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车上,少年手托着脸对窗外的世界无数的幻想。
“还想想几个月前那个落魄的少年,突然发现自己长大了不少呢!”他笑着舔舔嘴唇,让干燥的嘴唇滋润了一下。
稍微一盘算,已经出行了半旬之久了。
而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整个郡中最繁华的地方,有郡主亲自管辖的第一大城池。
“唔,我想什么呢?赶紧修炼才是啊,即使是我现在的修为,在郡中无数天才面前,也会显得蹩脚之屈吧!”白武自嘲了几声,再不怠慢,立马盘腿坐下,巩固起自身的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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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海当中,早已不再平静。探进去,会感觉到明显的威压,恍若大山压顶般宣泄于己身。原本蔚蓝色的识海,芳今却被染为血红。一颗血日高照,如同心脏一般,有节奏的鼓动,使得整个识海传出阵阵气旋。
然,那颗血日,确实一颗喋血的血色瞳眸。
“大哥...”北辰逸坐在那把神剑之上,精神恍惚间,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人,俊逸如妖,举手之间便可毁天灭地,给甚至,和自己差不多。
但一回想时,他便浑身颤抖,甚至有些无奈的笑。
“怪不得他传承了你的精血,反却一点觉醒的特征都没有,原来如此啊……”
“要怪,就怪这古怪的命运吧。”
“呵呵...我竟然投入了光神之裔。大哥,你在天有灵会不会责骂我太愚蠢呢?”
“命运哎,可笑!可悲!”
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到。
可惜,命运异如此。即使是神也改变不了。
“我叹息什么呢?卜挂之术让我选择了他,证明他就非等闲之辈。四年的历练未必不能改变那种命运,假若真的逃脱不了那个命运,那我也只能强迫把他夺舍了。”他双眸露出一股野性的狠色,让人不寒而栗。
“淬体!”
白武并不知道北辰逸刚才的动作,他所性记下了那本练体经,并且逐渐运用到已经觉醒的躯体。自当白玄隆为他觉醒躯身血脉后,他发觉每当修炼这本功法身体再无剧痛之感,于是便不在担惊受怕了。
运用自身联通的经脉,将元力直接灌输到五脏六腑以及皮质外腺中,从而打到淬体的效用。最令白武神往的是,每当锻体后全身舒爽无比,感觉精神爆满,浑身有是不玩得劲。
更有,锻体所流回丹田中的元力,浓郁精华了不少,刚好用作修炼。
“呵呵,这样不出半月,我便可突破六重,再和爷爷索要一些丹药,我就可琢磨第七重的门道了。”
这要让白玄隆听见了,非得吐血不成。要知道,六重与七重之间不是嘴中说的区别,他就像个分水岭一般。
步入第七重,便步入强者之路了。毕竟幻灵后期的境界再也不是前期的那些土鸡窝了。
“爷爷曾经说过,我父亲当初在郡府之中地位极高。应该不会错了。”他手中拿取出一块令牌。
腰牌是几天前白玄隆给他的,并且让他去找找白项天的线索。
这块是腰牌,用珍贵的玄铁粘边,几丝金丝缠绕于玄铁之上,案底则是一块鲜红的灵木,上面还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天”字,一看自然就会觉得这块腰牌的佩戴者身份极其的不凡。
“这是父亲的亲笔吗?”白武摸着这个白字,楞楞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