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系上平日她对待我的种种事情,我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时气昏了头,也没想过要自保,打开门就冲了出去,指着他们说:“好一对奸夫**,竟然骗钱骗到我儿子头上来了,看我不去把你两个淫棍给告到法院去。
我早就说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儿子偏不信我说得,现在我就让他回家,让他看看你在家里都做了什么”,说到这我就想给我儿子打电话,我伸着胳膊指着他们就转身回房取手机,打算把电话拨通,让我儿子回来。
我刚把手机拿到手里,号码将将拨过去,还没接通,就有一个大手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还有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想说话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更发不出声音,那女人就从我手里把手机抢了过去,她把手机拿在手里,等电话接通后,那贱女人就给我儿子说:“老公,没事,是妈按错了,我正在妈房里呢,她做梦了,我刚让她喝了热牛奶,我正陪着她呢,没事的,有事我一准比自己妈还尽心”。
结果我儿子就信了,电话很快就被挂断,那女人转身就给我一巴掌,“死老太婆,在我结婚前就各种阻挠,现在还想着向你儿子告我一状,简直是白日做梦,活得不耐烦了,勻哥,打她”。
她说到这里,那男的就让她找来塑料胶带,把我的嘴给封起来,然后在洗澡间放了一把椅子,把我绑在了椅子上,那男人对我是一顿拳打脚踢,我的嘴被封住,想喊也喊不出来,他越打越狠。
他打我持续了挺长时间,后来那女的就穿着特别暴露的衣服把男人拉走了,他们两人在房里苟合,****不停地传过来,把我气了个半死!
原来,她突然发好心让我喝牛奶还对我特别好,只是为了给她和野男人制造偷情的机会罢了,我还开心地以为她婚后变好了,现在明白,贱人就是贱人,就跟狗一样改不了吃屎。
他们两人完事后,女的先来到洗澡间洗澡,我狠狠地用眼睛瞪她,把她瞪烦了,她伸手就打了我一巴掌,嘴里念叨:“死老太婆,今天这事既然让你撞破了,我就送你一程,省得你坏了我的好事,勻哥,过来吧”。
我不能说话,看着男人进来,我只能瞪着他,那男人过来时手里就拿着刀,他阴恻恻地说:“是你自己多事,你如果装作没听见,好好睡你的觉,又怎么会惹上这杀身之祸,你死了可怨不得我们,只有把送你上西天,我们两人才能逍遥快活而不被人发现”。
听见这话,我知道他要杀人,拼命地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盯着他们两人没有任何办法。
那女人突然说:“死老太婆,你这眼睛盯得我瘆的慌,我早就看你不顺眼,干脆这眼睛我收了”,她说完就伸出手把我的眼睛死命给抠了出来,一把扔到地上,踩了一脚!
右眼被她挖掉,什么都看不见了,疼得我是紧闭着另一只眼睛流泪,那男的说:“干脆直接砍死她,一了百了”。
“黄勻你傻吗?直接砍死她会溅得到处是血,杀个人再给我们弄一身血,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先掐死她”。
“嘿嘿,掐死她,这样吧,我们先把她拉到淋浴喷头底下,把她的脚给她剁掉,你看她这半天脚一直在动,这多亏是绑住了,要不然,她一准踢我们几脚”,男人说着话就连椅子把我搬到了淋浴喷头下面,女的对他说得话没什么表情,只说:“你快点,别让人发现了”。
那男人就阴险的笑着拿刀把我的双脚给剁了下来,当时可是疼死我了,可就算疼死我也喊不出声。
剁完后,他就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活活掐死了,我死后,灵魂就飘了出来,心里有着漫天的怨气,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碰不到他们,只能看着他们在掐死我之后,又把我的尸体给剁成一块一块的,堆成一堆,之后,就把我的头和脚给扔到了这里”。
老人说完后,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动,过了一会才激动的说:“女娃娃你是警察,你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那个贱人,她出轨被人发现还杀人灭口,一定不能让她逞心如意”。
整个经过听完,玄谷面上不曾动容,心里却也被老人的死亡经过震惊到了,两个凡人,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子,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臭虫,这人一旦坏起来,太可怕了。
玉音听完后攥紧拳头,恨恨地说:“想不到如今法制社会,竟有如此胆大妄为的人。大妈,你可知道那个男凶手是什么身份?”
老人思索一遍,缓缓说到:“身份我还真不知道,我只听那个贱人梁霞叫他勻哥,对了,还叫了一次黄勻,至于是做什么的,我全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一点,那个男人就是当时电梯上梁霞搂着撒娇的男人”。
听完老人的话,玉音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不过得和老人去确认,她想了想,问老人,“那黄勻杀你的时候,是不是手上戴了手套”。
“戴了,戴得是梁霞从医院拿回来的医用橡胶手套,对了,梁霞是医院里的护士,跟我儿子就是上班时候常有接触才发展成情侣的”。
听到老人的话,玉音心里肯定,这杀人碎尸案的整件事情并不是简单的婚内出轨被发现才杀人灭口。
杀人碎尸,可不是一个普通偷情男人敢干的事情,而且这个黄勻杀人时明显是早早就想好了如何做,还知道不在尸体上留下指纹,他有可能以前就杀过人!
还有那个梁霞,一个女人,面对杀人竟一丝一毫都不惧怕,还用手抠掉老人的右眼珠,接着还踩一脚,这肯定不是平常的女人。
这事得深入好好查查才行,背后可能会牵扯到近几年时常犯案的骗婚团伙。
玉音想了想,和老人说:“老人家,把你儿子的身份信息和你家住址给我,对了,今天是他们两人谁拿着你的头和脚扔到公园里的”。
老人在原地飘了一圈,才说到:“我儿子叫王灿林,我家在清水市人民医院的家属楼里,在一单元23层2户。
今天早上是梁霞扔得,她先买了个婴儿推车,把我的头和脚装进黑色塑料袋里面,放在了婴儿车里,之后他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推着推车进的公园,大概就是9点多以后的时候扔进来的,扔完后她在树林里扔了几张符,我的灵魂就再也出不去了”。
竟然是梁霞扔得!
她一个女人,女扮男装推着婴儿车,再结合视频里推着婴儿车的人的行貌,那可不就是个女人嘛,当时自己就觉得那人奇怪,现在想想,那身衣服虽然宽大,却还是显露出纤细的腰肢,自己怎么就能给忽略过去呢!
刚想到这里,玉音的手机响了,是所里方卉打来的,接通就听见方卉急切的说:“老大,我发现可疑点了,那个推着婴儿车的人,并不是一个男人,是个女人”!
玉音听到这话轻轻笑了,方卉这方面还真是敏感,“好,辛苦了,我这里马上就完事,一会回去再说,传我的话,今晚都回宿舍睡觉,不用守在所里了”。
方卉很开心得说:“好的老大,我这就传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