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等人面色刹那间变得毫无血色,整个人都惊呆住了,看着突然走出来的闵老夫人、夏公侯、夏成伯三人蔡氏等人瞠目结舌,她们刚才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通通被夏公侯与夏成伯听了个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蔡氏口舌发颤道:
“母亲、大哥、成伯侄儿,你们是何时来的,刚才我这是怒火攻心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夏成伯冷面冷言相对道:
“二堂婶,自你说镇北大将军府的外孙女时,我和父亲便来到了这,没想到二堂婶是如此狠毒了我的女儿,我夏成伯现在将话撂下,谁若是胆敢打夏栀的注意伤害夏栀一根毫毛,我让她生不如死无论是谁。”
夏栀闻言并不感动,即使君华的死与夏成伯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她的死多少与夏成伯有关,若不是夏成伯懦弱无能看着别人将她害死,若不是夏成伯待夏栀漠不关心,她岂会如此恨他。
蔡氏此时整个人慌乱不已,转而求救的看向闵老夫人,谁知闵老夫人却将头偏向了一边坐视不理。
蔡氏哀求道:
“母亲,媳妇怎么做可全然不是为了自己,媳妇是为了。。”
“闭嘴,还不滚出夏公侯府,休要胡言乱语。”
闵老夫人立马出声喝道,蔡氏瞬间噤了声,徒自落泪。
夏栀悠悠然道:“曾祖母,何必发那么大的火,虽说二堂祖母将曾祖父称为老不死的,可多少没骂曾祖母是个老不死的祸害,二堂祖母所做的这一切多少都是为了曾祖母着想不是,虽栀儿不懂曾祖母为何如此厌烦栀儿非要除掉栀儿,但栀儿明白若是曾祖母这般做了,祖父与父亲心中会作何感想。”
“你,你,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曾祖母何时厌烦你了,需要胡说八道挑拨离间。”
闵老夫人面色涨红,显然是被夏栀说道了实处。
就在气氛异常尴尬之时,夏玉丹梨花带雨的朝着众人冲了过来。
“爹爹,二哥你们要救救易之啊。”
夏栀瞧着夏玉丹这般慌张便知怕是邵易之出了人命关天的事,果不其然夏玉丹接着说道:
“梁王爷要处死易之。”
夏公侯宇夏成伯皆是一怔,这出了何事,邵易之时如何得罪梁王的。
夏公侯询问道:
“莫急,详细说来邵易之犯了何事,为何触怒梁王爷的,不许隐瞒,若有隐瞒邵易之性命难保。”
夏玉丹在众人猜疑、惊愕的目光下徐徐道来:
“梁王爷说,说。。呜呜女儿说不出口,女儿相信易之,定不是易之所为。”
夏公侯面色一急道:
“你倒是说啊,梁王说了什么,你信不信邵易之也要将话讲清楚。”
夏玉丹心一横,羞愧愤愤不平说道:
“梁王爷说邵易之毁了九郡主的名声,要易之娶了九郡主,京都城那个不知哪个不晓九郡主体胖如猪,不仅如此而且皮肤黝黑整日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胭脂水粉掩盖的汗臭味,甚是刺鼻,而且九郡主作风混乱,一个未出阁的千金贵女不知养了多少面首,最最要命的便是九郡主垂涎连骞连大人,若不是连大人位居内阁之首的皇上盛宠,梁王府有所顾忌不敢得罪,九郡主早就将连大人抢回梁王府。”
夏栀忍不住笑意,生生硬硬的憋了回去,这梁王府的九郡主可是出了名的不洁贵女,这下子邵易之是难逃魔爪。
夏栀询问道:
“九郡主是如何得知邵易之的存在的,现在邵易之在哪,不会是在梁王府吧。”
夏玉丹面色不自在道:“今日易之陪同连大人一道去才俊坊赴宴,我邀了孝义侯之女木千一道去锦绣轩一道选首饰,千儿打趣了我一番,都怪我口舌快,将易之与连大人长相一模一样告诉了千儿,谁知被坐在贵宾室的九郡主听了正着,领着一队侍卫去了才俊坊将易之抓进了梁王府。”
夏栀心下明了,怕是事情不是夏玉丹所说这般,该是还有其他隐情,若按照夏玉丹所说,当时在才俊坊的还有连骞,认识连骞带去的,连骞不可能坐视不管任由九郡主将邵易之抓走。
不光夏栀能想的到,夏公侯同夏成伯都想到了这一点,夏成伯说道:
“丹儿,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出来,莫在有所隐瞒,若在才俊坊九郡主根本无法将邵易之抓走,连大人可不是个摆设。”
闵老夫人本就不喜夏公侯一脉,见着夏公侯宇夏成伯的心思不在蔡氏等人身上,当下便给蔡氏等人使了眼色。
“既然邵易之出了事,你们速速前去解决,莫在这因着此等小事磨蹭了,老身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了,喜欢热热闹闹的,老二家的与老五家的过了年在离府便是,就怎么说定了,这府中的事老身掌管着,定不会再出现这事,若再有下次不用你们说,老身定当将她们赶出府去。”
闵老夫人将话讲完,便面露疲惫,病恹恹的瞧着夏公侯。
夏玉丹不知发生了何事,又着急邵易之一事,当下便哀求道:
“爹爹、二哥你们莫在耽搁了,再晚了怕是易之就不保了,祖母一事爹爹便应下吧,娘亲这些时日悔过也知错了爹爹将娘亲接回来可好。”
夏栀这好不容易要将蔡氏等人赶出夏公侯府,岂能让闵老夫人与夏玉丹给搅合了,当下便出声道:
“若是二堂祖母与五堂祖母等人继续留在夏公侯府,栀儿为了性命着想愿搬出夏公侯府,城郊的庄子都空着,栀儿搬到庄子上便是,再不济镇北大将军府总会收留栀儿的。”
蔡氏与苗氏等人齐齐怒视着夏栀,却不敢指责训斥夏栀。
夏公侯受一挥,冷冰冰说道:
“母亲,若你喜欢热闹便搬去二弟的府邸,二弟府邸上的人多,足够母亲热闹的了。蔡氏等人还不速速滚出夏公侯府。”
夏玉丹此时在后知后觉,面色哑然父亲这可是第一次敢如此反抗祖母,不过也好二堂婶与五堂婶早该滚出夏公侯府了,这些时日以来不知二堂婶与五堂婶贪墨了多少夏公侯府的钱财。
闵老夫人怒发冲冠,整个人面色阴鸷,浑浊的双眼此刻幽深犹如一潭死水,让人瞧了浑身发冷,厉声喝道:
“夏义昌,你可还将老身放在眼里,区区因着这一点小事,难不成你要断了与你二弟五弟之间的血亲关系,老身不许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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