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作为老师在讲,维克多则以学生的身份在听。在他从非洲回来的第二天,布莱克就毫不放松的继续了对他的军事教育,整个过程到现在已经持续两个星期。维克多总算明白过来,布莱克派他出去主要的目标并不是金钱,而是接触战斗。
他原本以为自己拒绝了大学教育,就能够过上一段比较自由的日子,但现在看来,布莱克将会在他身上安排许多意图在最初并不明显的任务。布莱克好像是一名军官指在挥着同时威胁多个目标的军事活动——永远无法预知他的下一步。
“我相信你已经有所体会,战术成果的堆积会导致更大的战略成果,因而,战术成果在作战中意义非凡。”布莱克一脸认真和严肃的说,“维克多,我已经对你讲了差不多半个月,现在轮到我问你,你如何去定义胜利的概念呢?”
“三点,敌人的物质力量损失大于我方;敌人的精神力量损失大于我方;敌人放弃意图,并承认以上两点。”
“背的很完全,但却只是克劳塞维茨的观点!”布莱克仍面无表情的说,“我需要的是你自己的认识,而不是给我背书!”
“如果是我自己的观点,我个人会把精神放在第二位,因为我们一方如果作为挫败敌方精神的胜利者,却并不一定能够获取到真正的利益——精神具有弹性,能够逐渐恢复。如若我是指挥官,在首要打击精神后,我将会摧毁敌人的物质力量以获得真正的利益!因此精神会居于第二位!”
布莱克紧盯着他,丝毫不给放松:“就像你在最后一次战斗中,取得胜利有仍然坚持追击的道理?”
“是我,我当时的确是这么认为的。”维克多回答道。
维克多不知道自己刚才回答是否合适,自从学习开始后,他从没想过要应付过去,因为布莱克军事经验丰富,值得学习。他是理论家同时也是实践家,在他于法国军队服役经历中,曾经指挥过不少成功的行动。
从布莱克紧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对答案满意与否的表现,他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走<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