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平见这两人这么说耸肩而道:“既然两位哥哥感兴趣,做弟弟的怎能扫了哥哥的兴呢?好吧!我们就进去坐坐吧!”
欧阳卓心中虽然对这欧阳平的这话感到不满,但依然还是生生的将此怒气吞咽了下去,笑呵呵的回道:“那我们就进去吧!”
四人上去品尝完这忠义酒楼的美食,听完这忠义酒楼的传说,欧阳卓这才拉住一位伙计问道:“这位小哥,请问你是否知道这江陵城是否有一户大户张家?”
这伙计不太确定的问道:“张家?客官,不知道您说的是那个张家?是城东的,还是城西的呢?”
欧阳卓没想到这江陵城还有这么多张家,继续问道:“小哥,这江陵城内还有两个张家吗?说真的,是城东,还是城西,兄弟我还真没不知道。不知小哥你可否知道这张家中是否有一位名为张破的人。”
这忠义楼的伙计一听是这张破,连忙点头道:“有啊!”
欧阳卓一听有戏,大喜道:“哦!真的!这位小哥,不知你可否给我们好好说说!这五十文钱是你的!”
这伙计接过这赏钱,笑着继续说道:“四位公子,这张先生可是江陵城内有名的大善人啊!”
“哦?是吗?小哥,你接着说下去!”欧阳卓道。
“这张先生是城东张家的人,不过城东的张家在三十多年前就举家南迁了。至于具体迁到哪里去了,晓得就不清楚了。但是这张破先生半年前曾回江陵城东老家住过一阵子,这张先生家好像在外不知做什么生意,发财了。回江陵后广施善恩,救了不少穷人,留下了好名声。可惜前不久张先生不知为何又离开了江陵城。”这伙计继续说道。
欧阳光听后,问道:“小哥,这张破先生是独自一人回江陵的吗?”
这伙计点点头回道:“是的。张先生是独自一人回的江陵,也是独自一人离开江陵,听孤单啊!”
一直都对此行不太感冒的欧阳平此时却突然蹦出一句:“伙计,这城东张家和这城西张家有什么关联吗?”
“要说这城东张家和这城西张家有没有关系嘛,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这话说来可长了!”这伙计又说道。
欧阳卓见这伙计说的这么含糊,不解的问道:“这怎么讲?”
这忠义楼的伙计这才接着解释道:“四位公子,这城东张家嘛,在五十年前是这江陵城的一大富之家。当时的家主为张片,张家家主此人也同意乐于施善,待人也很平和。据说在一个寒风飒飒的夜晚,在这城东张家门口有婴儿的哭嘀声。后来这看门的人打开门发现后立即禀报给张家主。张家主当场就决定收留那婴儿,取名张空。三年后,张家主娶妻生子也有了自己的亲身儿子,取名张清。这张空与这张清从小就一起长大,形同亲兄弟,二人也都一表人才,张家主一家可以说是当时最幸福的一家。可惜好景不长,谁曾料到十五年后那张空为了夺得这张家家产,与江陵城当时的太守勾结用计陷害张家,以致张家一气之下一病不起。张家的家业也全被张空与太守瓜分,张清待张家主入土后,带着老夫人和几位姐姐妹妹离开了江陵城。从那时候起,城西的张家就开始在这江陵城正式立了起来。而这城东张家老宅却一直空着,无人敢进去入住。直到半年前张先生从外回江陵城后,我们才知道当年的张家举家南迁后不知经营什么生意又发迹了。张先生此行回来应该只是为了祭租。城西的张家听张泽先生是城东张家的后人时,起初还恐慌过一阵子,后来见张先生一直毫无动静,只是祭祖,才知道张清当年曾立下遗言,反后世子孙不得再为张家当年之事寻仇,一切随风而去。唉!这两家人本来可以好好和睦相处的,闹成今日这样,实在是令人感到惋惜啊!”
欧阳平有点疑惑,问道:“伙计,那张片当年放过那张清,难道他就不怕张清以后会寻仇吗?”
这伙计回道:“这个小的也不太清楚。只是听闻当年张片好像和张清达成了什么口头协议,不然张片岂会那么容易放过张清一家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谁不懂啊?”
欧阳天听完后,道:“哦!原来如此!看来这城西张家源于城东,但是仅仅是这姓氏而已,毫无血脉关系。卓哥,我们还要去查探么?”
欧阳卓转头面向欧阳光,道:“光弟,你说呢?”
欧阳光谨慎的提议着:“依我看,我们最后还是亲自去查看一下比较好!”
欧阳卓再次仍给这伙计三十文钱,呼道:“恩。小心为上!走!我们去查看查看!这位小哥,这是给你的!多谢你的讲解!”
“多些公子!公子们走好啊!”这伙计望着这四人离去的背影开心的说道。
待这四人离开这忠义酒楼后不久,忠义酒楼的雅室内掌柜的问祝龙道:“丁公子,您看我们这出戏演得怎样?还合您心意吗?”
丁龙微笑的回道:“掌柜的做的不错!这是三百两银子的酬金,您收好!不过今日之事,我希望掌柜的您保密。”丁龙边说边递给三百两银子到这掌柜的。
这忠义酒楼的掌柜的接过这百花花的三百两银子,喜洋洋的承诺道:“丁公子尽管放心,此事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人知道的。”
丁龙见这掌柜的应下来,点头满意的说道:“恩。有掌柜的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
这掌柜的见这丁龙这么爽快,提醒了一句:“不过祝公子,这四人现在去城西查探去了,您就这么放心?”
“这后面的事,我早已安排妥当。这江陵城本楼就有城西和城东两个张家,这故事也是这样,只是后面的稍加……呵呵!掌柜的你懂得!”丁龙诡笑着。
掌柜的见这丁龙早已将一切都已安排妥当,笑着说道:“那是!这城东张家早就已无人可寻,城西嘛,呵呵,这几年已被其败家子孙早已折腾的不成样了。有公子您伸手去援助,他这是他们城西张家的福分。岂有不配合之理?公子高明啊!”
丁龙会意的笑了笑,道:“掌柜的,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在下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后会有期啊!”
“公子不再多坐会?”掌柜的客气的邀请到。
“不了!还有很多事要打理呢!告辞了!他日掌柜的若有闲暇之余,可来鄂州城来找在下。”丁龙回道。
“一定!一定!”掌柜的应道。
丁龙在掌柜的相送下很快就离开了这忠义楼。
鄂州城泽通店。
“快看!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他们进去都一个时辰了,终于出来了。”这泽通店门口围着的人中有人尖叫道。
泽通店的内门终于打开了。方二带着他那些狗腿子终于出来了,一个个红光满面,惊声抖擞,有说有笑,心情愉快。紧接着高小小几人也走了出来,同样是笑容挂面,乐不思蜀之样。何托等人最后才走出来,也是喜上眉头,哈哈大笑。
“这三人今日这是怎么啦?平时这三人一见面不是吵个不断吗?今日还真是奇了!和和气气不说,怎么一个个还都很默契的笑得这么开心?难道这泽通的火锅真的就这么神奇吗?”人群中有人疑惑着。
“对啊!这三个二世祖不一向是不真个高下,不闹个众所皆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日这是怎么啦这是?怎么都好像吃了药似的这么友好?太古怪了!难道这泽通的火锅就真的这么好吃?而且还不上火?”又有一人也不解的说道。
……
很快这三人就走到了这人群中来。方二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着:“议什么议?看什么看?你们这些人那,平时一个一个都标榜自己有多么的侠肝义胆,总是说做人啦要懂得知恩图报,现在一个个都怂了?还总是将这尝遍世间美味佳肴挂着嘴边,怎么今日泽通头一天开业就只敢站在这门口,没胆进去试试?我看你们这些人一个一个都是伪君子,谬种!只会耍嘴皮子功夫。靠!还是公子我威风啊!此次果真是不枉此行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方二的几个手下大声应和道。
人群中有一人见这方二这么嚣张,这么毒舌,不满的指责道:“方二,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是城南,你在城西嚣张跋扈也就算了,今日竟敢跑南我南城撒野,找死不成?何公子您说是吧?”
“对!方二,你不过是城西的一秦二祖而已,嘚瑟什么?不就是去吃了一顿火锅吗?威什么威?真活得不耐烦了?再说有何公子在这,还轮不到你来嘚瑟!何公子,您说是不是?”又有一人望着何托朝方二骂着。
“对!何公子,您该叫兄弟们好好教训教训这方二。”
“对!教训他!教训他!”
人群中这起哄声简直就是一波接一波。
但是方二却依旧稳稳的站在那里一脸淡然,看着何托阴笑了一阵,才道:“何兄,他们说要何兄你教训教训我,何兄,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理呢?”
何托也是对视着方二阴笑了一阵,面对着这周围的人们笑呵呵笑个不停。
“看,何公子果真要为我们出这口气了,看这方二以后还敢不敢再在我们南城嚣张!”有人喜道。
可是令这人没想到的是,当他刚说完就见这何托突然朝这四周的人们大声的喝道:“吵什么吵?都反了不成?秦二世是吧?想本公子和方兄对干是吧?要干,也得你们先来!真当本公子是傻子是吧?刚才第一个是谁说的?给本公子出来。本公子倒要瞧瞧是哪个王八在这瞎起哄!”
这何才说完,他身边的几个手下就摆出一副恶魔的样,活像一要吃人的饿鬼。
“怎么刚才不是挺卖力的吆喝的吗?怎么这下子就又怂了?何兄,我说的没错吧?这人就是一个伪君子!就那人!”方二在一旁扇风点火的说着。
那人原本以为自己不出声应该没人知道,哪里想到这方二的眼睛这么精,只好主动的挤出来,笑呵呵的赔礼道:“何公子,方公子,是小的的错!小的知错了!小的该罚!还请二位公子放小的一马!”
“原来是你这王八在这瞎起哄!王八,你是不是活腻了?竟敢打本公子的主意?兄弟们,打!”何托大声喝道。
这人见此,立即哀求着:“何公子,何公子,小的真的知错了!您说!要怎样您才饶过小的!只要您不打小的,要小的干什么都成!”
方二和高小小在一旁自然是看得不亦乐乎啦!
“小子,这可是你说得啊!我想想啊!”何托故做沉思起来。
这人见这何托真的沉思起来,又喜又忧,喜的是他不会挨板子,忧的是不知这何托会要他干什么,可千万不要卖儿卖女的,不然自己这下可就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