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看着远去的黄内侍,对身旁的张飞说道:“翼德赶紧召集兵马,明日出发征讨袁术”,张飞挠了挠头说道:“大哥这次会不会又是曹操设计的诡计呀”,刘备捋了捋胡须说道:“这次倒不像,因为斩杀吕布未成的折子,我还没有递上去呢,曹操怎么能提前知道,再者说了,我早就听说袁术有不臣之心,这次讨伐必然是真的”。
刘备向陆逸施礼说道:“徐州之事就劳烦先生了,千万不要让吕布有机可乘”,陆逸还礼说道:“主公客气了,主公不在死守城池乃是陆某的本分,不过陆某乃是书生一个,还请主公把三将军留下来与我共守徐州”,刘瞥了一眼刚回来的张飞说道:“三弟,你留下来与子玉共守徐州如何”,张飞一听急了,连忙对刘备说道:“大哥,俺张飞只愿与大哥一块冲锋陷阵,哪怕是当个马前卒俺张飞,也不愿呆在徐州受那鸟气”,说着用哀求的眼光看向刘备。
刘备捋捋胡须笑道:“子玉既然翼德不愿与你共守徐州,不如在换别人吧”,陆逸轻摇着折扇笑道:“不是我陆逸非要强留三将军,而是徐州城需要嫉恶如仇的人来守”,刘备沉思了一会说道:“子玉说的有道理,那就委屈三弟了”。
次日,陆逸等人为刘备送行,刘备向陆逸等人施礼说道:“徐州之事就劳烦各位了”,陆逸走向前去说道:“此次与袁术交战非同小可,万望主公保重身体,此锦囊到了徐州边境,打开此锦囊可保主公旗开得胜”,说着把一锦囊塞在刘备手中。
张飞大军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埋怨的说道:“陆小子你为什么把我留下,我要去战场与人厮杀”,陆逸轻摇着折扇笑道:“三将军勿要动怒,跟随大军前去的不一定有仗可打,在徐州的将领也不一定闲着”,张飞一听到这里高兴的说道:“陆小子你可不要骗我,以后军务有我掌管,政务有你掌管两者互不干涉”,说罢便离开校场。
这一日,张飞在大宴徐州城的将领。张飞举起酒杯说道:“大家今日尽情的饮酒,不过以后军营内就开始戒酒,与我共守徐州城”,说罢便一饮而尽杯中酒水,众人行礼说道:“谨遵三将军军令”,说罢也饮下碗中酒
张飞晃晃悠悠的为众人续酒,走到曹豹面前见他的酒碗尚满,不由的怒斥道:“曹豹你为何不饮酒碗中的酒水,难道是看不起某家”,曹豹擦了擦冷汗连忙解释道:“三将军误会了,我曹豹不是看不起将军,而是天生就不饮酒水”,张飞听罢之后怒斥道:“曹豹你当我眼瞎吗,刚才你不是饮下一碗酒水了吗,你若是不饮下碗中之酒,就是犯下了军令,那可是要打军棍的,军棍和酒水任选其一”。
曹豹连忙跪在地上哀求的说道:“三将军饶命呀,我若是再饮的话就会要了我这小命呀”,张飞冷笑道:“看来你是想要领军棍了,来人给我拖出去打五十军棍”,听罢此言曹豹连忙哀求的说道:“求求三将军看在我女婿的面子上饶我一次”,张飞想到陆逸曾经说过:徐州城鱼龙混杂,做事一定要经过大脑,不然要惹大麻烦的,张飞平静下心情说道:“不知贤婿姓甚名谁”,曹豹吐了一口浊气说道:“小婿姓吕名布字奉先”,张飞听到吕奉先三个字,不由得怒火中烧道:“你的女婿原来是他,要不是他我早和大哥一块去征讨袁术了,来人把他裤子扒了,给我重打七十大板”。
陈登孙乾连忙站起来说道:“三将军三思而行呀,酒后处罚曹豹之事,还请与陆军师商量之后,再决定打还是不打”,张飞瞪了陈登一眼说道:“在大哥临出发的时候,都说好了他管政事,我管军务二者互补干涉,你们二人如此呱噪,是不是也想挨军棍呀”,陈登酒宴一结束,就赶紧禀报给陆逸。
陈登急忙闯进陆逸的书房,陆逸皱了皱眉说道:“元龙如此慌忙来找,有什么要紧的事吗”,陈登向陆逸施礼着急说:“军师大事不好了,三将军醉酒把曹豹当众脱裤子给打了”,陆逸拍案斥道:“真他娘的胡闹,元龙你和我一块到张府看看去”,说着便拉起陈登就往门外走去。
不消一刻钟,陆逸等人直接来到了张飞的卧室,陆逸看到正在酣睡的张飞,不由得朗声说道:“元龙你替我打盆水来”。
不一会陈登端着水盆走了进来,陆逸结果水盆全部倒在了张飞的床上,张飞摸了把脸上的水说道:“下雨了,赶紧收衣服了”,陆逸朗声说道:“三将军睡得好生香甜呀,岂不知大祸已经临头临头了”,张飞迷糊的问道:“什么大祸,难道曹操又打来了”,陆逸喝口茶冷声的说道:“三将军好记性呀,难道三将军醉酒责罚曹豹之事吗”。
张飞笑了笑说道:“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打了又如何,那草包曹豹敢造反不成”,陆逸叹了口气说道:“三将军好生糊涂呀,那草包曹豹的女婿乃是奸贼吕布,若是他们联起手来,徐州危矣”,张飞擦了擦冷汗后连忙拉起陆逸说道:“还请军师帮帮我,救救这徐州城的百姓”,陆逸笑了笑说道:“三将军请放心,我正为此事而来,三将军请看地图”,说着把地图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