媳关系。
馨儿麻利地起床开始准备梳洗工作。
柳清秋今日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长裙,双刀鬓,头戴几只珠钗,清纯中带有一股成熟感,很是美丽动人。
孟良便带着梳洗打扮好的柳清秋来到后院大厅一一拜见老祖母,老爹,大娘等人。
老祖母等人对柳清秋这个媳妇很是满意,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了个早饭,柳清秋就被老祖母大娘她们拉过去说话去了,孟良便嘱咐两句回到西明院内筹划进京的事情。
三十万两白银全部用在琅琊山军事基地前期建设上,五粮液白酒生产基地后续又投入二万三千五百两两白银,孟家庄以及庄户的基础设施和工具种子等投入一万二千六百两白银。五粮液专卖店已经在CD府,嘉定府,广元府,顺兴府又各自开了四家分店,这段时间盈利去掉各项成本费盈利三千三百五十六两银子,琅琊山缴获的财富加起来一共是四十九万三千五百多两白银,目前孟良身家可自由流动白银还有十六万八千五百两多两,这是一笔巨款,可是相对于孟良整个计划来说还不够。
三天时间,所有事都在正常进行。
八月十二号,按照礼节,今天孟良要带着柳清秋前往CD府柳家回门。
一路潇潇洒洒地来到CD府,带着一行人来到柳府。
柳府大厅内聚集诸多人,柳家和孟家不一样,孟家就是孟清廉一个独苗,柳家柳凤凤上下有兄弟姐妹七个,今日全部都聚集在柳府大厅内。
孟良带着柳清秋一一拜见诸位长辈。
柳家老太爷老祖母过世的早,目前家里辈分最高的是柳清秋的大伯父,一脸的严肃。
大伯父坐左首位向孟良问道:“孟良,听说你到现在还是童生?”
孟良点头道:“是!”
大伯父身后的一位手拿折扇,衣袍上绣有竹子的少年目露不屑道:“十年了,依旧只是个童生。”
柳清秋有些厌恶地看了那少年一眼,附在孟良耳边道:“这是大伯父的二子,去年中的举人。”
大伯父没有制止少年,继续问道:“对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孟良不卑不亢道:“目前从商。”
大伯父虽然表现得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之中的一丝鄙视却被老道的孟良看了出来,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
一时间,大厅内诸多人看向孟良眼神中或多或少夹杂着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