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和莫玄谁帅?”听到琉璃夸奖的话,顾辰枫莫不可言的心飘动了一下,透过反光镜瞥了眼兴致冲冲的她,故作无意地问。
在喜欢人面前,体内的荷尔蒙总是忍不住躁动,有些话明知不该说,可就是忍不住。
不是他不自信,而是之前他们两个人相处那么长时间,莫玄这混蛋也对琉璃有点意思,心中难免有些不愤和嫉妒。
所以说男人也会嫉妒,也会吃醋,要真是醋起来比女生还可怕。
“你觉得呢?”听着顾辰枫小心翼翼的问话,许琉璃像是被葵花点穴手点到一样,莫名的笑了起来,可看着某个人耳垂止不住的红痕,一本正经的反问。
今天她是怎么了?
好像无形之中又把顾辰枫的闷骚点给挖掘出来,嘿嘿,那再接再厉!
“我再问你话,况且我在开车,你别骚扰我?”耳垂突然泛红,意识到刚刚问的话有些问题,薄唇微抿,有些傲娇的说。
前面旅途比较顺,而且大清早路上也没几个行人,刚才在琉璃笑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不曾想见到特别有冲击力的画面。
雪白肌肤,被衣衫上的拉链印出淡淡的红印,浅浅的小沟,让他有些躁动不安。
在上车之前,他就……
“你好好开车,我不打扰你!”听着顾辰枫十分傲娇的话,许琉璃努力憋住笑意,故作严肃的回答。
哎呦喂,不行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顾辰枫那么可爱,早知道他那么好玩,她怎么舍得之前让他那么伤心。
许琉璃说到做到,既然承诺不打扰他,就真的没有打扰,低头玩着手机,完全拿他当个不存在的人。
早晨的空气十分清新,路边的荒草迎风飘扬,淡淡的雾开始缓缓消散。
开车的顾辰枫却突然感觉有些憋闷,琉璃怎么这样?
招惹他,却不负责灭火,明明挑起他的躁动,让他心神难以聚合,可她却悠闲的玩手机,不开心。
“哼!”
感觉过了好长时间,车都开了一大半的行程,可琉璃还是低头玩手机,不理睬他,顾辰枫突然就升起了闷气。
听着车里传来的声音,许琉璃抬头看了眼顾辰枫,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又继续玩着手里的游戏。
她正在下象棋,很费脑子,但却很有意思,特别是和机器对战,能明显感受到一种僵硬形式的存在,就像她会设置许多坑点,但对方却无法发现。
嘿嘿,她要把机器人给玩坏!!!
“琉璃?”透过镜子观看到琉璃的小表情,顾辰枫有些心塞的喊到。
她怎么那么心大,他不让她说话,她就当真不说话,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那么听话。
郁闷的开车往前,顾辰枫心酸酸的想到,刚才聊天聊的多愉快,结果她转头就去玩手机,难道他还没有手机重要。
“?”
听着自己的名字,许琉璃一脸懵地看向顾辰枫,发现他依然只留侧脸对着她,不说一句话,许琉璃不渝地低着头。
算了,安然的开车吧!
她的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追求那么多作甚她若是安然坐在他身边,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何必苛求那么多。
人啊,就是那样……
若是没有得到过便不会追求,可真真切切的拥有过之后便妄求更多,这大概是通性吧!
低头玩手机的琉璃忍不住翘起唇角,嘿嘿,她就是捉弄他,而且是光明正大,可他却不敢怎么着她?
不过就是仗着他宠她,在最后的时光里,她觉得人要活的开心潇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再沉浸在一些无聊的事情中。
满怀情感要懂得倾诉,满心算计要懂得运用,人生嘛,总不能碌碌无为吧!
嘻嘻,不过是太过于悲伤,不想浪费丰富的情感,想要搞点事情,就看在她最后剩余的时光,人不疯狂枉少年。
“到了,是不是很美!”车缓缓停下,眸光透过车窗看向眼前的风景,顾辰枫以炫耀的口吻说道。
这还是身边的那些朋友给他找出来的攻略方法,说是女生都喜欢大自然风光,喜欢花花草草和好玩有趣的东西,本来觉得琉璃和她们不一样,可今天琉璃太美,他有些不放心带她出去,所以就带着她来这个悠然的地方。
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是如此?”感受到某人求表扬的眼神,许琉璃点点头,顺着他想听的话说。
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晨雾已经渐渐散去,绚丽的阳光洒在身上,心房暖洋洋。
“走吧,带你去看看,我也是第一次来!”看着琉璃脸上的笑容,顾辰枫解开安全带,温柔的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轻声地说道。
风景的美丽不在乎有多么耀眼,多么灿烂,而在乎陪伴的那个人是否真心实意。
表面看上去唯美的东西也许隐藏着恶心的物品,而有些残次品却给人带来另一种异样的美感,外表这东西一向贯是迷惑人,所以要睁大眼睛,仔细看。
心之所想,意之所念,并非一切都不值得记挂。
璀璨之中开出异样的美景,迷惑眼球的神经,带去非凡的享受,这是一种境界。
淡然有淡然的情调,隔开无聊的人,一心只为你而存在,虽然有些可怕,但人心却不由自主感受到欢喜,独视的目光仅仅只属于你。
“呵,察觉那么清晰,到底是女人的第六感。”将手中的纸随意扔在桌子上,嘴角勾勒出嘲讽地笑容,令人沉迷的声音夹带着不屑。
女人啊!
难以揣测,明明之前不融于水火,可不过短短几日,好的像一个人那般,好像他做的一切不过是跳梁小丑,真是让人心生不喜呢?
莫玄目光幽幽地落在纸张上,眼眸中的光芒不停闪动,最终静静地沉寂下来,也许他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
中途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化,导致他也有些糊涂,为什么要热衷于参与其中呢?
明明他只是旁观者,就算是曾经做过些什么,但那也是天经地义,无任何差错,既然能够做黄雀为何争着去做螳螂呢?
想清楚思想里存在的弊端,眉头夹带的忧愁微微消散,他是中立者,但若是有利益相伴,那倒戈似乎也并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