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结婚十周年之庆,璃镜和叶缺双方均表示可以任由对方要求一件礼物或者一件事情,不许不答应。
璃镜骑着她闪瞎人钛合金狗眼的坐骑,带着金色蝴蝶面具缓缓飞入了哈亚镇。
赫然只觉得眼前的大客户有些眼熟,“姑娘是第一次来我们哈亚镇么?”
赫然的这一声“姑娘”彻底讨好了璃镜,夫人、太太们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还保持着姑娘的容貌和气质。
“是。”璃镜表现得很羞涩。
赫然立即兴高采烈地给璃镜介绍了起来。
“你们这儿最红的小倌是谁?”璃镜温柔妩媚地耸了耸肩膀。
“我们这儿最红的小倌,三天前才来的,他一来,就把稳坐第一名十五年的山寨版兰台谱第一高手赫骁的那位给挤了下去。”
“哦?”璃镜的尾音高了一线。
赫然暗自吞了口口水,瞧这位周身的气派和这气质,就算是第一次来,那也绝不是第一次piao。
“那就他了。”
“呃,姑娘,这位大爷的规矩是他挑客人,没有客人挑他的。”赫然很为难。
璃镜手里的打神鞭在空中一甩,发出“噼啪”声,“哪有这等道理,你去,告诉他,我要选红太狼和灰太狼末世。”
“您这真是第一回来我们哈亚镇?”赫然不怕死地问。
璃镜橫他一眼,那打神鞭的鞭尾挑起赫然的下巴,柔声道:“怎么,不可以?”
赫然吓得脚发抖,“可,可以。”
“还不去。”璃镜的声音已经柔得可以滴水了。
千机阁里灯火辉煌,歌舞升平。
璃镜跟着赫然走进去,对着老鸨道:“把你们这儿器最大的叫出来伺候。”
老鸨挑衅地看着璃镜,“呵呵,这是哪位啊?咱们这儿器最大的,可不是那么好见的。”
“那就叫十个一般般的来吧。”璃镜居然没坚持。
老鸨脸色一变。
“怎么,这也不许?那我去别家了。”璃镜很平和,很有气度,是个很有素质的客人。
“别介呀,别介,马上给你找来。”老鸨的脸从冰山化作了菊花,很快就回到了璃镜的跟前,“我们缺爷说了,请您上去呐。”
“哦,这会儿又可以见啦?”璃镜心想,得,你继续给老娘傲啊。
老鸨笑得很谄媚。
“跟他说了,我要红太狼和灰太狼模式了吗?”璃镜理了栏甲,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
“说啦,说啦,他说了,你要一树梨花压海棠都可以。”
璃镜一鞭子抽裂了桌子,“一树梨花压海棠,谁是梨花,谁是海棠?”
一袭白衣的叶缺,缺爷风度翩翩地站在二楼,俯视璃镜,手里拈着的真是一束海棠花。
进了屋,璃镜打神鞭一抽,将叶缺的外衣卷去,将他抛入了床榻之中。
璃镜翻身压在叶缺之上,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你,你居然真空,不是跟你说了,要逼真,要羞涩,要胆颤的吗?”
“我不会啊。”叶缺表示很无奈,“天气这么热,我当然要真空了。”
尼玛,外面飘着的鹅毛大雪难道是火做的?璃镜气恼地一鞭子抽在叶缺的臀上。
雪白的臀上立即起了一条粉色的痕迹,打神鞭果然不愧是打神鞭啊,神的防御也能破。璃镜兴奋地再次爬上去,手指轻轻摸着那道红痕。
原来叶缺回回在她身上,就是这种感受啊。
“你不许动手动脚啊。”璃镜兴奋地扯开自己的衣裳,“不许吃,谁准你含我脚趾头啦!”璃镜嘻嘻笑道。
楼下听壁角的人将水杯扣在墙上,细细听着。
“你敢不敢再坐下去一点?”叶缺被璃镜折腾得低吼。
“我不敢,你这是铁做的吗,你想戳死我啊?”璃镜回嘴。
“你是不是还想回寒镜海?”
“啪。”又是一声鞭响,这是璃镜的回答,楼下听的人都抖了抖肩膀,替里面的人疼呐。
“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叶缺哼出声。
楼下倒底一片,原来,原来外表高巍如深山雪峰,城府深沉如马里亚纳海沟,武力值爆表如核聚变的叶缺,缺爷,是个抖m的呀。
楼上又传来连续数十声鞭响,楼下无论是爱慕缺爷的,还是暗恋镜女皇的都闪了个一干二净。
而楼上真实的是,璃镜衣衫大开,正被打神鞭的鞭梢轻轻从脖子滑到胸口谷间,再滑到下面。
“你这个骗子,你说话不算话。”璃镜呜咽道。
“我警告过你的,让你再坐深一点儿,否则我就会想起寒镜海。”叶缺低喘着在璃镜耳边道。
“重新来,重新来,我会坐深一点儿的。今天可是周年庆诶。”璃镜开始耍赖。
叶大神今日特别好说话,闻言果真放开了璃镜。今夜任由璃镜施展了十八般武艺,终于画了一幅“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瑰丽画卷。
海棠么,自然是谁的身上红痕多谁就是海棠。
梨花么,谁的身上依然洁白如玉,谁就是梨花。
反正第二日镜女皇是裹着脖子走的。
场景互换,然后璃镜就知道了,为什么昨天叶缺那么好说话了。
“什么,阿里公主和四十个大强盗?!”璃镜尖叫着想逃。
“嗯。每个人的性格、模式我都想好了。保准不会重样儿。”叶大神颇有兴趣地一件接着一件试穿着四十套定做的强盗服。
有黑风寨寨主版,有加勒比海盗版,居然还有重口味的李逵版。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死心吧,再多的鱼雷,我也不会把“阿里公主和四十个大强盗”的悲惨故事写给你们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