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画面转到了学校,东先生你的儿子恕我们教导不了了,我觉得应该给他换一个环境可能会好一点,这已经是他这一个月第三次打架了。
冬青的父亲在学校办公室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打得年少的冬青一个踉跄手颤抖的指着瘦小的冬青“你你真的要气死我,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怎么就不听话。”边说边用脚揣着躺在地上的冬青,冬青依旧没有开口,老师们连忙过去拦住了自己的父亲。
冬青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全都是灰他低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他们说我没有妈妈。”
冬青的父亲正准备在次给他一个耳光但听到这里后手愣在了空中,随后眼睛中眼泪打转,手收了回来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在学校老师异样的眼光中拉着小小的冬青离开了。
这个时候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传来“回来了。”
冬青嗯了一声,随后帮自己父亲盖上了被子同时把散落在地的酒瓶收了起来,生活在灶台上做好了饭“爸吃饭了。”
冬青的父亲闻声起了床,但眼神依旧涣散“酒呢?我的酒呢?”
“你不能喝了,医生说你不能在喝酒了?”
冬青的父亲好像没有听见自己儿子的话而是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原本放在就落的酒瓶都被翻了出来,每一个瓶子都会拿着然后往地上倒想从里面找到酒。
父亲犹如一位瘾君子最终不断的重复着“酒我的酒呢?”越找越激动,饭菜被弄撒了一地,最后拉着冬青的衣领说道“我的酒我的酒”拉扯渐渐的变成了殴打,冬青独自忍受着没有还手。
现在的冬青父亲因为常年酗酒身体已经非常虚弱,而冬青已经是一个20出头的帅小伙,轮力量头发已经花白的父亲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他只是在默默的忍受着。
当父亲打累了便躺在沙发上又缓缓的睡去嘴中还不断的小声念叨着“酒酒。”
冬青收拾了碗筷,又从新做了饭,他默默的吃完后就走出了家门。
冬青来到了一家酒吧,一个矮小的男子周围聚集很多的美女看见冬青眼前一亮说道“你们看看谁来了,咱们的中心广场舞王。”
冬青没有理他只是从台子上拿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矮小男子看见冬青有些不高兴搂着他肩膀说道“怎么了,你爸还是那样?”
冬青白了他一眼“阿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就是那个样子。我问你如果你的眼中是灰白色的但突然有一天你看见一个女子居然和其他人与众不同你的眼中看到的她是有颜色的,这是什么情况?”
阿牛两只手抱着两个美女说道“笨蛋当然是找到真爱了,比如我看到莉莉,看到青青我的眼中就是有颜色的。”
“什么颜色?”
“笨蛋当然是黄色的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来我这边吧,我最近认识不少酒吧老板我给你介绍去跑场子不比你天天交健美操挣得多,你想想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最重要,当然是钱,有钱就有地位。”
阿牛话来没说完,冬青在互暖的左右看,突然看到了今天下午那个女子,他直接忽略了还在滔滔不绝的阿牛走了过去。
“你你好啊!”
女子正在舞池跳舞看见冬青也很惊喜“是你啊,好巧,对了下午你还没回答你叫什么呢?”
“我叫冬青。”
女子停了下来“你好我叫夏雪。”
“咦!!!冬青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全身都是彩色的美女啊!!看着是很漂亮但也不是彩色啊!!”阿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夏雪大方的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做夏雪。”
阿牛连忙伸出手很礼貌的握着说道“你好!我是冬青的死党叫做阿牛。”
阿牛这时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一起去吃个宵夜吧。”
几人随后来到了一家大排档,冬青不善言语阿牛作为冬青的死党自然要帮自己这个发小了“诶,夏雪我听你的口音好像不像本地人啊!”
夏雪笑着回道“我只有一半的华夏血统,我的妈妈的是华夏人,我爸爸是东瀛人。”
“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听说文汉有和东京一样美丽的樱花所以我就来了,遇到你们也很高兴。”
“留个电话号码吧,冬青明天刚好有空他这几天可以陪你转转。”
夏雪开心的说到“真的吗?”
冬青只能点了点头,夏雪用一只手拉着冬青的胳膊,那就谢谢你咯。
这一刻冬青的心突然疯狂的颤抖了一下,这是他二十年中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随后冬青将夏雪送回了酒店,深夜的街道上只有冬青和阿牛,阿牛手插在兜里说道“到我那来跑场子的事情你考虑一下,还有既然心动了就自己努力去抓住,这是5000块钱就当哥们我支援你爱情事业了。”
阿牛和冬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阿牛也算是冬青唯一的一个朋友,他的家庭条件相对来说好得多,甚至可以说算是一个富二代,两人的关系很好,阿牛也很心痛自己这位朋友,他是真心希望冬青能够过得好一点。
“这这钱我不能要,我自己有。”冬青由于年少时不怎么说话,长大后有些结巴,阿牛已经见怪不怪了。
阿牛搂着冬青说道“我们是兄弟,再说小时候我被人欺负不都是你帮我打回去的,这点钱就当以前还债了。”
两人就这么聊着青木回到家中。
“冬青,这么晚了干嘛去了?”
“爸你醒了。”
自己的父亲终于从醉酒中醒来恢复的神智。
“出去散步。”
随便躺塞了一下,去帮父亲把已经凉掉的饭菜又热了一下,从兜里刚刚阿牛给的5000块钱中抽出了五张“爸这是你的生活费。”。
“今天才10号啊?这么提前了这么多就发工资了。”
冬青笑着回道“老板老板觉得我表现好,这是奖金但是你别去买酒了,医生说你不能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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