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大雨一点一点的打在茅草屋上,穆辰裹着被子,穆俊倒是趁着早上没有下大雨的时候就去读书了。
穆辰一个人很无聊,就只能在床上听着雨。
“轰隆隆~”
茅草屋震了一下,穆辰吓了一跳,还以为茅草屋要倒了来着。
……
“穆修,你怎么不去镇上读书?”
张氏一觉醒来,就看见在床边的穆修,抽着烟袋,哪里有要去读书的样子。
“外边雨下的这么大,我怎么去?”
穆修指了指外边的雨,张氏这才没有说什么。
“轰隆隆~”
一声惊雷穿来,穆修吓得一个哆嗦,还没有收回来的手也抖了起来。
“瞧你那没有出息的样子,不过一个打雷,就把你吓成那样了。”
张氏鄙夷的看了一眼已经不再哆嗦的穆修,穆修可不敢说什么,全家都靠张氏养着。
“娘,我要吃肉。”
穆文的声音从门外穿来,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文儿,你在外边等着,娘起来给你煮肉。”
张氏麻溜的起了床,要知道外边等着的可是她的心肝宝贝,不能让心肝宝贝久等。
张氏一打开门,就看见已经六岁了,却衣服都还穿不整齐的穆文。
“娘的心肝宝贝,你咋就起得这么早,快去睡着,娘给你煮肉吃。”
说完,还亲自把穆文送到了房间。
张氏回过头,家看见跟着自己出来的穆修。
“你出来干啥,好好去书房读书去。”
张氏脸一虎,穆修就快速的进了书房,还关上了门。
张氏把肉煮好后,去敲了穆文的门,穆文在床上躺着,懒懒的应了一声,张氏就去厨房把肉端来,用刀切小,拿了个瓷白的碗装了肉,又拿了一双筷子,这才直接进了穆文的房间。
穆文的房间是家里三间大瓦房里最好的,外边一亮堂,穆文的房间就亮堂。
不过,张氏显然不会收拾穆文的房间,衣服丢的到处是,地上堆了一些杂物,细细看下来,还有骨头。
“我的心肝宝贝,快点尝尝今天的肉。”
张氏拿筷子夹起了一块肉,递到了穆文的嘴边,穆文这才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
“呸~”
穆文才咬上一口,就把肉吐了出来。
“娘,肉好咸,我要吃不咸的。”
穆文嘴一瘪,就要哭起来。
“好好,娘再去把肉煮一遍就不咸了。”
张氏端着肉,就又去了厨房,丝毫没有看见身后的穆文眼里的嫌弃。
不就是一个煮饭的吗?以后我要找一个长得漂亮的,天天给我煮饭。
厨房里,张氏把之前煮腊肉的汤倒在了一个大瓷碗里,加了水,又把肉倒在锅里,随后出了厨房。
回到房间,张氏找了针线坐在大门口,迎着光,手里缝着一件和穆文体型相近的衣服。
若是不明白张氏性格的人,怕是要咏上一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穆修趁着张氏缝衣服的时候,去了厨房,张氏已经给那个小兔崽子吃了东西了,自己吃东西却还要苦逼的自己煮,想到这,穆修就一阵窝火,看看张氏,就是一个母老虎罢了。
穆修看着火上还煮着东西,揭开锅盖一看。
锅里飘着一些腊肉,穆修舔了舔嘴唇,这都多久没有吃肉了,拿过筷子。
穆修锅都不抬下来,这张氏居然给自己开小灶,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毫不犹豫,穆修用筷子夹起锅里的肉就吃了起来。
张氏估摸着肉里的盐去了很多了,这才去了厨房。
一进门,就看见穆修在吃肉,手里的筷子还在不停的夹着肉。
“穆修,你居然敢吃文儿的肉。”
走过去,一把拧住穆修的耳朵。
“叫你吃,还不如拿去给狗吃。”
一边拧住耳朵,还一边骂着,穆修的脸都扭曲了,还不敢说什么,活的窝囊。
“张氏,你给我住手。”
穆修终于忍不了了,挣脱张氏,就直了起来。
“娘,我的肉呢?”
穆文一直等着张氏拿肉来,都好长时间了,忍不住了,就出了房间。
一进厨房,就看见了张氏和穆修。
“文儿,你先吃着,我再给你煮。”
张氏拿了碗,把锅里剩下的肉装了出来,只剩下一半了。
把碗递给穆文,张氏又去煮肉了。
这时,一个人从穆修家院子外路过,说着话,说话声还蛮大的。
“你说说这穆辰咋就那么厉害,一个姑娘家,被穆修一家赶出来了,这才多久,三间大瓦房就盖上了,据说昨天干活的人还说穆辰家天天吃肉。”
那人从穆修家门外过去,说话不带掩饰,穆修和张氏还有穆文,就这么听到穆辰的房子已经盖好了。
“娘,我要天天吃肉,我要住瓦房。”
穆文听见穆辰们过得这么好,心里瞬间不平衡了,人虽小,可惜那性子早已无法挽回了。
“好,好,娘依你,咱们会去把穆辰的房子抢过来的,就像抢我们现在住的这样。”
张氏现在住的这个房子,就是穆辰的爹,穆志平让人盖的,穆志平年轻时,是这十里八乡青年的楷模,后来又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不知道羡煞多少人,可惜好景不长,穆志平的媳妇生穆俊时大出血而死。
过了六年,穆志平也因为意外去世,穆修一家就趁机黏了上来,霸占了穆辰穆俊两姐弟的所有东西,还不知足,将两人当奴仆使用。
最后以穆辰打破一个碗,被赶了出来为终结。
“既然要抢,咱们要好好谋划。”
家里的最强大脑穆修终于发话了。
“你可得好好谋划,要是失败了,你就等着我收拾你。”
张氏叉着腰,看着穆修,穆修面上那是一片高深莫测。
“凑过头来,我和你说,咱们就オィゥゥカカォィィオ……”
很快,穆修就把计划说完了,张氏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
小剧场:
穆辰:“穆修,听说你要谋夺我的东西?”
一派冷厉。
穆修:“侄女,是谁在你耳边一派胡言的,我怎么会要谋夺你的东西,简直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