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易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就真的这么在乎这个野种,难道是因为这个野种的爹吗!
想到这个可能,他真恨不能把她活活掐死算了,抬手粗鲁的去擦她的脸,粗糙的面料把她细腻的皮肤都割红了,凤易寒直接低头吻上她的唇瓣,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的动作依然粗鲁,江心语痛得不行,哭着去推他,凤易寒将她压紧,动作更加的疯狂,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威胁,“你什么时候不哭我什么时候停下,你就哭吧,哭多久我做多久!”
江心语听完,哭得更凶了,小手不停的打他,最后凤易寒无奈,见她怎么也不肯屈服,匆匆完事抱住了她。
凤易寒烦躁不已,他还从没见她哭得如此伤心过,愤怒的伸手掐住她的脸,暴躁的质问,“因为一个野种,你至于吗!”
江心语瞪着一双清澈的黑眸望着他,泪珠依然在簌簌的往下落,她听着他无情的话语,突然觉得无比的愤怒,盛怒之下直接将他推开了,崩溃的对着他大吼,“他才不是野种!你就算不想要他,也不能侮辱他!你怎么可以叫自己的孩子野种!”
“我的孩子?你确定是我的孩子?”凤易寒的表情也变得,冷漠的吓人,周身散发着一股地狱般的气息。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除了你就没有过别的男人,这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江心语颤抖的看着他,黑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清楚!”凤易寒冷冷的看着她,那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说完冷哼一声,翻身下床,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江心语被他的话给震住了,反映过来立刻抓住他的手臂,摇头说道,“你把话说清楚再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宝宝是你的!”
“够了!江心语,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杀了你,对我来说就像踩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凤易寒厌恶的拉开她的手,将她推倒在床上,迈步准备离开。
“少爷,我求求你告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心语也顾不得难过,被他的话震惊的回不过神来,迅速的爬下床张开双臂挡在他的面前。
“你还想在我面前演到什么时候?”凤易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这个女人背叛了他,而他最厌恶的就是肮脏的东西,可是她不但脏了,还怀了别的男人的野种。
他该把她处死,把她肚子里的野种处死,可是该死……他竟然下不了手!
甚至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他都不忍心下手!
凤易寒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少爷……这个孩子是你的!除了你,我没让别人碰过我。”江心语想要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无情的躲开。
江心语委屈的站在那里,一双黑眸中全是无助,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相信自己,可是她真的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啊。
凤易寒绕过她想要离开,江心语直接从后面抱住他,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他的身体微僵,江心语难过的开口,“孩子是你的,你真的是孩子的爸爸。”
凤易寒听到‘孩子的爸爸’这几个字,心像瞬间被豁开了一个口子,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他用力的掰开了江心语的手,伸手将她推倒在床上,大步离开。
江心语失魂落迫的跌倒在床上,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相信她,除了他,她真的没有过其他男人!
江心语半靠在床上看着窗外,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肯动。
李嫂送饭进来,劝了她好久,她连眼睛都不眨了一下,就那样怔怔的望着那个小窗的外面。
到了晚上李嫂再进来的时候,她送来的饭菜一直都没有动过,江心语也没动过,仿佛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李嫂将新的饭菜放下,对了她两句匆匆的离开了,外面还一位大爷在发脾气呢!
李嫂战战兢兢的来到餐厅,凤易寒正黑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面前的饭菜一点都没动。
“少爷!小姐还是不肯吃饭!”李嫂低声报告。
“不吃就不用再给她送了!她想死不用拦着她,还有,以后不要再叫她小姐,从今往后,她和你们一样就是家里的女佣,没有任何特殊待遇!”凤易寒起身的时候,直接将面前的餐桌掀翻了,一桌子的饭菜全部遭殃。
李嫂吓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从小姐来了后,少爷发过几次脾气,可绝对没一次像这次这么严重,竟然直接把小姐贬为佣人了。
“听明白了没有!让她去干活!”凤易寒见李嫂不答,不悦的问道。
“听明白了!”李嫂立刻回答。
凤易寒突然察觉不对,李嫂一向爱护江心语,肯定不舍得让她受苦,转头对着站在一旁被吓得脸都白了的管家吩咐,“她归你管,不许让李嫂插手!”
“是,少爷。”管家也是冷汗直冒。
凤易寒吩咐完,直接转身离开了别墅,到车库取了辆车子离开了。
娱乐城的包间内,一名女子跪在凤易寒的腿边替他倒酒,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尹君天和霍西扬对视一眼,似乎还从未见他如此放纵过自己,从前就喝也有个度,可今天完全是想把自己灌醉的节奏啊。
“寒,出什么事了?小心语又惹你生气了!”尹君天小心的问,现在除了江心语,他真想不出什么人能让他如此失态。
“别跟我提她!”凤易寒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心底的烦躁因为那个名字再次飙升到了顶点。
他用力的扯开了自己的领带扔到一旁,又解开了胸口的两颗扣子,端起酒杯继续喝。
“寒,少喝点吧!喝多了伤身。”霍西扬拿过他的酒杯,阻止了他。
“不如我们找几个漂亮的妞过来玩玩,天涯何处无芳草,等你有了新人,慢慢的就把她忘了。”尹君天建议。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霍西扬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西扬,你也该找个女人了!毕竟宁萱都走了这么多年了。”
他的话音一落,便被凤易寒狠狠的踹了一脚,而对面霍西扬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额……那个……服务员,上酒!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啊!”尹君天冷汗都下来了,宁萱是霍西扬的死穴,绝对不能提。
凤易寒给霍西扬倒了一杯酒,他直接端起喝下,很快,服务员又上了十几瓶酒,同时又进来两个女服务生,专门为三人倒酒。
三个人最少喝了二十几瓶酒,尹君天半醉半醒之间叫了三个女孩。
凤易寒有些醉了,看着面前女孩熟悉的容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黑眸有些迷离。
“凤总……”夏蓝羞涩的低下头,随机鼓起勇气唇轻轻的贴上凤易寒的唇。
江心语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突然间,她只感觉胸口一阵强烈的刺痛,她从梦中惊醒过来,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江心语透过那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胸口一阵强烈的悸动。
第二天,天还没亮,江心语的房门便被人推开,“啪”的一声灯被打开,江心语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坐起身茫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佣。
这个女佣江心语认识,是在厨房帮忙的小美,她好像是管家的亲戚。
“怎么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啊!赶紧起来干活!少爷说了,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佣人,要和我们一样,每天都干活!”小美走进来不屑的看着她。
江心语的呼吸一窒,胸口也是闷疼的厉害,手指紧紧的抓着被子,才能抑制住胸口的疼痛,她淡淡的看着小美说道,“我马上就起。”
“以后每天四点起床,把一楼大厅和门口全部打扫干净,不许用工具,记得要用手擦!”小美说完转身离开了。
江心语看着那敞开的房门,心底更加的苦涩,现在她的孩子没了,凤易寒又不肯相信她,要不是为了哥哥,她真的想陪着孩子一起走!
掀开被子下床,江心语现在住的是佣人房,房间很小,家俱也简陋,墙上只有半面窗子,还好房间内有个小洗手间,她可以不用去外面的公用洗手间了。
她下了床,到了洗手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便离开了,找到小美,小美只给了她一个水桶和两块抹布便离开继续去睡觉了,江心语提了一桶水,动了动那只受伤的手,抿了抿唇把手上的纱布解开,将抹布打湿开始擦地。
她的手伤未愈,这样浸泡在冷水里,又疼又麻,她却像是无感一样,不停的洗着抹布,跪在地上擦着地……
天刚泛亮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汽车的响声,江心语刚好把大厅擦到了半,外面响起了保镖恭敬的叫声,“少爷!”
江心语的身体一僵,下意识的向外望去,只见凤易寒带着一名女子下车走了进来,那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夏蓝。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