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一动,孟良手里也多了一把92式半自动手枪,有消音器的手枪不能直观地表现出手枪的可怕和强大,孟良大声道:“记住,这个东西很危险!”
说完朝着假山上连续射击,“砰砰砰”,巨大的声响把铁狼王吓了一跳,而东方轻烟她们也明白孟良口中危险的含义,纷纷开始慎重起来。
“接下来,清秋,轮到你上场了。”
柳清秋欢快地走到射击区域,打开保险拴,瞄准,抠动扳机。
孟良走到木板前,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子弹飞哪去了?
看了一圈才发现子弹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东方轻烟的木板圆圈中间,只多出来那么一点儿子弹孔。
馨儿表现的中规中矩,可以击中目标,而小蝉相对来说就太胆小了,手枪一抠动扳机后竟然直接吓得把手枪丢了出去。
孟良随后又让小蝉射击了三发子弹,可是结果依旧,孟良眼睛多么的毒辣,发现小蝉的不对劲,她好像是故意的。
铁狼王对着孟良低吼一声,随后拍了拍自己睡觉的地方,那意思很明显是:喂,你们打扰我睡觉了。
孟良越来越觉得铁狼王就是一条披着狼皮的哈士奇,那个傲娇样,孟良真是醉了,道:“老铁,淡定。”
孟良转身来到小蝉面前,板着一张脸,严肃道:“小蝉,我孟良现在不再是过着二世祖的无忧无虑生活,目前我已经树敌几何,身边只会留下有用之人,你若是连手枪都用不了,那找个日子我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说完孟良就要离开后花园。
小蝉闻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看着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孟良脚步一顿,淡淡道:“更不喜欢懦弱无能之人!”
东方轻烟心里明白小蝉的故意和孟良的用意,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默然不语。
柳清秋想要说着什么,被孟良一个严厉的眼神打了回去。
小蝉强忍着没流出眼泪,捡起地下的手枪,坚强道:“二公子,小蝉不是无用之人。”
小姑娘说完体内的洪荒之力爆发,站了起来,对着五米处的木板连续开了五枪。
东方轻烟给馨儿递去一个眼神,馨儿会意,跑到木板前,随后兴奋第拍手道:“姑爷,小蝉好厉害,全中,并且两发打中中心黑点。”
孟良道了一声“好。”之后便离开后花园,留下四人面面相觑。
孟良知道小蝉的性格,这种方式或许有一点残忍,但孟良也是为了小蝉好若是她坚强面对一切,孟良会把她留在身边,若是小蝉过不了这道关,孟良只好将她遣返至重庆府或者孟家庄,不然对孟良对小蝉都没有好处。
一夜而过,第二天的清晨,孟良早早就起床,随便梳洗之后开始跑步,这是孟良的锻炼计划,武器库虽然强大,但是毕竟不能每时每刻都能来得及,比如上次客栈黑店那次,武器库的保护性几乎为零。
孟良绕着庄园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来回奔跑,顺天府的景色十分迷人,青翠的树木,绿草如茵的草坪,在小山坡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顺天府这个庞然大物,隐隐一股尊贵的气息从这座城中央上空冒出。
九月份的顺天府温度开始降下来了,早上的温度大概在二十度左右,孟良跑了一身的汗返回庄园。
柳清秋一早上带着馨儿前去东方轻烟的房间卖起乖来,缠着东方轻烟教她们武功。
孟良洗了把脸,从厨房拿了一块馒头,夹了些咸菜就向后花园走去,听下人们说夫人一大早就在后花园内练武功。
孟良边吃馒头边向后花园走去果然,一阵悦耳动听的声音传来。
孟良来到后花园,柳清秋馨儿正和东方轻烟在一处草坪上练习剑法,小蝉站在一旁端着洗脸盆,见孟良的来到,急忙低头道:“二公子!”
孟良接过小蝉手里的东西,头一歪,道:“小蝉,你也去跟你东方姐姐练习。”
小蝉初有不适,紧接着把洗脸盆丢给孟良,果断地从地下捡起一根树枝加入到练武的队伍中。
孟良走到假山下找了一圈发现铁狼王不见了踪影,兴许这家伙耐不住寂寞。跑了出去,孟良便在假山下找了块石头坐下,看着四个女人练剑也是别有一番享受。
孟良吃完早饭,便骑着马前往顺天府。
在一家书店内买了一本《人体穴位图》,本不相信武功内功的孟良在见识到明朝诸多武功高手后,相信阿奴的爷爷传授给自己的绝学:灵犀一指,这几日没事也时常默念口诀,可就是不得其门。
随后又来到一家叫“同济堂”的药店询问关于东方轻烟脸上的毒狼疮可有治愈的办法,几位大夫具是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临近午时,孟良坐在一处靠近窗口的位置,这是一品酒庄。
一伙计走过来擦了擦桌子后问道:“这位公子想喝点什么?我们这有上好的女儿红。”
孟良摆了摆手,问道:“有没有五粮液?”
伙计一愣神,随后回道:“回公子的话,我们一品酒庄没有五粮液。”
“哦,那太可惜了,酒中不喝五粮液这浑身难受啊。”
伙计苦笑道:“公子想必是刚刚来到顺天府吧?”
孟良点头,有些好奇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伙计一笑,“实不相瞒,公子。你若是想喝五粮液还必须要去醉梦楼才能喝到五粮液。”
孟良笑了,这是炮姐的功劳,正所谓天下青楼一家亲,五粮液在青楼的宣传和生意向来都是炮姐负责的,名满天下的京师醉梦楼,这可是高端人士聚集的场所,对五粮液打开高端市场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孟良没有去醉梦楼,来到一家做牌匾的商铺打造了一个牌匾,准备挂在庄园大门上。
庄园大门处,所有的下人护卫都走了出来,柳清秋看着挂在大门上的牌匾,轻声念道:“颐和园”。
这两天孟良除了晨跑之外所有的时间都放在研究那本《人体穴位图》上,对人体全身穴位走了一个大概的概念。
九月七号,孟良准时来到已经预定好的摘星楼包厢内。
不多时,王学究一身灰色长袍,头戴四方平定巾赶到包厢。
孟良起身拱手道:“王大人,请坐。”
王学究也拱手回礼。
孟良饭桌之上与王学究聊的最多的就是关于火器的话题,对明朝火器有了一个更为直观的理解。
酒过半巡,孟良正准备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送给王学究以处好关系,突然门外一阵嘈杂的声音。
“这位公子,您不能进去啊,今天真的客满,里面还有客人。”
“滚蛋!瞎了你的狗眼。”
突然包厢的门被猛地踹开,孟良眉头一皱,起身走了出来,王学究也紧随其后。
孟良看过去,是一个面色凶狠的男人踹开的门,而其主子孟良也认识,正是那位在重庆府如意楼作死狂拽吊炸天的少年。
少年一眼也认出孟良,这可是他一开始要招揽的天选者,不过并没有表现和善之意,淡淡道:“孟良,我记得你,重庆府的人。”
孟良对这作死少年不感冒,尽管他是明神宗朱翊钧的亲弟弟朱翊鏐,自己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如此没有礼貌,孟良没有接话,直接问道:“不知为何直接闯我房间?”
朱翊鏐刚想发火,眼珠子转了转,随后笑道:“别介意,别介意,我们走,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