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璞璞牵的馈赠
“璞大人,想必你已经在这个果架下去种植过了,对吗?”接过萄牛籽后,廷云问来。
璞璞牵点点头,道:“事实上,在这个催熟页禁外,我也试过了,但没用。”
廷云听完,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将反石水拿出来一试呢?这个璞璞牵虽然颇为诚恳,但是她却是一个变革派!
唉,仙娘的城,需要的是有人守顾,安分!
我不能去支持一个渴望变革的人。
不过,这一次就例外吧,不为别的,就为这难得一见的萄牛!
“廷缔友,你在犹豫什么?”
廷云微惊,这女人的直觉真是让人“忌惮”呐!
“廷缔友,我知道,你我相交尚浅,但是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帮我!你可知道,萄牛籽于我来说,象征什么?它们就像……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无法成长,我身为它们的母亲却无能为力,这种苦痛感,你能理解吗?”
璞璞牵说着说着,垂下了头。
廷云心中震颤,孩子吗?
好吧……谁叫我还没有孩子呢!
终于下定主意的廷云当即从身上页囊中取出了一滴反石水,并将它渗入萄牛籽内。
“璞大人,给,你试着将它种植一下,不过……最好种在催熟页禁之外。”
璞璞牵回神,接过廷云手中的萄牛籽,但问:“廷缔友,你刚才渗入籽内的页物是……”
廷云回道:“我叫它反石水。它具有延缓之效。”
“反石水?”璞璞牵凝着手中萄牛籽,思疑起来。
“试试吧,璞大人。”廷云微微一笑。
璞璞牵点点头,随即用手将这颗萄牛籽种植在远离果架的土壤里。
廷云看着,切实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呵护之心。她没有使用自身缔力去种植,而是像寻常农妇一样,亲手扒土而种。
“璞大人,这发芽可能也需要两三天,廷某先回了。”
闻言,蹲身的璞璞牵连忙回头来,道:“等等,廷缔友!”
廷云接话:“璞大人,还有何事?”
璞璞牵却道:“廷缔友,你等我先埋好它,就等一会儿。”
廷云无奈,只得静候起来。
没过一会儿,璞璞牵便起身来,微笑而语:“廷缔友,刚才我察觉了,萄牛籽在埋下的一瞬,就有出芽迹象!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生芽来!”
廷云轻哦,未多语。
璞璞牵却是一转:“廷缔友,你刚才说谎了。”
廷云微叹,道:“璞大人何必拆穿呢?廷某只是觉得在贵府叨扰已久,是该告辞了。”
璞璞牵注视着,好一会儿才道:“廷缔友,你的反石水,你卖吗?”
廷云一听,有些明了,接道:“璞大人,这颗萄牛籽生长起来后,它所结的萄牛籽应该容易发芽了。”
璞璞牵一怔,问:“哦,真的?”
廷云微微点头,道:“璞大人,我觉得会是这样。既能发芽,那所结之籽应当延续了这一特征。”
“若真如廷缔友所说,那这反石水我确实不再需要了。”璞璞牵想了想,道。
廷云不由松了口气,忙道:“璞大人,廷某告辞了。”
璞璞牵忍不住一笑,问:“廷缔友,你如此急于离开,莫不是心虚什么?”
廷云叹来:“璞大人,人言可畏,廷某已经是最后一个离开贵府,若是那位四帝子此时再散播一些难听的话,那廷某可是百口莫辩了。”
璞璞牵闻言,沉默了一下,才道:“廷缔友心思真是复杂多变,让人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廷云苦笑,欲语。
“给,廷缔友。”璞璞牵随即却是伸手递来一物。
廷云定睛一看,只见是一块颇为精美却又奇特的徽章——它并非纯粹的圆形,它更像是一块灵芝的芝盖!
犹豫了一下后,廷云才接过。
“璞大人,这是什么?”
璞璞牵微微一笑,道:“一点馈赠而已,廷缔友就当作纪念之物收下即可。”
廷云顿时无语,尽管他暂时看不出这徽章有何奥秘,但是他清楚这东西一点不简单!
“廷缔友,媚页城对你来说,应该只是暂留,对吗?”
璞璞牵略有深意道。
廷云不由凝视起璞璞牵来。
“呵呵呵……廷缔友,怎么不说话?”璞璞牵面色微微一红。
“璞大人,你不是媚页城土生土长的人,对吗?”
璞璞牵心中微震,但道:“你猜。”
廷云笑而一转:“璞大人,告辞了。”拱手以礼。
璞璞牵点点头,莞尔一嗯。
廷云随即离开。
璞璞牵则一直注视着廷云背影,眸光里有着些许迷惑。
当廷云背影消失,这迷惑眸光却又变得失落起来。
“唉!”一声叹息传来。
璞璞牵侧身一凝,唤:“师姐。”
此刻出现在璞璞牵身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生珍凝珠伞的制作者荀上睫!
白衣飘飘,皓丝舞舞。
一身婀娜多姿,一张安美至极的脸!
着实让人惊叹:女神!
“师妹,你将家族徽章如此赠人,太随意了。”荀上睫接声。
璞璞牵有些窘迫,但道:“师姐,这廷云你怎么看?”
荀上睫反问:“什么怎么看?”
璞璞牵接道:“就是他是怎样一个人啊!”
荀上睫沉浸些许,才道:“他绝不是嫏页境页底级。”
璞璞牵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道:“师姐废话。”
荀上睫忍俊不禁,道:“你心中明明已有判断,却还来问我。”
璞璞牵叹了叹,道:“但终究不敢确定啊!”
“师妹,此人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过多接触。”荀上睫随即正声一语。
“为何?”璞璞牵不解。
荀上睫沉吟会儿,才道:“以免你儿女情长,沦陷于他。”
璞璞牵顿时羞红不已。
“师妹,他已有女人。”荀上睫又道。
璞璞牵忍不住调侃道:“师姐,你这么确定?”
荀上睫却是面色不改,道:“还用确定吗?他身上散发的致命男人味,那就是女人留下来的印记,而且这个印记十分霸道,绝不允许他再招惹其他女人!想来,他的女人,也是绝不简单之人!所以啊,师妹,你最好还是收拢你今日有些蠢蠢欲动的情思,这廷云不适合你!”
璞璞牵有些尴尬,道:“师姐,你说哪里去了?我只是……感觉他不简单而已。”
“有没有,你心知肚明,师妹。”荀上睫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连家族徽章都可以当纪念之物送出去,这在明眼人眼里,不就是一种定情信物吗?
璞璞牵欲辨。
荀上睫又道:“好了,不说他了,你的萄牛籽发芽了。”
“啊?”
一点欣欣向荣的芽色已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