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洛丹丹醒来,看着某妖孽一脸憋足,莫名的觉得不舒服,为什么同样忙碌了一夜,他这么舒服,自己却这么累呢?
“娘子。”
“滚,谁是你娘子?”她恼怒地瞪了某男一眼,拍开他的咸猪爪,
“娘子翻脸不认人了,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嚷着还要的。“某男含笑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初经人事的她少了一份少女的青涩,多了些成熟女人的魅力,这样的女人更令人着迷。还有她眉眼中的春波未退,双颊粉嫩,那密布吻痕的脖颈令人想入非非。
“其实你是处对吗,昨晚是你的第一次。”某男突然坐起来,直视着她。
“我不是,我的第一次早就给了阿靖,我爱他,我恨你,你夺走了我的贞洁,破坏了我和他的婚礼,我恨你,我恨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双眼凶狠地盯着辰曦,仿佛要把他吃穿入户,那眼中的滔天恨意和杀机更是掩饰不住,喷涌开来。她突然扑过去,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而某男却把她拥入怀中,“别动,你想要再干一次吗?”
闻言,洛丹丹退缩了,从昨天早上干到后半夜,现在那个地方还痛着呢,火辣辣的疼,见鬼了还想再干一次。这个男人真是禽兽,到底有多少精力呀?
他突然拿出一块布来,上面是鲜红的处子血,洛丹丹马上无话可说了。其实,她刚才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离开他,如今被拆穿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的确是第一次,但是我爱的是阿靖,你夺走我的初夜我恨不得杀了你。”她淡定从容,丝毫不见惊慌失措。
“你就这么爱他?”闻言,辰曦怒上心来。
“爱,爱他所有,爱他胜过一切。”说着,她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露出一副少女怀春的表情,双颊荡起红晕。
“面颊照人元自赤,眉毛覆眼见来乌”说的就是她此时的样子。
“那我就把他抓起来,让他日日受尽苦楚。”辰曦怒上心头,突然吐出一口血来,洛丹丹吓坏了,表面却一片漠然,冷冰冰的样子把他扶住。
“不,你不可以,他是你的亲弟弟。”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把辰靖牵连进来已非她所愿,把他当挡箭牌也属无奈之举,不能再让他受苦。
“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求你放过他。”她不是圣母,但是做不到一条人命因她而丧生。她清楚知道嗜血门有多么强大,靖王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所以,她才会寻求靖王帮助而不是躲避这个男人。
接着,某女就是夜夜被扑倒。而靖王躲在府里借酒浇愁。
“老五,他夺了你的妻子你不恨吗?”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过来,他一身蟒袍,衣着华贵,透着一股盛气凌人的姿态。他的脸不如辰靖那般俊美,但是也属中上等美男。他赫然就是大皇子辰昊,这个平庸无能的昊王。
“你不是应该在封地吗?”原本颓废的某立马抬起头来,眼中清明一片。
“呵呵,”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起来,“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皇位吗?有老七在,你永远不可能。”辰靖突然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逼近辰昊。
辰昊瞪大眼珠,双手朝屋顶挥舞,一副癫狂的样子,“不,不可能,这个位子一定是我的。”
“合作吧,我只要我的女人。”辰靖突然大笑起来。
御书房,老皇帝批着奏折,突然咳起血来。
“圣上”金公公看此马上递过痰盂和龙帕。
“朕时日无多了,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吗?”
“圣上”金公公为难地看着他,半天答不上话来。
“好了,”说着又咳了起来,“我知道她不会来了。”
“圣上”对于月妃,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跟随圣上30多年,看到圣上的无奈与悔恨,他不明白为什么月妃要抛夫弃子,尽管当年圣上做错了,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为什么不试着原谅呢?还有曦王和素手公主那厌恶的眼神,圣上该有多心痛,明明最委屈的是圣上啊!
一炷香后,御书房外血流成河,百万大军包围皇宫。
听到这个消息,老皇帝仍悠闲地坐在龙椅上,批着奏折,不为所动。
“父皇,只要你写下传位诏书,我就可以不杀你,让你做太上皇。”辰昊突然走到他面前,而老皇帝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他,“老大呀,我知道你有怨言,只要你退兵回封地,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哈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没发生过?可能吗?我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我就要这个皇位,而你,去阴曹地府陪月妃那个贱人吧。”
听到“贱人”那两个字,他突然站了起来,挥手给了辰昊一巴掌,辰昊也没想到这个垂暮老矣的父亲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不察,被打了一巴掌。
“你……”他挥手想打下去,却又不得不握紧拳头放下。“好好好,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他拿着匕首朝老皇帝刺去。到老皇帝跟前,又被一拂尘挡住,随着视线望去,竟然是那个老家伙。老家伙已经跟随父皇三十多年来了,他却从未看过他使出一星半点的武功。
那老家伙可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三两下就把他制服了。
“把他打入天牢吧。”终归是自己儿子,也有几分不忍心。而御书房外的大军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撤去。
“老五,这次你干的不错。”老皇帝虚弱地躺在软塌上。
辰靖始终面无表情,“只要父皇答应儿臣的承诺,儿臣感激不尽。”
“好好好,这次你立下大功,大大有赏。”老皇帝眉开眼笑道。
“父皇,儿臣从小到大从未求过您什么,对老七也没什么对不起的,求您让老七放了我心爱的女人吧,她是我的妻子呀!”辰靖突然跪了下来,声泪俱下。
“大胆那是你的弟媳,弟媳。”闻此,老皇帝气得拍了拍桌子,又咳起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