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梁旭道:‘是啊,朱兄他为人忠厚老实的,为人行事总是替他人考虑的,对他们家的那个继母和继母所出的弟弟朱天麟也总是委曲求全的以求得家和,可是他的那个继母和弟弟却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这会儿居然想要置朱兄于死地。//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这人也太狠了。”
林成和安好听李梁旭这么说,心里头想果然如此,这李梁旭平日里总是以一副懦弱的样子示人,以使他人觉得他在他继母和朱天麟面前受了莫大的委屈,从而获得他人的同情。然后为他心中暗暗酝酿着的阴谋大计做人心向背的准备。林成和安好虽猜到了朱天正他很快接着他的苦肉计和悲情牌,就会出新招。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招了。
林成道:“哦?我昨日进城的时候明明听许多人说朱家大少爷这次是遭遇山贼了。怎么和朱家二少爷和他继母有关系了?难道这当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陈孝荣道:“什么狗屁山贼,还不是林家那个心怀鬼胎的二少爷和他生母搞得鬼。”
林成道:“这是林家大少爷醒来后亲口说的吗?”
陈伟道:“朱兄他一向对林家二少爷退让的紧,而且一向奉行‘家丑不宜外扬’的,怎么会向我们说是他二弟所为呢?”
安好忍不住的插嘴道:“可是如果林家大少爷,都没说他的这次大难同他家的二弟有什么关系,你们又是如何认定这是朱天麟所为的呢?”
陈孝荣道:“因为朱兄还没醒来的时候,就在迷迷糊糊的说梦话‘不要追究二弟的罪责,他也是无心的,他一定是一时财迷心窍才会做出这事的’。当时我们四人就在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的。”
林成道:“当时除了你们四人在场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人在场吗?”
李孝荣道:“还有朱老爷,还有许许多多的奴仆,还有几个郎中。”
林成和安好听到这,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心里同时想这个朱天正还真是心机深沉啊。林成和安好心里明白这所谓的梦话,多半是朱天正他有意为之的。让大家由此对朱天麟产生怀疑,同时又为朱天正的宽宏大量而感到钦佩。
安好道:“我听说朱老爷他之前因为朱家大少爷,执意要娶姜氏而和朱家大少爷起了嫌隙了,之后朱老爷把更多的生意都交给朱家二少爷打点。我很好奇。当时朱老爷听到了朱家大少爷在昏迷中的话,是怎么个态度?”
陈孝荣道:“毕竟血浓于水的,再怎么说这朱兄也是朱老爷的嫡长子,这朱老爷对朱兄的感情自然是不一般了,虽然因为朱兄执意要娶姜氏,而使得朱老爷对朱兄恼怒了一阵,但这会儿听说了朱家二少爷,居然居然想要致朱兄他于死地,当时就震怒了。于是当时就着人报了官。”
林成道:“以什么缘由报的官?难道是以朱家二少爷谋杀长兄为缘由报的官吗?”
陈伟道:“要是真的那样的话,我就不会那么生气了。那个朱老爷当时听见了朱兄在昏迷中的梦话时,是怒发冲冠来着。于是马上让管家去报案。当时管家也问他于什么缘由来保官来着。你猜那老头听到管家的询问之后,居然静了下来,之后的回答,简直让我想要破开他的胸膛看看他的心究竟长得有多偏。”
林成道:“朱老爷怎么回答?”
李梁旭:“朱老爷,说就让管家对官府的说那些个山贼的身份有疑点,那些个山贼很可能是他的什么商场上的仇人扮演的。所以请求官府的调查一下。”
林成道:“哦?这么说今天官府的会出动。是应了朱老爷的请求了?”
李梁旭道:“嗯,是这样的。”
林成道:“既然如此,几位兄台就没必要再替朱家大少爷抱打不平了啊,这朱老爷做的也没错啊?”
陈伟道:“怎么没错,他明明可以直接以他二儿子试图谋杀长兄的缘由保官的,可是他却在保官的缘由中,丝毫没有提到朱家二少爷,这不是明白着替他开脱吗?”
林成道:“我就一路过的,对朱家的是是非非不是很了解。不过就单凭我听到的各种言论,包括给我兄台的陈述来看,这朱老爷这么做,应该是有他的理由的。未必是因为偏心他的二儿子。”
李梁旭道:“是偏心他的二儿子,因为陈伟他性子比较耿直,所以他当场就问朱老爷,为什么不直接以是朱家二儿子试图嗜兄的缘由报官,可是朱老爷回答说是,虽然从天正在昏迷中所说的话来看,天正的这次大难多半是同二儿子有关。但朱老爷接着又说。天麟的为人他清楚,虽然不见得是个怎样有品德的人,但也决计做不出这样惨绝的事来的,朱老爷说,他怀疑多半是他在生意场上得罪的人做的,然后栽赃在天麟的身上,已达到使得朱府兄弟相残,最后一败涂地的目的。”
林成道:“朱老爷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啊。”
陈伟道:“怎么有道理?这朱老爷明摆着就是替他二儿子开脱嘛。我就没见过那家的父亲居然可以偏心到这地步的,肯定是朱兄的那个继母在朱老爷耳边吹多了耳边风。”
陈孝荣道:“林贤弟大概是没见过那个朱家二少爷的嚣张跋扈样,没见过他平日里对朱兄是如何的不恭敬,才会这么认为。如果林贤弟和那个朱天麟相处一段时间,你就知道那个人有多可恶了,林贤弟也就不会那么说了。”
安好不太想再和眼前的四个显然是站在朱天正的一旁的几位少爷谈这个问题了。于是道:“朱家大少爷醒来之后,可有说什么?”
陈孝荣道:“朱兄醒了之后,就要去找他的妻儿,我和兄弟几个拦住了他,告诉他说官府和家丁已经抬棺去接他的夫人孩子了。之后朱兄就嚎啕大哭起来,哭姜氏和铃儿。郎中说,朱兄他伤口本就很沉,经不起这般哭,所以让我们劝劝朱兄,让他节哀顺变。不过任凭我们怎么劝,都没用,最后郎中没法就灌了朱兄吃了点蒙汗药。朱兄这才没力气嚎哭了,然后就又睡着了。”
安好道:“蒙汗药?这也太…..那个郎中真是个天才,那个郎中姓甚名谁啊,家住哪儿?该天我去拜访结交结交,很久没遇见过这么有趣的人了。”
李梁旭道:“这郎中是郝玉林,在城西的同仁堂。”
林成道:“那接下来几位兄台就离开了朱府?”
陈伟道:“是啊,我们见朱兄休息了,而朱府的其几个主子我们实在不想和他们相处,于是就离开了。”
林成道:“这么说来几位兄台,是昨晚一夜未休息?”
李梁旭道:“那几位兄台何不一离开朱府,就各自回府休息?”
陈伟道:“担心着朱兄的情况呢,哪能没心没肺地就回去休息了,我们这是想商量出个好法子,帮帮朱兄,否则朱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那些个狼子野心的人,给害了。”
林成道:“几位如果要商谈计策,不是应该倒某个兄台的书房,闭门商谈才合适吗?几位兄台在这人来人往的客栈里商谈计策,就不担心你们的计谋会被泄露出去吗?”
李梁旭道:“现在我们只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朱家大少爷这次遭遇这等大祸,都是朱家二少爷的阴谋。”
林成道:“这也是你的计谋之一吧。”
李梁旭道:“哦,不错。给朱老爷制造舆论压力。”
林成道:“我说你们怎么不去找间雅间商谈,却要坐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商谈呢。”
安好道:“几位兄台也该累了吧,还是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如果真的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迟早会水落石出的。”
陈伟道:“林成小兄弟和安明小兄弟似乎不太相信我们兄弟几个所说的。”
林成道:“我和舍弟只是对各种情况都不是很明朗。所以没什么资格做评论,只能保持观望态度。”
陈伟道:“两位如此小小年纪的就能如此的行事稳重,不浮躁不喧嚣。但是令我等钦佩。”
林成道:“几位兄台谬赞了。我们这也是置身事外而已。不太爱染事,担心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了。”
李梁旭道:“是吗?我怎么看着不像。我倒觉得两位似乎对这件事情很是有兴趣啊,要是怕染事的话,这会儿就不会和我们坐在一起了。”
安好道:“我虽然不爱染事,但却很乐意看戏,要不然这日子也太无趣了些。”
李梁旭道:“是吗?那就请两位好好的看戏,只是没想到我李梁旭这生也会有一天为他人唱戏的一天。”
林成道:“都道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人的一生不都是在唱戏和看戏吗?唱着自己的戏,在自己的人生中扮演着主角儿,看着他人在各自的人生中演戏。这世间每天每天的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戏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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