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同伴的那些黑衣人都开始惊慌失措起来,他们就像无头的苍蝇,在阵内乱闯,项清溪所站位置正好能看到几个黑衣人在原地打着转儿。
项清溪启动阵盘中那几个黑衣人其中的一个人的位置,打开了生门,这个人瞬间眼前一亮,就看到有人站在桥下,不怀好意的冲他笑着。
这个人叽里呱啦的冲了过来,拿着砍刀就往项清溪身上招呼,项清溪没有闪身,只是冲这个人扔出一物,然后嘴念咒语之后,这个黑衣人就摔在了项清溪脚下,项清溪拿出袖里剑,向下一捅就刺穿了这个人的胳膊,疼的那个人哇哇大叫。
项清溪冷漠的看着他,然后用本日语问道,“你们为什么来这里?”
还在那里惨叫的听到项清溪的问话,用本日语答道,“你能听得懂我们大本日语言?”
“需要我在你另一只胳膊上再补上一刀吗,告诉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项清溪拿着袖里剑在黑衣人的身上擦了擦本就没有沾上血的剑,问道。
“别别,不要再补,我说,我说。”这名黑衣人恐惧的说道,“我们是本日国绳冲特种中队,我们来这里就是想刺杀你。我们要抹去一切知道绳冲事件的支那人,不不,天朝人。”
项清溪没理他语言上的侮辱,继续问道,“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其他卷入绳冲事件的天朝人就是被你们杀死的,是吗?”
“是是是,上面命令,不记后果,不择手段,剿灭一切幸存者,你是最后一个。”黑衣人不敢不答,把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就是项清溪在绳冲洗劫军火的那支部队,这支部队的前身就是臭名昭著的三七一部队,他们解剖活人,以人体试验来研究生化武器的部队。
在这个被称为“食人魔窟”的绳冲基地里,聚集了本日医学界的精英,为实现独霸世界的目的,他们以活人为试验材料进行生物武器的研究与生产,从而在野心、规模、技术、实战、残忍性、生物战“人才”培养等方面创下了所谓的“六个世界第一”。
听着他的阐述,项清溪目光越来越寒冷,那名黑衣人看着项清溪的眼神,吓的声音越来越低。
“你们还是人吗?”项清溪没有听完黑衣人的讲述,就一剑刺穿了这句黑衣人的脖子,看着他在地上扭曲挣扎,慢慢流血而亡。
回到阵盘之上,项清溪想都没想,直接启动了防御阵法里的杀阵,就看到杀阵之中,突然狂风四起,那些还在防御阵之中原地打转的人,衣服瞬间就被这阵狂风撕裂了,这能剿灭大仙的杀阵,消灭这些连黄阶都没有的普通人来说,简直大材小用。
就见阵中的狂风愈演愈烈,衣服消失之后,这些人的皮肤这一块,那一块的突然出现血痕,血痕越来越大,开始整片皮肤被掀飞撕碎,然后就是那些血肉,这些人的眼神中除了惊恐,就是绝望,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点点消失,而自己还活着,四肢很快只剩下骨头,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
等杀阵消失之后,项家大阵仿佛没有发生什么,除了地上被项清溪杀死的那名黑衣人外,再没有其他还活着的黑衣人。项清溪走下阵盘,把这名黑衣人也拖到杀阵范围内,再次启动杀阵,很快,黑衣人这具尸体也消失在项家大院。
做完这一切,项清溪更换了蓝田玉之后,才回到神珠。
那沉重的心情在他进入神珠后,便消失了,刘胜男躺在玉兔那一身洁白的兔毛上,睡着了,神色安详,宁静,嘴角还带着满意的微笑,她身下的玉兔,一动不动,也闭着眼睛,轻声的打着酣。
胜男脚下则是长着一对恶魔翅膀的二哈,这货四脚朝天,舌头都从嘴角耷拉出来,睡的也美。
看到这一切,项清溪没有去打搅,只是微微一笑,在心念里又看了一眼还在修炼的影子部队,便坐在一旁开始炼化起符文来,胜男在神珠里这一觉竟然睡了几十年。
几十年期间,项清溪炼化了所有符文,这些符文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一个新的传送阵,项清溪知道,他成功了,不但掌握了符文,还控制了这个传送阵,他可以通过传送阵,看到另一端的情况,那里是一个仙雾缭绕,美轮美奂的地方。
还没来的及消化刚刚掌握的全套符文,就被那边的景色所吸引,如果要彻底启动这个符文传送阵,必须要的晶元外,还要项清溪灵海上空炼化吸收的那些符文同时启动才行。
项清溪手一挥,放在格子墙里的蓝田玉一块一块的飞了过来,被嵌在符文传送阵的阵眼位置,启动了灵海里的符文,整个灰色传送阵被彻底点亮,发出耀眼的光芒。
把不远处睡了几十年的刘胜男都给晃醒了,睡眼朦胧的抬起头问道,“清溪,你在玩什么?怎么这么亮?”
“你醒了,胜男?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项清溪见状,不在管还在启动的传送阵,而是转过头,笑呵呵的对胜男说道。
“多久?不就一会儿吗?不过这一觉睡的好安稳,好舒服。”胜男说着话,就坐了起来,这一动,身下的玉兔也跟着醒了,伸了个懒腰说道,“睡仙陈抟的睡功,果然不一般。”
“嗯?玉兔,你也练了睡仙陈抟的蛰龙法?”项清溪一听就明白了,应该是自己不在的时候,胜男教它的。
“是啊,胜男这小丫头教的,这一觉睡的,太爽了。”玉兔站起来,活动着睡了几十年的身体,答道。
“这还没睡醒的二哈也是胜男教的了?”项清溪又看了一眼口水流了一地的噬灵兽说。
“是啊,是我教的,清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听玉兔说这里是乾坤转世珠的内部,是盘古开天地后,远遁的一团混沌所化,应该是天地之间最强大的先天至宝了,所以你不用向我介绍了,我已经了解明白了,是吧,玉兔?”胜男说完,低下头看向玉兔说道。
可是她并没有看到玉兔,惊讶的问道,“咦,玉兔呢?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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