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到仓库卸下真源州需要的蔬菜后,又通过传送阵来到定州他的住所“杏梨园”,把大批量的瓶装可乐放进园中新建的库房,找到李季昌吩咐道,“我放进库房的东西一定要看管好。以后这就是我们安身立命的东西了。”
他之所以把这可乐说的这么严重,就是想让他们认识到这些东西的重要性,季昌握紧拳手,激动的连连应允道,“是,项少,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看管好这些物品,当初建库房时,我就自作主张在库房里建了一个休息的小房间,就是为了看管,等的也就是今天。”
“嗯好,小房间的事你想的很周道。不错不错。”项清溪赞扬道。
“对了项少,昨天晚上海大少过来了,你没在,就让我给你带着话,说你让他办的事,他都做好了,那两个城市分别是,东边五百里外的康州和南边八百里左右的建中。他还是这两个城市的富人比其他一些城市更多一些。”李季昌突然想起海大胖过来的事,就对项清溪说道。
对啊,他差点忘了这事,前一阵给了海大胖两个简易传送阵,让他去找两个城市架设一下,看来他把这事办成了,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我过去看看。”
“还有,项少,海大少还说,这两个城市的住所也都买下了,位置据他说,都很好,够隐蔽,而且也都有车马行进的道路。”李季昌又补充道。
“嗯,好的,那你们看管好库房,另外你们三个也别穿的这么破烂,这么委屈自己,吩咐账房先生,每个月都支出些银两用于咱们杏梨园里人员的开支。”吩咐好这些后,他就信步前往海府。
走在路上,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疼再次袭来,就如同现实中被下蛊毒的那种头疼欲裂般感觉,但很快,疼痛又消失了。
“奇怪,难道是那蛊又在作怪?”想罢,继续向海府走去,可是没走多远,疼痛再次关照了项清溪,而且这次的疼和刚才不同,更为剧烈,如同撒裂般,疼的他是眼前发黑,走路都开始打起晃来,他只好停下身来扶住墙,想稳定心神,可是这头疼的感觉愈演愈烈,豆大的汗珠开始从脸颊上滑落。
“这是怎么回事?”项清溪不知这头疼从何而来,只好闪身进了神珠,可是疼痛依旧,毫无消减的趋势,而且在神珠里更能清楚的感觉到疼痛好像源自于附近。
忍着剧痛,项清溪刚要寻找根源,就感觉神珠一阵剧烈的晃动,好似神珠也在疼痛一样,“怎么了?”玉兔从洞里蹦了出来,迷茫的到处看着,阵良也停止了打坐,手扶着地抬头看天。
“啊!”项清溪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翻身栽倒在地,抱着脑袋起打滚来。
天朝,京城孙家孙立的私人别墅里,孔德馨正神色萎靡的双腿盘坐在后院的练功房里,有六个赤裸上知的中年男子,正掐着手诀端一脸庄严的坐在他的周围,每一个中年人头顶都有袅袅白雾在萦绕着,良久,这些中年男子才停下手势,同时睁开了有些疲惫的双眼,看着中央依旧萎靡的孔德馨。
“呼……”孔德馨从嘴里呼出了一股黑烟,这黑烟仿佛活了一般,如同恶兽狰狞的飞向端坐在他身边的那六个男子,瞬间就笼罩住那六人的头颅。伴随着六人的呼吸,黑烟里竟夹杂着恶兽欢快的低吼声,向六人鼻孔里钻了进去。
随着黑烟不停的进入六人身体,大口的鲜血从嘴里溢了出来,但这六个中年男子好像浑然不知,身体伴着黑烟进入的节奏轻轻摇晃,很快黑烟全部钻入六人身体,露出来的是这六人变得如同枯木一般黑色的面孔。
见黑烟消失,六人慌忙各自掐诀,手势不停变换,动作却整齐划一,好像在比谁掐诀的速度更快一样,渐渐的,六人掐诀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掐诀的同时看着自己身边其他几人,细微的差距产生了,速度慢的人枯木的脸上竟然好像有了惊恐的表情,其他人都显出了恶毒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快。
掐诀快的人脸上肉色渐渐从脖间回升,那个慢的则更加快速的掐着手诀,无奈,好像他一人在对抗其他五人似的,差距越来越大,黑色狰狞着从脸上向下攀爬,很快就布满胸膛。
再看其他五人,面貌基本恢复正常,掐诀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戏谑般的边掐诀边看着那个全身快要布满狰狞的人,这个人瞪大了眼睛,脸上青筋暴跳,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等别人停下掐诀后,这人瞪大的眼球突兀般鼓了出来,仿佛有东西从里面向外挤出一样,眼球悬挂在脸上,只留下空洞的眼窝。
这本恐怖的场面,其他几人却熟视无睹,好像一切就应该如此一样。两个一黑一白的仿佛有了实质般身体的细长烟虫,从那人空洞的眼窝里钻了出来飞向孔德馨,那人努力的想用手托住自己的眼球,无奈,颤抖的手已不受控制,不管怎么努力都抓不住那眼球。
很快,一股耀眼红光从这人的眼窝,嘴巴,耳朵里射出,整个人变的透明起来,保持双手扶眼的动作一动也不动了,一阵邪风吹过,红光变成了火焰,他的身体变的星星点点飞散,只留下一个打坐的痕迹,除了这个,那人好像从未存在过。
众人收回目光,神色才稍显哀伤,充斥着兔死狐悲的意味。“你们不必悲伤,蛊神的召唤,无上荣光。”孔德馨双手托着黑白烟虫,萎靡的面孔露着微笑着,这话应该是他说过的第九十四次。
“是,使者。”那五人慌忙站起身来,躬身齐声说道,他们清楚的记得,这样的场景曾在不同地方上演了九十四次了。
“好,你们去吧。”孔德馨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众人,而是有些贪婪的看着手里的黑白烟虫。
那五人听闻,再鞠一躬才转身离去,路上还在小声议论,“这次一定多找几个好点的妞,又能一展雄威,连续作战九十四小时了,哈哈,想想都兴奋。”这样的话语渐行渐远。
练功房里只留下贪婪看着烟虫的孔德馨,和他喃喃的低语,“哼,虽然丢了步虫,但我还有方环蝶蛊,老祖,孙儿不孝,抢了你的宝贝,你不会怪孙儿吧,哈哈,哈哈哈哈。”说完双手一合,黑白两色烟虫在他口念的巫术中合二为一,一条黑白相间,全身是毛刺的虫子出现在手心里。
这条虫子扭动身体之后,就低头一口咬破孔德馨的手心,钻了进去,消失不见。孔德馨目睹完这一切,笑道,“乖宝,好好温养,我的仇就靠你来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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