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什么情况?公审便私审了么?
大殿内很安静,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虽然没有抬头去看,云挽卿却能感觉到那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不是要审么?倒是说话啊!这样死盯着人看算什么?身上的鸡皮疙瘩被都盯出来了,方才这变态宫主问她是不是兰狐狸的情人?她是不是跟他都没多大关系罢?难道这是流音加入幽冥教的条件?利用弥宫来对付他们?啧,这宫主是笨蛋么?流音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啊?
看着那多变的表情,男子好笑的勾唇,“云公子怎么就保持沉默了?方才本宫主问的话你可还没回答呢?”
云挽卿闻言一怔回过神来,抬眸望向上方那抹身影笑道,“这个问题我实在不好回答,毕竟这是个人**来的,若是宫主听到了什么的人可一定要注意,现在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有些话是不能相信的。【高品质更新】”
男子起身缓步走了下来,“还从来没人敢拒绝本宫主的要求,一般拒绝本宫主的下场都很不好,我想云公子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挑战这样危险的事儿对么?”
看着那抹走近的身影,云挽卿愕然,立即起身绕到了椅子旁边,“在下初来不知宫主喜恶,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方才也绝没有挑战宫主之意,只是这种事本就不为世人接受,在下又怎好张扬?已经对不起父母家族,此话自是三缄其口,其实流音姑娘已经都告诉了宫主,也不需要向在下印证了。”
流音明明告诉他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她呢?难道是因为不相信流音?看来很有可能,这家伙还真是有够谨慎的,不过她能不要再靠近她了么?这样压迫感太难受了,而且这家伙身上怎么好像很冷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流音所言你都同意了?”脚步一点点的靠近,离得近了那张脸更是精致的毫无缺点,一个男人如此风韵,当真是个妖精。
“不,不是,不是同意所有,只是同意存在的事情,不存在的自然不会同意。”随着距离的缩短,冷冽的寒气扑面而来,云挽卿觉得全身的毛孔都收缩了,禁不住轻轻一颤,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喂!不要再靠近了啊!已经过了安全距离了啊混蛋,这样下去该不会不妙罢?她怎么有种他会随时伸手掐住她的感觉,这个人怎么阴气森森的,整个人身上会是冷的么?难道是僵尸?!
看着那退离的脚步,男子眸色微微一暗,“怎么?你很怕我?”
“啊?”云挽卿闻言脚步反射性的僵住了,连连摇头,脸上挤出笑容,“没有啊?我怎么会怕呢?宫主高贵有礼,我只是被宫主的王者气场震慑到了,所以才会步不自觉地退开。”
一般像这种高高在上阴晴不定的家伙都不喜欢别人害怕他们罢?希望她没有压错宝啊!
男子一怔,眸中掠过一抹笑意,脚步亦停了下来,“你倒是很会说话,这句话听的本宫主很舒服,既然不怕本宫主就过来罢,本宫主还有话要问你。”
还有话?心中虽然惊愕,脸上却依然带着笑,虽然有点干,“是,宫主只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她也可以这么狗腿啊!这家伙还想问什么啊?天哪!她要疯了,可不可以走啊?对着这家伙比对着流音可怕多了,提心吊胆的,这里是十三口中被成为地狱的地方,没想到她现在也到这个地狱里来了,还见到了终极大BOSS,不过还是与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也许是她还没见识到这个地狱的可怕之处罢。
“你跟寐血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与他在一起的?”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已经拖欠了六年的事也该结束了,他可不想惦记着这样毫无意义的一件事。
怎么又扯到十三身上了啊!云挽卿心中叫苦不迭,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顿了顿笑道,“我跟十……寐血其实不熟啦,因为六年前救了他,他就留在我身边做侍卫了。他从来没说过他的身份,似乎已经完全遗忘了以前的事一样,如果我当时知道他是寐血的话我肯定不会救他的,这样宫主也不会为此事烦心了。”
受不了了,她越来越狗腿了!如果让他觉得她跟十三没多大关系,他是会将她放了还是一剑杀了她呢?大概是后者罢,这里可是杀手训练基地不是慈善机构,若是让他们不必犯险,好像还挺值得的。不过,就算她死了弥宫的人也不会将消息放出去的罢,若是那样她岂不是白死了?!不行不行!她得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一定会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那讨好的小脸又强忍着畏惧的表情有趣极了,男子不仅伸手抚上了云挽卿的发顶揉了揉,触手的温暖让他一震,眸色暗了暗,“你还真是善解人意啊,真适合当一只小宠物。”
头皮像是一瞬间被冰封了一样,云挽卿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听到那句话整个人都将僵住了,“宠……宠物?哈,哈,哈哈,宫主可真会开玩笑,人怎么能当宠物呢?”
宠物?居然要把她当宠?!宠物你妹啊!
这变态宫主果然变态,喜欢听甜言蜜语,还喜欢将人当成宠物来养,周身冰的像冰块一般,真是诡异之极!之前她还一直叫赵泠沧冰块,事实证明她错了,这世上真的有冰块,还是活生生的,这家伙该不是什么怪物罢?
“为何不能?只要本宫主想什么都可以。Www..Com”男子缓缓收回手背到身后,掌心紧握成拳吱吱作响,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样。
冷气消失,云挽卿终于松了口气,心中的紧张却没有消失,这变态这么自我,说不定一会儿他心血来潮,真的弄跟绳子将她拴起来当宠物了,天哪!她不要!她云挽卿逍遥天下间,怎么能被人当宠物饲养?!不过,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也只能阳奉阴违了。
“是,宫主说的是,只要宫主想什么都可以。”
这魂淡,别有一日落到她手里!真是被欺压够了,从来还没没受过这样的气。
男子闻言满意的勾唇,视线上下打量一番,勾唇道,“如从温顺,怪不得会得到殇也星刻的欢心,既然是殇也星刻在乎的人,如果用你来做什么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效果呢?”
“什……什么意思?”云挽卿不可置信的抬眸,很不争气的结巴了。
怎么又扯到那只狐狸身上了!什么叫用她来做什么?这变态想做什么!
瞪大的双眸带着满满的震惊,眼眸纯净,无辜的让人忍不住去呵护,男子微微一怔,伸手抚了上去,“没想到你还有一双这样纯净的眼睛,这样的脸,这样的眼睛,纯净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毁去呢?”
这样纯净明媚的人肯定没受过什么伤害,在万千宠爱之下长大的罢?相比之下他呢?他的世界是丑陋的,黑暗的,冰冷的,甚至连灵魂都是肮脏的,他早已不知什么是笑,什么是阳光,一无所有,能抓在手里的只有凌驾于别人之上的痛快,让人无法忽视,让所有人都忌惮与他!
带着薄茧的指尖无比冰冷,云挽卿心中一沉却不敢随意避开,因为这个人现在看她的眼神好恐怖,似乎下一刻便撕碎她一样!那眼神里都是暴戾愤恨,虽然他压抑着却无可避免的流露出来,他恨她?不会罢?她什么也没做啊?他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还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到底怎么了?
毁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行!这样下午她好像会有生命危险的感觉,她必须做些什么!
思及此,云挽卿敛眸,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那只流连在眉尾的手,丝丝冷气立即从毛孔窜入让她忍不住想要甩开,最终还是忍住了,“宫主怎么了?手这么冷,是不是生病了?”
温暖一点点穿透而来,男子闻言一震蓦地回过神来,眸中的幽暗退去诧异的望着眼前的人,“你方才说什么?”
是不是生病了?他居然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从来不会有人这么问他,以前是没人搭理他,现在是没人敢问他,自始至终他的生死都没有人会在意,或许在很多人心里还巴望着他早点儿死。
对上那双眼瞳清晰的看到了退去的幽暗,云挽卿在心中常常的舒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却依旧认真,“宫主?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如果是,还请宫主见谅。”
一句话便改变了他的眼神,明明是最寻常不过的关切之言,难道……一直以来都没有人关心他么?所以对她的话才会这么诧异?不知她想的对不对,若是的话,也算让她找到一个软肋了!老天保佑啊,天上飞的地下飘的都来保佑她啊!
“没有,你没说错。”男子轻轻勾唇,定定的望着云挽卿,好像要将之看透一般。
“没,没错就好。呵,呵呵……”那样的眼神看的云挽卿毛骨悚然,不自觉地松了手,没想到手方才松开,寒气起来便又被握住了,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宫……宫主您这……这是?”
这变态想干什么啊?抓她的手做什么!她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对上那双震惊的月眸,男子微微俯身靠近,眸光逼人,“云公子,你怕本宫主么?”
“呃?”云挽卿满头黑线,他这样就是为了问她这个问题?见鬼,这还真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啊!她若是回答错了会怎样?他该不会直接了结了她罢?这变态问的是什么见鬼的问题!怕还是不怕?她到底该怎么回答啊?等等这个问题怎么这么熟悉啊,那只死狐狸不是也这么问过她么!对啊,难道像他们这种高高在上脾气怪异的人都喜欢问人这样的问题?那只狐狸希望得到的回答是不怕,这变态是不是也一样呢?因为高高在上,因为脾气古怪,希望被属下敬畏又想要与人接近,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无法与人接近,其实根本原因就是缺少爱嘛!看来,这个变态宫主也是缺爱的典型!好罢,决定了!
迟迟听不到回答,男子微微眯起了眸子,“怎么?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么?”
云挽卿闻言一震连连摇首,“没,没有没有!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我觉得我对宫主是尊敬,而且宫主也是很善良有礼的人,而且我为什么要怕宫主呢?根本没有理由啊!”
“善良?”听到这个词男子嗤笑出声,微微收紧掌心凑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而已,“从来没有人用这两个字来形容我,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人?嗯?”
不怕么?真的不怕么?看他的反应有怕,但又不像是怕,因为在他面前还没有敢这么跟他说话,这么嬉皮笑脸,甚至他还跟触碰他。他这如同死人一般冰冷的身躯,所有人都避之如魅,这个云挽卿还真有些不同,与方才看到的那一瞬间的感觉差了很多,本性渐渐暴露了么?
殇也星刻那与他一般的人,心中对孤独也恐惧的么?所以喜欢上了这样一个人,若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作伴,的确有趣多了呢。
她当然没有忘记!一分一秒都没有忘记啊混蛋!压下脱口而出的话,云挽卿不着痕迹的往后仰去,眯着眸子笑道,“可是宫主对我很善良有礼啊?”
是啊!她想也不会有人这么蠢的用善良两个字来形容一个魔鬼,可是她现在别无他法啊,只有险中取胜了,她可不想死在这变态的手上!
男子闻言诧异的挑眉,恍然的点点头,“也对,直至此刻本宫主对你都算是善良呢?那……你想不想让本宫主一直对你这么善良下去?”
啊?什么意思?虽然心中不明,但为了生计考虑,云挽卿还是点了点头,“想。”
男子满意的笑了,面具下深邃的眼瞳也染上了笑意,抓住云挽卿的手突然微一用力便将人揽入怀里,“既如此,从今以后你便是本宫主的男宠了,只要成了本宫主的人才能保住性命。”
云挽卿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拥入一具冰冷的怀里,身上所有的毛孔在刹那间竖了起来,听到这句话时只觉得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外焦里嫩,她现在一定是在做梦罢?一定是的……不然这变态怎么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男宠?宠你妹啊!她可是女的!
即便云挽卿想骗自己这是梦,可那冷气源源不断的传来直接就将她冻醒了,回过神来伸手抵住那同样冰凉的胸膛挣扎起来,“宫主,我……我想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怎么突然的就提出这种要求呢?而且,留在弥宫保住性命肯定还有别的办法罢?流音不就是么?难道她也做了宫主的……内什么人不成?”
“流音?你跟流音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她是女人,也会武功。”
盯着被自己抓皱的衣衫,云挽卿僵住了,她现在是男人,而且还不会武功……
“怎么?还有问题么?”男子见状,轻轻挑眉,这小子表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男宠么?其实他不是断袖之癖,平时也极厌恶与人接触,可对他他却有种想要接触的欲(河蟹)望,而且这是殇也星刻的人,若是殇也星刻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他想一定会很精彩罢。
“有!”云挽卿蓦地抬头,目光灼灼。
男子微微扬眸,示意继续。
云挽卿一脸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表情,“我可以学武!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学武!”
男子摇首,“弥宫只接受自小便入宫训练的人,你的年龄已经过了很久了,再来便是意外的情况,就是流音这样的本身会武功而且能为弥宫效力的。”
云挽卿的心碎了,眼前一片昏暗,天哪!难道她只有一个选择了么?直接告诉她是个女的,不可能是成为男宠?这家伙会不会因为她的欺骗一个恼羞成怒就了解了她?她到底该怎么办啊!救命!
“既然没问题了,那就是同意了,在本宫主没有强迫,都是自愿,不过已经打成共识的事情就不会再有任何反悔的余地。”淡淡的语气却字字带着威胁。
云挽卿闻言一震,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没有反悔的余地?这么说她这次是死定了?不但身陷囹圄还贞洁不保?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扮男装就遇上断袖之癖,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啊,若是这变态真的想对她做什么,到时候才发现她是个女的,那会怎么样?她是不是会死的很难看?一定会的!不,不行!她一定要在这之前想任何办法离开这里!
看着那张僵掉的小脸,男子轻轻挑眉,“怎么?好像与本宫主在一起你很不开心啊?”
“没,没有。”云挽卿摇首,唇角弯起,垂下的眸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看着那低垂的小脸,男子眸中掠过一抹暗光,沉声道,“来人。”
话音一落,一名侍卫便从门外闪身而入,“宫主。”
男子放开云挽卿的手,吩咐道,“将云公子带去临渊阁,好生侍候,不得出半点儿差错。”
“……是,宫主。”虽然惊愕却未说什么,恭敬的走到云挽卿身旁,拱手道,“云公子请。”
终于脱离了那冰凉的怀抱,云挽卿松了口气,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冰镇了,突然间的转变从地狱到了十八层地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蔫蔫的跟着侍卫出去了。
一走出石窟,等在一旁的流音便走了过来,“将人交给我就行了。”
那侍卫闻言拱手道,“对不起流音大人,宫主吩咐要属下将云公子送到临渊阁,还说要好生侍候不等出半点儿差错。”
什么?!流音闻言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蓦地望向云挽卿,“你……你到底跟宫主说了什么!”
非但没有惩处,反而还吩咐要好生侍候,这个妖物究竟用了什么妖术,居然连宫主都迷惑住了!一旦宫主下令,她还怎么伺机报复,为了这一天她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一旁的碧血听到临渊阁三个字时眸色一暗,眸中闪过明显的惊愕,视线在云挽卿身上打量了一遍,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云挽卿正郁闷着呢,完全不搭理流音,直接转身朝一旁走去。
她还乱叫什么?现在最惨的人是她好不好!真是见鬼!
流音见状气急,足下一点伸手便扣住了云挽卿的肩将人拉了回来,“站住!还没说清楚,我允许你走了么?”
云挽卿动了动无法移动脚步,只好停了下来,“流音大人有什么疑问请直接去问宫主,我什么都也不知道,这都是宫主吩咐的,弥宫的规矩我想流音大人比我更清楚,违逆宫主的命令会是什么下场呢?”
“你?!”流音倏然眯起眸子,杀意一闪而过,握紧的掌心一点点松开。
肩上一松,云挽卿轻轻拍了拍肩头的衣衫,继续向前走去。
那动作,让身后的流音差点气的一口血喷出来,看着那远去的身影狠狠地低咒一声,“该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发生什么事儿了?明明是人质,现在却拥有这样的待遇?那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可恶!这样下令她就碰不得云挽卿了么?哼,明着碰不得,她不会来暗的么!等着瞧吧,云挽卿!
“云公子,请。”侍卫走到门口打开了机关,石门轰然移开,露出了里面富丽堂皇的摆设,最惹眼的莫过于地上金光灿灿的金砖了,晃的人眼睛都疼。
看着那金玉制成的奢华宫殿,云挽卿愣住了,“居然真的用金砖铺地?真是浪费啊!”
黄金屋只在书中见过字而已,何时见过真材实料的,在现实里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别说真有那么多钱,就算有谁会这么显摆的真建造一座黄金屋啊!这弥宫果然是有钱烧的,那变态让她住这里是什么意思?金窝藏娇?呸!她才不是那个娇,顶多只算是一只空中鸟罢了,还是一直被囚禁的笼中鸟,插翅难飞。
“请云公子在此歇息,需要什么就招呼一声,侍候的人都在门外。”侍卫交代之后走进来道。
“我知道了,谢谢。”云挽卿微微扬手示意,缓步朝屋内走去,金制的灯架,桌椅,床榻,甚至是墙壁上雕刻的全是鎏金图案,连罗帐被子都是金黄色,简直就是一片金色的海洋,看着看着云挽卿便有些眩晕的感觉,软软的倒在了大床上,身下的触感出乎意料之外的柔软,让她不禁舒适的叹了口气,“唉,真是晃的人眼晕啊。”
这都是什么怪异的审美观啊?住在这里根本就用不着照明了,她究竟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啊?
她就那么被抓走了,也不知道十三跟玉岫烟怎么样了?十三那个笨蛋不会又将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罢,千万不要急着来救她啊,那根本就是圈套啊,他们应该不会那么笨的罢?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云挽卿躺在床上东想细想的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轻微的声响,蓦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一跃坐起身来看到了屋内两名侍卫正在掌灯,顿时才惊觉自己身处何地,她居然睡着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睡着了?!若被人做了手脚她都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笨蛋!
“对不起,吵醒云公子了。”见云挽卿醒来,两人躬身道歉。
云挽卿见状愕然,“没关系,这么点小事不用道歉的,是我自己不好居然就那么睡着了……”
“多谢公子。”两人颔首致谢,随即道,“已经过了用膳的时辰,那会儿见公子睡得熟就没叫醒公子,现在需要传膳么?”
不提还好,一提云挽卿的肚子便叫了起来,一连串的声响,让云挽卿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哈哈,还……还真的饿了!那就传膳罢。”
真是,怎么丢人怎么来啊!
“是,请公子稍等。”两人躬身退去。
片刻之后,晚膳传了上来,十几个人鱼贯而入,一道又一道的菜摆在了桌案上,看的云挽卿目瞪口呆,“等,等等!我就一个人吃,不用这么多的,吃不完不都浪费了么?”
一旁的侍卫回道,“回公子,宫主也会一起用膳,应该就快来了。”
什么?!云挽卿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那个变态也来要!有没有搞错啊?她连吃个饭也不得安生么!她可不可以不要跟那个变态一起吃啊,她怕她会消化不良的。
“宫主到。”门外一声高呼,人已然来了。
云挽卿顿时满头黑线,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来的还真快啊!一起吃饭很不妙啊,而且还是晚饭,那吃完之后?该……该不会还有什么别的事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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