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白骨没遇到,我们倒是遇到了另一个难题。
前面突然有了九个分岔路口!
九个!
山洞此时已经变大变高了,我们三可以站起来了,站起来后我们相顾无言,这可是九个!
“有火柴吗,你们俩身上?”郑洋洋问我们。
“没有。”我和魏夏齐齐摇头。
“这咋办,怎么选。”
郑洋洋继续问,我们继续茫然。
“那就……随便选吧,听天由命。”我打算破罐破摔。
“行,那就……中间这条吧。”魏夏随意指了一条。
“好,中间这个。”
我们三走进中间那个通道,没过多久,再次看到一具白骨。
“王上下令处死将军,将军于城前自杀,计划开始。”
这次很短,只有寥寥数字。
“这到底是个什么计划啊,都看到两三次了。”郑洋洋抱怨。
“既然这些人都是为了白起的计划,那他们怎么会死在这?”
魏夏问出了我一直不懂的事情。
“不清楚,也许下一具白骨会告诉我们。”我回道。
我们三个继续往前走,没过多久,再次遇到分叉路口!又是九个!
“简直疯狂!”我已经说不出啥了,这山洞谁建的啊!
“继续中间!”郑洋洋已经和中间较上劲了。
我们进入中间的山洞,继续往里走。
没多久再次碰到白骨,这次写的字是: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是不是漏掉什么了?”郑洋洋别扭着脸问我们,可是我们也不知道啊。
这个结尾,也太仓促了吧,本来还打算看看他们口中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呢。”
之后直到再出现分岔路口时我们都没看见别的白骨。
又是九个,已经不想说什么了,果断中间。
前几段山洞还能看见一两具白骨,可是这段山洞一个也没有,又过了以后,我们成功走到下一个分岔路口。
这是第几个了,第四个了吧,有病吧,建造山洞的人,一分分九个,想怎样啊。
这次再次看到一具白骨,这后面写的是:我害怕死亡,可是为了大义,这全是为了大义!
我们几个沉默,互相对视一眼继续往前走。
再次分叉,不就是九个吗,中间的。
这次遇到的白骨后面写的是: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
“……我觉得,在这种山洞里,换我,我也想叛变。”郑洋洋诚实说道。
“继续走吧,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幸亏手机电量充足,不然光开手电筒都能给我开没电。
第六个分岔路口,九个选中间,多大点事。
这次没有遇到白骨,没走多久,遇到了下一个分岔口。
“第几个了?”郑洋洋有气无力的问我。
“第七个。”我也没力气了,郁闷的。
“还有多少啊!!”郑洋洋抓狂。
“走吧。”魏夏认命的往前走。
这次又遇到了白骨,后面写的是:那个叛徒,他要剥夺将军的大义!
“将军的大义?”魏夏出声:“他们将军不是已经死了么?”
“白起的死好像是他们这个计划的开始。”
我用我仅剩的大脑分析道。
“我要疯。”郑洋洋靠着石壁,生无可恋的仰头看洞顶,“还得走多少次啊。”
“不知道。”魏夏拍郑洋洋肩膀,“但是我们没有选择了。”
整顿一下后,我们继续往前走,第八个分岔路口,我想到了死亡。
这次没有白骨,我们没走多久,再次遇到分岔路口。
第九个。
我们谁都没想到的是,这是最后一个,我们顺着中间这条道一直往深处走,竟然看到了出……出口?
那可能不是一个出口,那就是一个大坑,九个分叉路口的终点全是这个大坑,也就是说,不管怎么走,最终都会走到这。
“这人有意思吗?”
气急败坏的郑洋洋跑到别的山洞里去看那些山洞什么情况,没过多久,他就一脸古怪的跑了回来。
“秋官你快来看看,这里面也有白骨!”
“啊?”
我和魏夏听到后都跑了过去。果然,那里也有一具白骨。
“无耻小人,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咦。”魏夏听完后打了个冷颤,“好大的怨气。”
“你们说,别的山洞有没有白骨。”郑洋洋问我们。
“看看去?”他拍我。
“要是咱们是旅游者,我一定陪着你慢慢看,可咱们不是,端烊还在外边不知道受什么苦呢行不行。”
我拍掉郑洋洋的手,转身往那个坑走去。
那个坑中间是一个好像是一个祭台,突起的石块上放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长方形东西。
这东西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黝黑黝黑的,摸起来像石头,可是给人的感觉完全和石头不同。
这上面还刻着我看不懂的文字,像是甲骨文,总之是历史很悠久的文字。
“是棺材吗?”郑洋洋也凑了过来。
“不像,哪有这样的棺材。”
我摇头,这不可能是棺材吧,这东西,连一米长都没有,高度有半人高,哪有这样的棺材。
“会不会是那种祭祀的台子啊。”魏夏挥着手比划,“电影里不是有这样的吗。”
“不会吧。”
我再次仔细看这里,从那九个洞口里延伸出来九条管道,管道和这里相连,不知道干什么的。
“哎,你们上来看看!”
已经跑到台子上看的郑洋洋招呼我们。
“别乱动,小心有机关!”
我喊了一声继续跑上去。
我和魏夏都站在石台上扒着黑东西去看郑洋洋说的。
那是一个正方形,只不过这个正方形内部分成了五个格子。
“这是什么呀?”
我没理魏夏的疑惑,伸手去摸这个正方形。
很奇妙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手下流淌,不是坏东西,给我一种很暖的感觉。
就连我很长时间没用过的生死笔都跑出来了,不过因为生死笔出现的太突然了,魏夏和郑洋洋被吓了一跳。
我最近差点忘记自己还有个生死笔,范灼之还嘱咐过我要多给生死笔晒太阳,我都把这事忘到姥姥家去了。
“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突然间冒出来了!”郑洋洋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别害怕,这是我的法器。”我随意解释了一下,继续摸这个正方形。
生死笔在正方形上画了个圆,随后落下,躺到了正方形的身上。
我脑袋里突然蹦出个想法。
我摸了摸上衣内兜,还好还好,我的五色土还在。
这些个小格都不大,我把那天挖出来的五色土逗放到小格里,等我把最后的黄土也放进去时,这个正方形突然发出金色的光芒。
我们几个看到金光后立马跳下石台,生死笔也回到了我体内,等我们离开后,那个黑色的长方形东西打开了盖子。
那是一个大蟒的头,我们不知道为什么那里会有蟒头,但是一看到一个蟒头一点也不像是放了几千年的样子,我们就觉得不对劲。
那蟒头太鲜活了好吗,我感觉它下一秒就要睁眼了!
幸亏它没睁眼,不然就惊悚了。
我们三缓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往前凑,我好奇的伸手摸摸这个蟒头,这质量也太好了吧。
可是这个蟒头上面这个圆圆的是什么东西。
黄白色的,我想了一下,还是伸手去碰,哪想到那是个活物!还咬我!
手都出血了,这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