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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的《逆邪----天煞孤皇〈狂〉》书号:21643
小月的《卜王之王》书号:2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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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铁哥们
很多现代人会和一些志同道合的亲密朋友结拜成兄弟。结交的方式大抵和三国时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一样,先是弑血为盟,然后拜天拜地异口同声说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的确,一个人的出生是由父母来决定的,父母什么时候生你就什么时候生你。你没有自由做主的权力。而死就不一样,如果排除生老病死等不可抗拒的因素外,你至少还有选择自己死的权利。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就成了“珍惜动物”。而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能成为好兄弟好姐妹甚至结为连理的人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但刘邦和卢绾却是个例外。
如果卢绾不是幸运的和刘邦生在一个村子里,而且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或许他将是历中上一个毫无知名的匆匆过客。
值得庆幸的是,幸运女神惠顾了他,从而注定了他的一生亦将不平凡。
上寺庙上香拜佛的香客,常说沾沾仙气就是这个意思。既然刘邦同志出生是因为“蛟龙在身”,同一天出身的卢绾自然也不会差了。
至今我仍在想,在那个偏僻而落后的小山村里,突然间,有一对小孩同一天出生,这是何等震憾的事。如果当时有记者的话,相信登门采访的人一定会挤破门槛。
他们会争先来报道“大汉开国皇帝刘邦的出生分娩过程盛况”及“双胞胎是怎样练成的火爆消息”。如果那个小小的村里有精明的商人,乘机搞起收门票的勾当,不消多久,相信定会成为一“大地主”。
说到地主,卢绾的老爹在这个小村里就是算比较富有的“小地主”了。对于老来得子的卢老爹来说,他太高兴了,儿子出生后他忙的不易乐乎,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又是放鞭放,只差没象本**一样发个布告,不过如果让他来发布告肯定比本**的“干掉谁谁谁”牛多了,内容的标题不出意外应该是:“我有儿子了”。
言外之意就是我有儿子了,你们谁有儿子啊。(晕,什么逻辑)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为“阶级地位和身份”不同,卢老地主以前很看不起处于“贫苦大众”的刘老爹。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一天听说两家都生了一个儿子后。他竟不顾自己“高贵”的身份,提着鸡蛋和礼品,屁巅乐巅的来到刘家那破茅屋房前。
刘老爹听说以前从来不拿正眼看他的卢老地主来了,自然是惊喜交加。当时他正在床上研究儿子腿上的七十二颗福星痣,一时激动之下,来不及穿鞋跳下床赤着脚就迎出门去。
值得一提的是,后来三国时曹操赤脚迎许攸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应该是从刘老爹这里借鉴来的吧。
可惜当时刘老爹忘了叫人给他申请专利。而狡猾的曹操却委托时差千余年相隔了N个朝代的罗贯中同志来为他申请了这个“赤脚迎客”的专利,从而把这项专利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我们可以猜想,如果当时刘卢两家生的是一男一女的话,只怕又多了一段许世林似的旷世姻缘来。也许是老天考虑到这项记录得留给白素贞的儿子许世林,于是给了他们另一项记录。
不能成为夫妻,成为好兄弟好哥们也是好的。
后来,卢绾在当上燕王的那一刻,才真正提会到做为刘邦铁哥们的好处吧。
(四)上学
现代词语里有一句“赶鸭子上架”的常用语。
大概意思就是逼着别人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刘邦才七八的样子,就对这个词深有感触。
小小年纪的他此时已是“声名大振”,究其原因,也没有别的,人家具有非同小可的人格魅力呗。
试想想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今天偷邓家的芘芭,明天摘李家的葡萄,后来打孙家的狗,大后天撵王家的鸡……
不消多说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刘家的破茅屋前每天都门庭若市,为此刘老爹总感叹时代变得啥这么快。
树欲静而风不止,骂,无效;打,无效;
刘老爹这两招看家本领使完后一点效果也没有,实在没折了,只好使用“三板斧”中的最后一绝招了。
他咬咬牙痛苦地来了一句话:你小子,读书去。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从这一点来看,刘老爹还是比较大义的。
当然,刘老爹说完这句话就痛苦了好一阵,毕竟他们村里没有老师,要从外地请一个老师来得花不少银子。不过,他的疑虑很快得已解决,原因很简单,卢绾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了。
卢老地主出面了,请老师,小菜一碟嘛。他拍拍胸膀对刘老爹说,学费我全包了,叫你家小三子来上学就是。
靠,看样子生儿养女生的好还不如生的巧啊。刘老爹感动的差点没跪地磕头了。既然有这样的好事,一个去上学也是上,两个去上学也是上,刘交也去吧。
刘交是刘老爹的第四个儿子,比刘邦只小两岁。一听可以上学,抱着老爹又亲又啃,如不是一旁略有吃腊的母亲强行抱开,只怕他还当真没完没了了。
一听要去上学,刘邦的嘴撇的老长,他当然不乐意了,他的孩子王正当的好好的,凭什么就让他光荣地下岗呢?
天下有免费的午餐你不要,SB啊。刘老爹可不是吃素的,去不去,不去就……他的手举的高高的。
母亲可心疼儿子,一把拦住他的手,对小刘邦好说歹说也无济于事,最后她突然想起什么来,来了一句卢绾也和你一起上学。刘邦这才免强的点头答应。
上学就上学吧,有卢绾在也不寂寞了。刘邦心里这么想。
教书的老师姓王,具体姓名我们已经没必要去调查了。我们估且叫他王老先生好了。
当时的学生只有刘邦、户绾、刘交三个。
一个先生只教三个人那不是古代才有的事,现代很偏僻的山村也有。我前不久在一张报纸上看到,某偏僻山庄一位年仅二十来岁的年青姑娘,放弃在城市任职的好机会,守在那个穷山沟里当老师。她的学生最多的时候有十多个,最少的时候只有两个。
很难想象,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最美好的豆寇年华,却甘愿在一个穷山沟里伴随着一群衣服褛褴的孩子,在那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她是从那个穷山沟里走出来的,她要尽自己的微薄之力让更多的孩子走出那个穷山沟。
多么感人的话啊,多么平凡而伟大的姑娘啊。
当然,王老先生肯定没有这么伟大,卢老地主的银子放在今天,足以让研究生博士生都为之心动,王老先生不心动才怪。
现在我们已无法考证卢老地主每年究竟付给王老先生多少年薪。只是如果王老生先临终前知道自己为此至少少活了十年的寿命,他一定会后悔莫及的,银子再多又有何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刘邦和卢绾从上学第一天起就没少让王老先生伤脑筋。
最初王老先生的惩罚当然不外乎罚站罚抄书,或拿着大戒尺打手心。可他究竟是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软。雷声大雨点小,那挥的高高的戒尺落到孩子的手上时,已变得象在“挠痒”一般轻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每次罚过打过之后,刘邦和卢绾依我行我素,大有把“革命到底”的英雄气概。
有的时候王老先生忍无可忍想去“兴师问罪”,可看到双方父母那热情的招待劲,话到嘴边又打住了。是啊,万一他们听了儿子的斑斑劣迹后,不让儿子上学了,那他岂不是自己砸掉自己的铁饭碗了吗?
有一次,两人上课时间又去外面泡妞了,可惜当时的妞并不好泡,人家家里管得严呗。当时的女孩一般没机会上学,还要干家务做农活,两人转悠了大半天,一无所获。
“泡吧泡吧,天下的妞差不多都被你们两个泡完了!”王老先生脸上阴沉的快要拧出水来,说这话时牙齿咬的格格响。那表情似乎在说:你们泡什么不可以,干嘛非要去泡妞,你们把妞都泡了,我咋办?
王老先生这次手下毫不留情了,拿起戒尺就照着两人的屁股打。
据事后刘邦和卢绾说,这次打屁股是王老先生下手最重的一次,以至于坚强勇敢的刘邦第一次流下了眼中多余的分泌物。
“绾绾,你看看我的屁股有没有被打出血来?如果有,我一定要叫这个死老头血债血还。”刘邦擦了擦眼角,脱下裤子来。
“恩,血倒是没有……不过,有……”卢绾此时原本清秀的脸上亦变得铁青,刘邦这句“血债血还”有点让他震惊,因此,他不敢真说刘邦屁股上在流血。
“有什么,你什么时候变的婆婆妈妈的象个老太婆了。”刘邦一发威便如山中的老虎。
“左边屁股打出几条血痕来,对,是三横条一竖条,正好是个‘王’字。”卢绾为自己的发现又惊又喜。
“真的这么巧吗?”刘邦一听,满脸的愁云都统统见鬼去了,“那我来看看你的屁股吧。”
“啊……”刘邦惊呼起来了。
吓的卢绾七魂丢了三魂:“怎么了?难道我屁股上也有个‘王’字?”
“‘王’字倒是没有,你右边屁股上有个长方形的红块块,你知道象什么么?象一块地啊。”
“……”
“这是老天的预兆啊,意思是说将来我要做王,而你要做将做侯有很多的地封。”刘邦介有其事的说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随后相视大笑起来。
王老先生这一打,居然打出这样的奇事来,看来他打屁股的水平确实一流啊。刘邦和卢绾这回被打的皮开肉绽,却还得感谢他,两个字:NB。
就这样,革命与反革命,压迫与反压迫,刘邦和卢绾为了他们的解放战争和王老先生进行了近十年艰苦卓越的不懈斗争。
十年后,也就是在刘邦十八岁时,他们取得了革命的最后胜利。
与历史惊人相似的是,我们伟大的共产党在解放战争时,也是十年,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
王老先生尸骨末寒,刘邦和卢绾就把书本典籍全都烧掉了,开始了他们的无束无缚的全新生活。
这里值得赞扬的是王老先生的生命力,一个字强,两个字很强,三个字不是一般的强(靠,MS不止三个字了)。
在刘邦和卢绾连翻轮攻下,居然还能坚持十年才倒下。我一直有点怀疑,王老先生除了满肚子之乎者也的经文外,还懂的武功吧,其内功心法只怕比乔峰郭靖还要强。
当然,王老先生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后,没有带走一个漂亮MM(丫根儿就没机会),CJ的老师居然不泡妞,与现在频频的师生情师生恋相比,他太伟大了,因此,他走后,班上唯一的一名三好学生刘交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流个不停,据说中原里村前的那条原本干枯的小河一夜之间爆涨,水流声滔滔不绝。
然而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差不多吸收王老先生毕生知识的刘交最终当了一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而读了十年书只懂得“人之初性本善”的刘邦却最终当了皇帝。
现在的学生逃课旷课已是司空见惯的事,并美其名曰:提早进入社会习实。估计都是学刘邦的榜样,只是可惜他们不可能再有刘邦那样的命运了。
总之。
就这样,十八岁的刘邦迎来了他的第一个黄金时代——流氓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