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杨狄出来见我。八?一中?文 w≤w≥w≥.≈8≈1≤z=w≈.≈c≥om”
杨狄不是别人,正是那家丁口中的扬州太守。
听到李鸿天敢直呼太守其名,可见这人恐怕最少也是太守平级的将军。但并未有人离去,他们这些人根本无处可躲。至于去叫太守大人,早在李鸿天带人来围的时候,就有人去叫了。
不过数分钟,杨狄已带着人快赶来,然而他走到门口刚要大喝,人就已经停了下来。
“拜见王爷,不知王爷驾临,还请恕罪。”
王爷?那些家丁没想到这人竟是王爷。被这么一提醒,一时间他们已然想起了前段时间来掌管江南道的王爷。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
对于李鸿天的到来,杨狄并没任何意外的表情。在昨天那些杀手回来后,他就知道,这个王爷八成要插手了。不过他也不怕,所有的证据都没有了。就算对方贵为王爷,江南道的实际掌权者,但也不能随意论罪吧?这样,会寒了江南道官员的心,虽然这个江南道官员没有几个好东西。
看到杨狄行李,李鸿天并未让杨狄起身,而是淡淡的开口道:“杨狄,你知道我所来为了什么吧?”
“臣不知,王爷所来,所为何事?”顿了顿,杨狄继续开口道:“请王爷明示。”
李鸿天也没指望杨狄很乖的承认,若真是那样他就不是反派是正派了。是以,李鸿天也不废话,直接淡淡的开口道:“昨日你府上家丁从衙役手中带走一个被称是你府上少夫人的人,这事没有问题吧?”
“少夫人?没有的事。”说着杨狄转向身后,开口道:“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么?放心,王爷当面,如果没有,王爷也定然不会怪罪你们。”
听到杨狄这么说,谁敢说有?而且这些人是真不知道这件事。
看着没人站出来说一句话,李鸿天也在意料之中。这都不是事,重要的是朱明已经将人在的地方查到了,杨狄之所以如此说无非是没人罢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本王还以为有人冒用太守大人家的名讳犯案呢。来人,去这个地址将人带来,至于那些冒充太守家人的也都全打断腿带过来。”
嗯?杨狄闻言眉头一皱,不知道李鸿天说的是真是假。因为那纸条他根本就没看到内容,但此时绝对不是乱了方寸的时候。看来这王爷也不是省油的灯,是有备而来啊。
想到这里,杨狄心里略带不安,想了想他开口道:“王爷一路而来想必也累了。不如进府里,让微臣略尽地主之谊如何?”
杨狄是想私下里解决这件事,在他想来,这世上就没钱解决不了的事。也是那逆子够作,不然他太守的家室和雄厚的家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手到擒来?非tm想玩人妻。玩就玩了,这事好摆平,居然还把人杀了。虽然心在滴血,但杨狄还是打算拿出一半家产来孝敬李鸿天,只要人不倒,钱迟早能赚回来。
“杨大人的好意本王心领了,不过这进去就算了。既然本王是来救人的,那么等人到了我自然就走了。当然如果这事和杨大人有关,恐怕少不了杨大人去衙门大牢住几天。”
杨狄闻言眉头再次皱了起来,看来此事不能善了了。但现在最关键的是沉住气,而且那边的人都是亡命徒,若是情况不对到时候自然会杀了那妇人。可惜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居然不让他斩草除根。咦,那小子人呢?
这么想着的杨狄才现早饭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逆子。虽然此时距离午时还有点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但不知为何,杨狄心中老是慌的厉害。可是此时他却什么也不能做,李鸿天在那看着呢,是以他也只能祈祷那个逆子没去找那个妇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狄心中也渐渐不安起来。然而,他此时却无力做些别的。
就在杨狄张了张口,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几匹快马奔腾而至,马上惨嚎的声音让这本是寂静的环境多了些什么。其中叫的最响亮的一人看起来是个富家公子。这人是谁杨狄最清楚,即便是只听声音,他也知道,那就是他那混蛋儿子。此时杨狄简直想骂娘,若说之前他还有一推三五六的可能,那么此时他什么也做不到了。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那个妇人还活着。是的,唯一除了龙牙外还坐在马上的就是那个妇人了。
随着此女走近,李鸿天看到了这个让太守公子疯狂的女子。不得不说,这个女子真的很美。即便是此时衣衫不整,神情悲苦,眼神恐慌,但她依然美美的。柳叶般的弯眉,大大眼睛,高挑的鼻梁,凝脂般的肌肤,小巧的朱唇,还有那裸露在外的精致锁骨。最要命的是她那一身气质,虽然不知道她之前的气质是怎样的,但此时一副黯然神伤的气场,配上那娇弱而文静的气息,也难怪这太守公子为了她杀了那么多人。
红颜祸水,虽然未必是女子的错,但却绝对是因为女子的美而引起的。
“回王爷,人已带到。只是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公子身手了得,打伤了我们三名同伴,所以小的一时没忍住,打断了他五肢。”
五肢,啧啧,这下子厉害了,李鸿天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狠,居然打断了太守公子五肢。
“既然敢反抗,受点惩罚是应该的。不过你不听令,私自将人打断五肢,回去后领三十军棍吧。”
“是,王爷。”虽然要领三十军棍,但这侍卫还是觉得值得。而且是他违令在先,三十军棍他领的毫无怨言。
看着被扔下马,依然在哀嚎的几人,李鸿天走上前去。但不等李鸿天说话,杨狄同样失神的走上前去。
看着五肢上的外衣处处鲜血,杨狄伸了伸手,却不知该从哪里下手。他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杨家的香火断了?就这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