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绶弥雀
在廷云心中,实际上却有了结果。
因为他看出来了,虽然都是婞底级页器,但诸葛铃的双叉页器要比东郭义的腰刀页器更契合。
所以,这场对决,诸葛铃会胜。
忽然,一个缔音传来:“阁下,我能否认识一下你?”
这个声音是女声,甜美柔和,颇为有礼。
廷云循声而望,只见不远处一个蒙妆女子正凝着自己。
廷云注视了会儿,才缔音:“姑娘是谁?”
“绶弥雀。”女人回得很干脆。
廷云微怔,但缔音:“廷云。”
绶弥雀沉吟些许,才缔音:“阁下隐藏了境息,可对?”看着廷云显露的婞底级境息,绶弥雀却是怀疑的。
而今天她之所以来这里,其实是因为她掐指一算了。她预感自己今天会在婞页擂台这儿,遇到一个影响她一生的人。
而坐在位子上这么久,就只有廷云的境息给了她一种莫名的感觉。她觉得廷云的境息不应该只是婞底级。
廷云暗暗一叹,好一个能掐会算的绶弥雀!看来,她缔练的洛章确实有些独特之处。
“彼此彼此。”廷云缔音一笑。
这绶弥雀也只显露了婞底级境息。
绶弥雀莞尔,又缔音:“为何留这么长的胡须,阁下看着并不大吧?”
随着心性的改变,廷云如今蓄起了颇长的胡须,虽然不是仙风道骨的气质,但是却自有一种极尽成熟的男人风采!
当然,廷云是不经常摸须的,他还是爱缔力球。
此刻,他手中就有两颗缔力球。
“姑娘好奇心挺重。”廷云缔音一答。
“只对阁下而已。”绶弥雀缔音一接。
廷云有点无奈,只得缔音:“留,只是随意。姑娘,你为何会来这里?”
绶弥雀微微一笑,缔音:“因为阁下。”
廷云怔了怔,才缔音:“姑娘,你我素不相识,何来此一说?”
“因为冥冥之意。”绶弥雀缔音中带着几分笑意。
廷云微叹,略笑缔音:“姑娘,看比赛吧,不多聊了。”
“哎,阁下,不如我们来赌赛吧?”谁知绶弥雀却道。
廷云呆愣了一下,讶异缔音:“姑娘,这好像不符合你的身份。”
“世间事因人而异。而阁下非常特殊,若是能得到阁下一些东西,这却是十分值得的!”绶弥雀缔音。
廷云思忖了一下,才缔音:“好吧。姑娘,你我输赢怎么算?”
“总共有十五场比赛,我们各自准备十五样赌注就行。这第一场,我以身上蒙纱为注。若我输了,阁下便能见到我真颜。”绶弥雀缔音。
廷云想了想,缔音一回:“姑娘真颜定是美绝于世,这就让我难办了,找不到一样可以媲美之物来做为赌注。”
“阁下说笑了,这样,若阁下输了,那便请阁下坐过来,如何?”绶弥雀缔音。
廷云一愣,看着她身边的一个空位,忽然有些明白了,敢情这女人买了两个座位啊!
无奈之下,廷云缔音:“盛情难却。好,就依姑娘。”
“那好,第一场我赌诸葛铃赢。”绶弥雀随即就缔音。
廷云苦笑一丝,出手真够利落的,罢了,就坐过去吧。
心念一定,廷云起身朝那空位走去。
待廷云刚一坐下,场上的东郭义就认输来,因为他的腰刀出现了隐裂。
“阁下真自觉。”绶弥雀不再缔音,轻声一笑。
廷云轻叹:“和姑娘赌,赌的是出口速度。”
“也不全是吧?是阁下性情使然。阁下不爱争抢而已。这第二场我也不占阁下便宜了,就让阁下先说。”绶弥雀又道。
廷云接道:“第二场,姑娘还是以蒙纱为注?”
“不,这次换一种,如果我输了,我便让阁下搂搂腰。”绶弥雀出语一点不脸红。
倒是廷云尴尬无比,这要是让小姑奶奶知道了,还不得翻天啊!不行不行,这赌注不能赢。
“而阁下输了,我需要得到阁下的一份姮底级页药。”绶弥雀补充道。
廷云再次哭笑不得,但却立即从自身页囊中取出了一份姮底级页药递来。
当然,这个动作外人是看不到的。因为绶弥雀早就在这两个座位上设置了一个隔绝页禁,这两个座位就像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绶弥雀没有太意外,接过来。
但她的柔手却是故意碰触了廷云的手。
对此,廷云心中却是淡泊如水,因为小姑奶奶的手可是经常摸他的。比起小姑奶奶的来,这绶弥雀的还是要输上好几筹。
看到廷云没一点表情,绶弥雀心底忽然有了一种征服欲!
这个男人,她要征服一下!
“看来,这第二场,阁下算是放弃了。”
廷云点点头,道:“嗯。”
“为何?”绶弥雀追问。
廷云缓缓道:“因为我有妻子。”
“原来如此。”绶弥雀一笑。
“姑娘,以你身份,太上帝的帝妃,甚至是帝后你应该都有份,你怎么不去追逐?”
“这个问题的回答,算是我第三场的赌注如何?”绶弥雀笑道。
廷云无奈一笑,道:“可以。若我输了,我便给姑娘一份嫏眉级页药。”
绶弥雀接道:“看来阁下真的很擅于制作页药。行,这第三场,我赌诸葛铃输。”
廷云不由道:“姑娘有点耍赖。”
绶弥雀微微一笑,道:“哦?”
“姑娘应该说赌谁赢。”廷云又道。
绶弥雀轻叹,道:“好吧,算我耍赖,的确,无论是陂冕还是水乘龙,诸葛铃都不可能赢。这样,我就回答一下阁下——太上帝的帝妃帝后,固然在姮页城是女人的极致,但是若相对整个娉星而言,这却又低劣很多了。而我还是决定走出姮页城的,所以追逐就不必了。”
“原来如此。”对于这个女人知道娉星,廷云有点意外。
“阁下真的很特殊啊!听到娉星,表情竟是如此平淡。”绶弥雀随即笑来。
“处处试探,姑娘心思真多!”廷云接道。
绶弥雀笑容依旧,道:“那是因为阁下神秘的缘故,明明页境在姮页境之上,却只显露婞页境境息。如此扮猪吃虎,莫不是阁下拿手好戏?”
廷云哭笑不得,转道:“姑娘,看比赛吧。我不赌了。”
绶弥雀却道:“不行,我们还有十二场呢!”
“但姑娘的赌注,恐怕会越来越离谱。”廷云道。
“哦?怎样的赌注才算不离谱?”绶弥雀问来。
廷云沉吟些许,道:“其实,和姑娘赌,我没什么兴趣。我出来只是闲逛而已。”
绶弥雀不由一浸,好一会儿才道:“这样吧,我们再赌一次,这次我以我的命为注,若我输了,我从此就是阁下的页仆。但——若我赢了,我需要阁下带我离开姮页城。”
廷云眉头一皱,未语。
“如何?”绶弥雀追语。
廷云反问:“姑娘为何要离开姮页城?”
“因为我需要走得更远。人生,只有走得更远,才会更精彩!”绶弥雀道。
廷云沉默,道:“明白了,那这次怎么赌?”
“我们就赌十二场胜负,若我猜中了全部的赢者,便算我赢,猜错一个,便算我输。”
廷云听着,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自信。
“行。若姑娘真的做到了,我会带姑娘离开姮页城。”
绶弥雀随即一接:“那接下来我们看比赛。”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