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路笙会那么激动。在A城怕是没有人不知道顾氏的,只是顾漫漫原本也没想借着顾氏的名头开店。
那天的开业也极其低调了。只是难免会有人心怀不满。
“怎么回事?”路笙虽然知道A城来了一个宫家,据说是大有来头,可惜自己公司目前规模还不够大,也构不成什么利益影响,所以也没太在意。第一想法自然也不会落到那上面去。
虽然如此,夏勋却是略有耳闻的,顾氏和宫家的事。虽然他并没有怎么参与,只是其中的弯弯绕绕但凡经历过的又有些上心的人应该也会明白!
“宫崎妍?”不由得开口,夏勋低低的声音传来。
路笙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了一眼夏勋,“宫崎妍?”
“嗯!就是上次在商场遇到的和叶楚璇在一起的那个。”顾漫漫接过了话。一句话就让路笙有了印象。
“是她?她就是宫崎妍?”路笙再次确认道。
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一时桌上陷入沉默的气氛。
“她是宫家的什么人?”看了一眼三人的神色,路笙打破了沉默。
“宫家目前有三个最主要的人,一个是在官场多年深谙驭人之道的宫墨言,一个是看似放浪形骸却阴沉可怕的宫崎轩,再有就是宫崎妍了。这个女人长得漂亮,就是总有一股盛气凌人的感觉。不好接近。与宫崎轩是姐弟关系。”夏勋轻声回答道。
“还有一个值得忌惮的人就是宫家的管家,外人称为高老。”此人甚少出现在公众面前,倒真的像是为宫家管家的普通人。实则,宫墨言许多重要的决策全靠此人在后面拿主意。
“宫家没有女主人?”这话却是安妮问的。
宫家前面的主要关系顾漫漫是知道的,人口也简单。上次去宫家宴会的时候就没有见到有女主人的存在。
“没有,据说是有过两任。第一任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而离了,第二任生下宫崎轩之后去世了!”
当时和顾南昇一起进去的时候看见那个一眼看起来和蔼的老头,顾南昇跟她介绍过是叫高老没错。原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却不想,那是一个能影响宫墨言决策的人。
“宫崎妍是宫崎轩的姐姐?”安妮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了?”夏勋见着安妮的反应有些疑惑的问道。
“虽然不熟悉,可是那天在林家见过他们两个。感觉两个人太不像了!只是各自都长得挺精致的!”
那天在林家,因为和顾漫漫分开进去的,她和陈辰一起的时候,正好宫家也到了。
只见到当时媒体一拥而上,连叶楚璇那个高冷美人都在往上凑,她就简单问了一下陈辰。
给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宫崎轩那张带着寒冰的双眸。而宫崎妍,不过是眼高于顶的骄傲的大小姐。
“这个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只不过,漫漫,她们怎么会一起来找你的麻烦?”夏勋的一句话又提到了关键点。
摇摇头,这个问题连顾漫漫自己都没想明白。她能感觉到宫崎妍对自己的敌意,不知从何而起或者说是莫名其妙。
“她不是和叶楚璇走在一起?莫非是叶楚璇让她帮忙来对付你的?”路笙突然开了口,说着自己的猜想。
顾漫漫眉头微皱,似乎也想不明白。“不太像!别说叶楚璇和我之间的恩怨是我们俩的私事,就算她要让宫崎妍帮忙也需要给她合适的理由!”
“理由?她们俩不是走得挺近的?”路笙不解。
“走得近是一回事,帮不帮又是一回事。那天在商场和林家,你就已经看见了,叶楚璇对宫崎妍的态度有些马首是瞻了!可是宫崎妍却并不太领情的样子!”否认了这个观点,依然想不开,总感觉哪里出了问题。
安妮却开了口,“宫崎妍看起来是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一眼给人的印象就是胸大无脑类型的,如果不仔细观察,怕是除了她宫家大小姐的身份。没人会留意到她。”
“什么意思?仔细观察?”路笙只觉得自己没有去林家那一趟错过了好多信息。
“嗯!原本我第一眼见到她,只觉得她漂亮。只是从外表看也只是有些轻浮没有什么脑子的大小姐。只是后来跟漫漫一起在花园见到她,她说话棉里藏针的样子,就让我改变了这个想法了。”一边说一边回想到当初的场景。
那些话,也不是一个普通无脑的大小姐会说的。
“我倒是想去见见宫家那两位了!”夏勋突然饶有兴致的开了口。
路笙看了他一眼,“不会是为了见美女吧?”
“哪儿能啊!坐在我面前都是美女,总是看你们我对美女都免疫了!我就不信她能比你们美!”一听到路笙的话,夏勋急忙解释,一番话连带着把顾漫漫三人都夸了一遍。
这一解释却把顾漫漫和安妮都逗笑了。只有路笙敛住了笑意,瞪了一眼夏勋。
回过头,视线落到顾漫漫那里,“最后解决了吧?现在没有什么的坏的影响吧?”
顾漫漫一笑,“没事了!都解决了!不仅没有影响,反而把口碑打响了!你说我是不是该谢谢她?”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原本是要来坏名声的,却不想因为苏琳处理妥当的原因,大家倒是都奔着这边的好名声来了。
“那叶楚璇他们那边的店什么时候开业?”安妮想到叶楚璇和宫崎妍都是做这个的,又因为他们改了开业日期而特意找人来闹场,但是接下来她们会怎么做,她倒是有些好奇。
“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会有人道的!”顾漫漫喝了一口咖啡,轻轻回答了这个问题。
坐在对面的路笙和夏勋也大概明白为什么了。
叶楚璇和宫崎妍这是特意想要跟顾漫漫和安妮竞争一番了。开一样的公司,还找人闹场!
只是他们怎么觉得这事不像是叶楚璇的风格?难道是宫崎妍?顾漫漫自己都想不清楚,却没有更加值得怀疑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