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边客人指定要你煮的咖啡。”服务员过来说道。
“好,我这去煮。”林小麦跟几个人说了失陪走了。
几个人都愣住了,老板?林小麦竟然是这间咖啡店的老板?
刚刚还跟人家说什么涨工资……
她们感觉有些丢脸。
几个人不服气,说道,“这家咖啡厅盈利应该也没多少。”
“是……”
刚刚和林小麦说话的务员走到同事身边,两个人挤了挤眼睛。
“我们这家咖啡厅盈利确实不多,一个月流水也是十几万吧。”
“……”
“你胡说什么,老板开这家咖啡厅是兴趣,老板家的家族企业每年盈利怎么得个亿吧。”
“那是肯定的,现在可是和凤氏集团合作的。”
“老板是为人太低调了。”
“这才是真正的大家千金!”
两个人故意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几个人脸全是尴尬,凌灵更是脸色极差,她的朋友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和凤氏集团合作,凤氏集团是什么样的公司啊,只要不傻都知道。
“那个,凌灵,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也想起来了,午约了人,我先走了。”
“我开车送你,顺路。”
三个人全跑了,她们感觉脸特别烧的慌。
这脸打的,简直不能再丢人了。
在一个亿万富翁面前竟然还敢炫富,太丢人了。
她们算有钱,家底也不过是几百万而已,不愁吃喝,跟人家怎么。
凌灵的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致。
林小麦煮好咖啡走过来的时候,看到只剩下凌灵一下人,问道,“你朋友都有事走了?”
“是啊,我刚接到南医生电话,让我回医院,我也先走了。”凌灵起身离开,都忘记结账了。
还是服务员叫住她,她才尴尬的付了钱。
林小麦并不知道服务员说的话,她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跟大家说了一下,便去后面休息了。
凌灵开着车回医院,她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丢脸,一定是林小麦故意指使那两个人的。
还什么亿,肯定都是假的!
那么有钱还能来开咖啡厅!
真的是笑死人了!
凌灵到医院后,回去的时候,脸色依然很难看,可是她进医院后,便看到所有人都看她,好像在指指点点说她坏话。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回到办公室,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的人很大声的狂笑,接下来有人说了昨天在急诊的事。
说她自作多情,南医生根本不喜欢她,凌灵整个人都不好了,气的差点吐血。
她活了这么多年,都是在别人的恭维长大的,还是第一次成为笑话!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林小麦。
凌灵想冲进去跟这些人理论,但是想想这些人的嚣张气焰,最终她没有进去,但是这几个说话的,声音她都记住了,以后她再一个个的收拾。
凌灵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便哭了起来,她是真的没受过这样的打击,坐了一会儿,她感觉不对。
说林小麦是有钱人,都是那两个店员在说,谁知道她们是不是一伙的。
凌灵越想越不对,如果林小麦真的是什么家产过亿的千金小姐,家里人怎么会让她去经营一家小咖啡厅。
她肯定是被骗了。
凌灵现在只愿意相信她想相信的,而且她觉得刚刚咖啡厅的事漏洞百出。
她们也真是蠢,怎么会被店员的几句话打乱了阵脚呢。
那三个到底是什么朋友啊,这么不靠谱。
南洛丞从病房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哭,问道,“你怎么了?哭什么呢?谁欺负你了?”
“要是有人欺负你,你替不替我出头?”凌灵擦了擦脸的泪水问。
“那要看什么事?看到底是谁有理,如果是你没理,谁也没办法替你出头。”南洛丞说道。
“哪有你这样的!”凌灵又哭了。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南洛丞见她又哭了,转身走了过来坐到她的对面。
“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南洛丞倒是很好,谁把她气成这样?要知道平日里,她可是很骄傲的。
“还不是因为你!”凌灵继续抹着眼泪。
“因为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南洛丞十分的无语,对她的眼泪实在无感。
他也不想知道了,拿起笔准备写下刚刚查房的记录。
“是因为你,现在医院里把我传的可难听了,都是因为你。”凌灵说道。
“传什么?”南洛丞哪里会知道女孩子之间这些事。
“八卦!”
“……”
“要是因为这个伤害到了你,我去跟大家说一下,说我们两个没任何关系。”南洛丞也不希望影响到她。
“唉,你别去!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算了吧。”凌灵郁闷的说道。
“……”
“算了算了,我今天也是尽情不好,没事的。”凌灵咬牙说道,她不能让南洛丞去跟大家澄清。
“有什么心情不好了,别想太多了啊,你现在这不是很多人都好了啊。”
“……”凌灵不再说话。
南洛丞也开始认真记录病例,过了半小时,凌灵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小麦的病怎么样了?”
提到林小麦,南洛丞想起来她的药还忘记拿了呢,他说道,“应该问题不大。”
“听小麦的口音,她不是本地人吧?”
“小麦哪有口音,她不是说普通话吗?”南洛丞看了她一眼。
“多少还是有一点的,能听的出来,她是北方人。”
“嗯,她确实不是本地的。”
“那间咖啡厅是要小麦自己开的?那她可真够利害的,一个小姑娘能开家咖啡厅挺不容易的。”
“哦,咖啡厅是她和朋友合伙,沐依米,你见过了。”南洛丞平时也会和她闲聊,所以也没多想。
“……”
咖啡厅竟然真的是林小麦和别人合伙开的,凌灵当然希望这件事不是真的。
她一下子郁闷了。
至于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她也不想问了。
南洛丞抄好东西,起身交待了一些事情,便脱了白大褂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