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小花猫还在蒙头大睡呢,我摸弄着他的猫脖猫耳朵说“起床啦,快起来,说不定等会就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啊,人家还好困。”是咕哝带着不满的声音,同时推着我的手说“不要乱摸嘛,怪痒痒的。”
“我哪有乱摸啊?”
那双本来还睡意朦胧、似睁非睁的丹凤眼一下就亮了起来,波光潋滟地斜着我说“嗯嗯,刚刚的确没有乱摸,是为夫的冤曲娘了。为了向娘赔罪,现在为夫的就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任由娘乱……”
“得了哦,你,少蹬鼻上脸了”,我赶紧打断他的话。今天早上,我可是没心思跟他调情,“人家现在心里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大石头在哪里?我摸摸看。”
一把打开他的手“去你的,还在闹呢,你知不知道,大事不妙了?你昨天偷吃螺蛳就算了,还要留下玉带,今天人家就会拿着证物找上门来,我看你怎么办!”
“人家昨天哪有吃螺蛳啊,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吃了。我最喜欢的小螺蛳啊,嘻嘻。”说着说着就往被里钻去。
我赶紧往里缩。当两个人终于从床那头的被里钻出来之后,我拉上衣服,伸出手指在他头顶上钉了一下。他一手摸着头,哀怨地望着我说“小螺蛳不让我吃就算了,还让我吃爆炒栗,你欺负我!”
“不敢不敢,臣妾怎么敢欺负尊贵的太殿下呢。殿下。臣妾现在有大事要向殿下禀告。”
“爱卿但说无妨。”
“殿下,鉴于您昨晚的荒唐举动,今天我们东宫恐怕只能打开门迎接新贵人了。”
“我昨晚什么荒唐举动啊?”
看来。他睡一觉醒来,已经把自己昨晚做过的事。以及我跟他说过的话,全都忘光光了。
我只得把事情地始末再给他讲述了一遍。
他越听脸色越阴沉,刚刚戏谑打趣的兴致一下都跑得没影了。
最后,他一脸愤怒地说“我要去找云萝!”
“找她干嘛?”
“把我的玉带要回来,再问她为什么欺骗我。”
但只动了动身。又坐下说“还是让张泓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了她。原来她是这么阴险可怕地女人,亏我看她像我母后,心里拿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
“你当人家是妹妹,人家可不想要你当哥哥。她想的,是做你地女人,得到你的人,和你的心。”
太的眉头皱得死紧。我又把我对小杨后的猜测,以及我对这件事情地前因后果的分析和预测都给他说了一遍.电脑站新最快.
本来。我不想告诉他这些女人之间丑陋的争斗的,但又不得不告诉他。让他知道我处境的艰难,让他和我站在一起。是我目前想得到的最好的办法。有他的全心,这场仗。会好打得多。
听完了我说的话后。太拉了拉床头地细绳说“我要赶紧去父皇那里,在父皇颁旨册封云萝之前。先表明态度。我坚决不要,她们还能硬塞给我不成?”
我说“只怕你父皇这次不会依你。你想想,万一她们一口咬定你已经要了云萝,皇上就算看在新皇后的面上,也会册封云萝的。一个清清白白地女孩,失身给了你,你再不娶她,你叫她以后怎么办?”
“可是我明明没有啊,我就算酒后乱性,也决不会碰云萝的。”太急急地辨明说,“我在她身上寻找地是我母后地影,我愿意跟她在一起,也是因为她让我觉得熟悉、亲切和温暖。而决不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也决不可能有那种关系。那会让我当场吐出来地,根本就无法想象嘛。”
我摇了摇头说“有没有,现在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而是由云萝说了算。我怕她们一大早就会去请皇上拟诏。我们还是快点起来吧,别等会颁旨的人来了,我们还在床上。”
太心情沉重地起床更衣,连早膳都被即将来临的麻烦弄得一点胃口都没有。
出乎意料的是,我和太等了又等,一直等到日落西山,也没有等来宣旨的人。
更诡异地还是,连紫薇阁都静悄悄的,好像根本就没人住了。
我和太本来是严阵以待的,这样一来,心里反而特没底。每天神神叨叨的,一天向大门口张望无数回,看见有个人影闪过就疑惑是皇上派的人来了,赶紧盯着看清楚。
不仅如此,还每天竖起耳朵倾听着紫薇阁那边的动静,外面稍微有点异常的响动就赶紧派人去打探,看是不是那对母女回来了。时间长了,简直有点盼望皇上早点来下旨了,让我们好早点面对现实,决定应对策略。不然,总这样提心吊胆地拖着,每天不死不活的,做什么都像怀着鬼胎似的,真是有够郁闷的。
长期郁闷的结果是,我和太都染上了失眠症,情绪也比以前变得急躁,甚至有时候会为云萝的事产生争执。
太渐渐对我有了不满,认为我把云萝想得太坏了。人家其实根本就没有我说的那样阴险狡猾,也根本没有打他的主意。说得不好听一点,我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冤枉了单纯善良的小云萝了。
后来,太每次回宫的时候都要特地弯到紫薇阁那里去看看,没见到人时似乎一脸遗憾,满心怅然。
结果,为了云萝,我有一次还和吵了起来。两个人闹得面红耳赤。晚上背靠背睡了一夜。两个人都气呼呼的,谁都不理谁。我偷偷在被里抹泪,他也委屈得不行。
我们婚后的第一次吵架。居然是为了云萝。
三个月后,事情渐渐过去了。太和我也很少提起这个人了。
只要她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
东宫,又恢复了以往地宁静祥和。
突然有一天,就在我快要淡忘了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明霞殿向我禀告说“小张公公要奴才专门过来告诉太妃殿下。刚刚杨府里来了一个人,神色慌张地找到太殿下,殿下听了,也一脸慌张地跟他们走了。”
我就说嘛,杨家决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不过,现在我倒巴不得他们早点行动,免得我老是疑神疑鬼,心神不宁地。
这次的事,他们越是按兵不动。我越是心慌,因为知道决不会没有下。时间拖得越长,他们部署得越周密。也就越让我觉得可怕。
我让小太监带着几个人赶紧追上去服侍太,顺便帮我去看看杨府到底在搞什么鬼。
晚膳时候。太回来了。
一进门。脸色就非常难看,我问他怎么啦。他也不说。闷闷地让人服侍他去沐浴,似乎有意在躲避我地追问。
趁他去沐浴的功夫,我赶紧把张泓喊进内室,屏退左右问道“太殿下今天怎么啦?杨府里发生什么事了?”张泓悄悄说“杨府的云萝小姐自杀了。”
“啊?”我惊得差点弄掉了手里的茶杯,“云萝死了?”
“没有,听说是上吊自杀,幸好被丫环发现了,及时救了下来。”
我冷笑起来。这杨家人为了对付我还真是不遗余力啊,连自杀的戏码都演出来了。云萝这一招看来是收到奇效了,太回来地时候脸阴成那样,好像我得罪了他一样,见了我,理都不理我,看来是在为云萝的自杀心疼了。
“云萝自杀既然获救了,还把太叫去干嘛呢?”难道去安慰脆弱的云萝?
张泓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进杨府后,杨家人就急忙把太殿下迎到内室去了,多半是进了云萝小姐的闺房吧。据杨府的下人说,云萝小姐自杀被救起后,就一直哭一直哭,什么都不不肯说。后来被逼问久了,才开口说,想见太一面,她的事,只想跟太说。“
呵呵,这下我明白了。杨家故意拖了三个月,在让云萝上演出了一出滥俗的“上吊自杀”的好戏后,接下来要上演的,不会是另一出更恶俗地戏码吧——呜呜,太殿下,我有了你的孩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小人之心度君腹”,云萝到底跟太说了什么,只有他们俩知道。也许杨家比我想地要高明得多,不会表演那么恶俗的桥段。
我又问张泓“殿下从杨府里出来后可有说过什么?”
张泓说“没有,什么话都没有说,在那府里地时候,杨太傅问他话,他也没说什么。”
问张泓问不出来,我还是只有直接找太本人了。
这时太已经洗浴完毕回到寝宫去了,我赶紧跟了过去,屏退下人,坐在他身边轻轻地问“听说云萝自杀了,她有跟你说为什么吗?”
太好像直到此刻才突然意识到了我地存在,吓了一跳似地呆呆地看着我。
我只得再问了一遍。他低下头,嗫嚅着,却始终没有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干脆直接问他“她告诉你,她怀孕了,是不是?”
他又差点跳了起来,脸色很不自然地问“你怎么知道?”
“猜也猜到了嘛。不然为什么要等三个月才露面?不就是在等时间成熟吗?现在,有了这个借口,不用她开口,你都要主动开口娶她了。”
“但云萝没说要我娶她啊。她说她知道我和你伉俪情深,不想要别地女人,所以,根本没告诉过任何人我们那天发生的事。我的玉带她也一直偷偷收藏着,没给任何人看过。她说她本来准备把这件事作为最美好的秘密,永远放在心底。把我的玉带作为最尊贵的礼物留着悄悄观赏,作为永远的留恋“可是,我没想到我会怀孕。我好害怕,我怕别人知道了,我会成为全洛阳的笑柄;我又好幸福,因为我今生能拥有你的孩!我想了又想,实在不忍去打扰你,我本来准备跟孩一起悄悄离开这个世界的,可是,呜……她们又救活了我,现在每天派人日夜守着我,让求生不都得,求死不能……呜……殿下,您说我怎么办呢?”我笑着接住他的话头说了下去。
他大惊道“你怎么跟她说的话一样啊?”
我忍不住笑说“您要不要再往下听?我还可以把你们接下来的对话都复述出来。”
害我白担了那么久的心,还以为她们部署了那么多天,能拿出什么让我耳目一新的新戏法呢。原来还是这种老掉牙的伎俩,真叫我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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