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个白色卷轴分别记着第49至58名、第59至68名,也就是高档的后20名各个佣兵团的详细资料。
在这些名单中,羽良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
同城的以鹰卓为团长的云鹰佣兵团排在第54名;
木兴城的以矮人族林木为团长的铁木佣兵团排名刚好是第50名。
这两个名单中并没有同城的猎手佣兵团和木兴城的落雁佣兵团、追风佣兵团,也就是说他们的排名都在49名之前。
根据这个榜单,以及通过刚刚交过手的两个佣兵团的实力,羽良对自己佣兵团所具战力的真实排名也有了重新的预估。
虽然战胜了排名至少前49的落雁佣兵团,但客观的说其中有很多运气成分。若不是依靠天险,再依靠提前布置好的阵法和陷阱给对方带来了极大的消耗和伤亡,这一战谁胜谁负还真的很难说。
就算翻出所有底牌,将之战胜了,自己等人肯定将付出更多的代价,甚至是伤亡。
随着会战的进行,能够留下的佣兵团肯定战力不俗,继续提升整体实力,尽量保证持续作战能力将是接下来的关键。
这次是因为山谷所在的位置比较偏远,再加上会战刚进行不到三分之一的时间,大多数佣兵团不愿意冒险,所以才幸运的没被人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是以后打一架胜了也得残几天,那绝对会被人趁虚而入的。
不过好消息是,经过这因祸得福的一战,看起来大家的收获都不小啊。兄弟中好多人此刻都是气息起伏明显,那是要升级的预兆。
羽良又将这20个佣兵团的资料看了一遍,便将白色卷轴都收了起来,查看起其他的卷轴。
加上今天的战利品,各色的额外任务卷轴外,还有十多个记有任务线索的绿色卷轴中,此外最大的收获是,以0战损的代价,顺利完成了必做任务中“战胜一支高档佣兵团”这一条!
临近傍晚,服用了“六叶金元草”的紫霞苏醒了过来,不仅伤势完全恢复了,实力还有了进一步的增进,达到了7星魔法宗师的等级。
羽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紧紧的握住了紫霞的手说道:“哎呀妈呀,总算把你盼醒了,接下来交给你了。”说完便上洞口站岗去了。
这倒不是羽良逃避,而是术业有专攻,这医护之法实在不是羽良所长。
“咯咯~叫姐就行,别叫妈。”紫霞轻笑一声,便立刻对其他人展开了治疗,并对有些伤口进行重新的清洗、包扎,天晴在一边帮忙打着下手。
随着紫霞的恢复,那些让羽良和天晴束手无措,只能先胡乱的包扎上将血暂时止住的伤势,变成了小菜一碟般,众人的恢复速度骤然加速。
当晚,就陆续的有人醒来,整个洞中,逐渐的增添了欢声笑语,历经了这次生死之战,赤血佣兵团众人的情义,已坚如磐石。
夜晚过去,又经过了一白天的休整,所有人的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众人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一方面是因为有紫霞精湛的治疗魔法,还有一些珍稀草药的辅助,另一方面是因为在哈克尔城时特训的结果。
特训那时几乎每人每天都会负伤,然后再经过紫霞和药池的双重治疗,如此循环之下,无形中让众人的恢复力和体质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虽然不像羽良这般变态,但也是强于绝大多数的同级之人。
经过这一场生死之战,紫炎升为了3星魔法尊师,雷洛斯升为了9级武宗,凌云升为了9级武宗,凌菲升为了7级武宗,黑岩升为了8级武宗,雷夜升为了6级武宗,冰雹升为了6级武宗,阿呆升为了5级武宗,夏林升为了4级武宗。
刚刚升完级的羽毅5人也感到实力有了极大的精进,再次升级也是可以预期了。
而石蛋、云沐风、冷寒冰感到离打破那进阶的屏障似乎并不遥远了,克罗奇也感到触摸到了那道屏障。
能取得这个成效让四人感到有些不解,众人中羽良的天赋最好,要知道羽良可是用了好几个月才突破那道屏障的,自己四人怎会这么快?
石蛋四人提出疑问后,羽良解释道:“你们也知道,我的气海有些不一样,升级时候的难度还不那么明显,进阶的时候难度一下子就全找回来了。每一系的气海都要充分饱,高度压缩才能完成进阶,我估计我进阶的难度,应该会是你们的五倍,所以才会这么慢。”
石蛋三人听完羽良的解释倒是能够理解,因为他们了解羽良的五元气海,而紫炎听了之后却是气愤的说道:“臭小子,几个月就突破那道屏障了还嫌慢!知道我为了突破那屏障用了几年吗!知道有多少人一辈子都被那屏障拦在了三阶吗!哼!不听你们这帮小变态说话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不过紫炎对自己的升级速度已经很满意了,要知道在遇见羽良之前,自己可是有好多年都没有寸进啊。
“唉!要是自己再年轻个几十岁多好!和这帮小变态在一起也许真的有机会能够实现自己儿时成为圣魔法师的梦想呢。可惜现在啊...老喽...”紫炎边走边在心中发出了由衷的感慨。
临近傍晚,众人在简陋的山洞中举行了一场丰盛的“庆功晚宴”,虽然不能点篝火,也没有酒来尽兴,但好几天没正经吃东西了,再加上此时愉快的心情,众人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就连三位美女也是一副饿狼见肉般的吃相。
待众人吃得小肚溜圆,羽良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带着神秘的笑容说道:“兄弟们,酒足饭饱,夜黑风高,我们也该出去散散步了。”
“嗯?”没吃饱?大晚上的想出去打点野味吗?大多数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而石蛋三人却露出了意料之中、期待已久般的会心微笑,转过头,看向那被五花大绑,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