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在带“田鸡”进行治疗包扎之后,领着右手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的“田鸡”来到了苗青大哥的酒吧。
作为一名大哥,想要服众,想要手下的小弟原意跟着自己混,自己的小弟被人伤了阿满自然不可能不管。但是青哥有话,而且那个臭丫头看起来矮小,但手底下也有两把刷子的样子,阿满当时不能轻举妄动。但却不代表阿满会就这样算了。
来到青哥的专用包厢的时候,青哥正躺在沙里跟人打电话。
“怎么会……嫪哥,您想太多了……我知道知道,小事……我会让他们以后注意的……”
挂断电话后,青哥抬眼看了阿满一眼,看脸色,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什么事?”青哥看了一眼阿满身后站着的“田鸡”,淡淡地问。
“青哥,今天我们又见到昨天那个小妞了,那妞儿竟然出手伤人,‘田鸡’的手都差点被那妞儿给废了。”阿满指了指身后“田鸡”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的右手说。
“青哥,那妞儿真的太狠了。”“田鸡”见青哥看向自己受伤的手,连忙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说。
“哦?你是他的大哥,你没有为他出头吗?”青哥又看了一眼阿满,拿出一根牙签清理着自己的指甲缝,慢条斯理地问。
“大哥您不是有话吗,说不让招惹那妞儿,要不然的话,我早就把那妞儿给办了。那妞儿到底跟沈家是什么关系?要么让弟兄们去打听打听?”阿满小心地问。
阿满看到青哥捏在手中清理指甲缝的牙签被青哥捏断了。
“阿满,你听说过嫪凯吗?”青哥捏着手中断了的牙签看向阿满,冷冷地问。
“听说过,是海天盛宴的经理,听说后台很硬,似乎跟道上也有些关系。难道那个小妞是那个什么嫪凯的人?”阿满感到了有点不妥。
“刚才嫪凯给我打电话了,那妞是连他都得罪不起的人,有兄弟被她伤了也就伤了,死了的话处理掉就行了,这事就这么算了。但是如果有人伤了她的话,嫪凯忠告我们还是赶紧跑路的好,当然,嫪凯也说了,八成我们也跑不掉。”
听到青哥说的话,阿满和“田鸡”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拳头。
“满……满哥……”“田鸡”哭丧着脸看着阿满,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得命这么不值钱。
“青哥,那个嫪凯到底是什么背景?说话敢这么狂?”阿满一脸不忿地问。
“什么背景?你只要知道在十年前的‘大打黑’之前,那个嫪凯两天的时间带着十几个人做掉了封辑市七个有名有姓的大哥,而‘大打黑’之后,那家伙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家夜总会的经理,像‘大打黑’这种国家直接推动的行动中,他都能安然无恙,你说他什么背景?”
“这……这么厉害?”阿满瞪大了眼睛。
“青……青哥,我听一个老人说过,嫪凯似乎是‘杨门’的。”旁边的“田鸡”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你胡说什么,‘杨门’不是十年前的‘大打黑’中已经被剿灭了吗?”阿满看向“田鸡”不耐烦地说。
“哼,剿灭?或许你们不知道,至今这个被‘剿灭’的‘杨门’在封辑还有多大的影响力。”
“青哥,这是为什么?”阿满不明白了。他明明听说杨门在十年前的内讧和“大打黑”行动中,各个大哥和生意都被断掉,势力在封辑早已不复存在。
“所谓被剿灭的,只是‘杨门’的黑色业务和灰色产业而已,当年也确实是有不少大哥被抓被杀,‘杨门’损失惨重,但是‘杨门’没死,他们虽然不再插手黑色业务和灰色产业,但他们的影响力还在,在封辑市,尤其是在这片旧城区,没有哪个大哥敢忽视‘杨门’的影响力,就算是铁豪都不行。”
“他们要是不插手那些生意的话,又怎么会有影响力?”阿满不明白了,各个社团之所以会存在,就是因为有各种生意,各种利益。人走茶凉,混社团、做这些生意的更是。不插手那些生意和利益的“杨门”怎么可能还能影响到各个社团?
“‘杨门’虽然不再做这种生意了,但是他们的影响力依然存在,这是因为他们的刀还在,他们的枪还在,他们的人还在。只要他们原意,他们随时可以接管旧城区这边的所有生意,哪怕是铁马会,都扛不住。”青哥看着阿满冷冷地说。
阿满吞了口口水,那样的‘杨门’里面的上层人物嫪凯都还惹不起那个妞儿,那妞儿到底是什么来头?幸好今天自己多留了个心眼,想要弄清楚那个妞儿的底细再对她下手,假如当时直接动手的话,搞不好自己真的会死的很惨。
想到当时苏红在刺穿“田鸡”的手腕之后看向自己的沉静目光,阿满的心中再次打了个突。
“他娘的,都是你小子,天天给老子惹是生非,竟然还敢随便动刀子?还不给我滚!”阿满越想越气,越想越是后怕,忍不住起身一脚踹翻了“田鸡”,一边踢打一边大骂着。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周幸宇满脸歉意地说。
“为什么?”刘玉婷瞪着被周幸宇护在身后的苏红。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丫头,竟然……竟然把周幸宇抢走了。
见刘玉婷用凶狠的目光瞪着自己,躲在周幸宇身后,被周幸宇保护着的苏红向刘玉婷做了一个鬼脸。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想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苏红。”周幸宇说着,低头深情地看着身边的苏红。而苏红见周幸宇扭过头来,连忙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
这个绿茶婊,明明柔道那么厉害,还在这里装柔弱。
“为什么喜欢她?喜欢她哪里?是不是因为她长得比我漂亮?”刘玉婷不甘地看向周幸宇,害怕再看那个小贱人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跟她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