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某镇。
欧阳天提议道:“五位大哥,此地离鄂州城还有数百里,我们何不就在前面那镇上歇息一下呢?”
为首的那大汉这才朝前方举目望去,念着:“樟树镇?有点意思啊!好!都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了,想必欧阳兄弟也累了,我们就在这樟树镇暂且歇息一日再起程吧!”
“好勒!”其他四人应道。
欧阳天来到该镇中心处最大的一家客栈,抬头看着这家客栈的牌匾,念道:“哀州客栈?这名怎么取的这么悲凉?”
这为首的大汉见这欧阳天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问道:“欧阳兄弟一定在为这客栈的名字感到不解吧?”
欧阳天道:“大哥说的对!兄弟我不太明白!”
为首的这大汉笑着拉着这欧阳天的手,道:“欧阳兄弟,被在这外面愣着了。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这欧阳天这才醒悟过来,笑着道:“对呀!看小弟这脑子,可能是这些天来连日赶路,累糊涂了!走,大哥,我们进去问问!”
“伙计,来,帮爷把这六匹马拴好。”这为首大汉呼唤着。
此时这客栈的一伙计笑吟吟的出来点头哈腰的去忙他的事去了。
这六人入得这哀州客栈,这掌柜的见有客到,马上笑脸相迎,问道:“几位客官是住宿还是?”
这为首大汉笑着回道:“住店!”
这掌柜见这六人要住店,接着又问道:“不知几位要几间房呢?”
这为首的大汉回道:“三间吧!”
这掌柜的听后呼道:“三间上好的客房!”
此时这欧阳天迫不及待的问道:“掌柜的,我有一事想向您请教,还请您指点!”
这掌柜的客气的回道:“这位客官客气了!指点谈不上!您尽管直说吧,小的若知道的,一定会告诉您!”
欧阳天问道:“掌柜的,我们进入贵镇时见这前面写的是樟树镇,怎么贵店却取名为哀州客栈呢?”
这掌柜的这才明白过来这欧阳天的疑惑在哪里,笑着说道:“六位客官请这边坐,容我细细道来!”
待这六人都坐下后,这掌柜的才慢慢说道:“本镇位于县城西南部,南临长沙,西抵湘江。因境内有一株七人合围的大樟树,其树依山而立,伴水而生,冠如华盖,荫翳百尺,常年枝繁叶茂,故本镇得名为樟树镇。”
这为首的大汉听后道:“原来如此!那贵店又为何取名为哀州客栈呢?”
这掌柜的笑着说道:“这位客官莫急,容我细细道来。本镇乃千年古镇,在古时为哀州。相传哀州之名源于尧舜大禹时期的二妃泣帝。娥皇和女英为尧的女儿,尧为考察舜是否为合格的继承人,将两个女儿都嫁给了舜,儿女共侍一夫。据说有一次这舜南巡路经本镇,突然死亡。二女知其死讯后千里寻夫而来,到达本镇湘江边,哭悼亡夫,二女后来双双投江而死。后来的人为了纪念此事,古时将本镇命名为哀州。本客栈取名哀州也是有怀念二女之意。”这掌柜的非常耐心的娓娓道来。
欧阳天这才明白了这名的来历,心中那份对这名字感到不太吉祥的不安之心此时才放了下来,叹道:“又是一段千古旷世爱情故事啊!掌柜的,多谢了!”
掌柜的客气的回道:“客官客气了!”
欧阳天等人不久就直接上楼歇息去了。
欧阳元天府上。
欧阳元天道:“国儿,你终于来了!”
欧阳国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环顾了下这四周的环境,闭着双眼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这屋子内的气息。
欧阳元天见这欧阳国如此,道:“很久没来这间房间了吧?对这房间内的一切可还熟悉?”
欧阳国良久后才睁开双眼望着这欧阳元天,道:“这间屋子里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快二十年了吧,当年要不是发生那事,我也不会那么早就搬离此处,独自一人在外面生活!”
欧阳元天听后也感叹道:“是啊,没想到这么快就二十年了。其实这么多年来,为父也挺后悔的,为父......”
欧阳国不愿意继续听下去,直接打断了这欧阳元天的话,淡淡的道:“行了!别再说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再后悔也没有用!我不想多听一句,你就直说吧,这么晚叫我来到底所为何事?”
欧阳元天见这欧阳国如此,无奈的回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听,那为父就不再说了。这么晚叫你来,为父是想让你继任这代家主之位,主动挑起我欧阳家的担子。”
欧阳国一听,随口说道:“对不起!我才知学浅,无能为力!”
欧阳元天见这欧阳国依然这么冷漠,大声道:“你难道就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我欧阳一族就这么衰败下去吗?你可别忘了,你也姓欧阳!这族中可有许多你曾经很要好的兄弟姐妹,若是我欧阳家衰败了,他们该怎么办?你难道忍心他们将来流落街头受人欺负吗?”
欧阳国并没有因此而搭理这欧阳元天,迈步朝门口走去。
欧阳元天见此,又说了句:“难道你就不想为你娘亲报仇吗?”
欧阳国听到为娘亲报仇这几个字时这才停止了步伐。他转过身朝这欧阳元天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道:“你终于下定决心了!”
欧阳元天叹气道:“是的!为父同意了!但是你将来得保证一点,不可伤了平儿,留下他一条命。”
欧阳国沉吟半刻,道:“好!”
欧阳彪宅子内。
欧阳卓阴笑的说道:“父亲,欧阳平那,我们已经暗中托人捎信过去了。他现在已相信梅姑娘已遭其父欧阳元天和其弟欧阳国的陷害,身亡之事了!”
欧阳彪问道:“没人发现吧?”
欧阳卓信心十足的回道:“没有!”
欧阳彪这才放下心来,冷声道:“欧阳元天,我倒要看看你这次是否可以再次心慈手软?”
欧阳卓喜色的又道:“父亲,这下子这欧阳家家主一脉可有大好戏看了!”
“恩。是有大好戏看了!哈哈哈!”
在欧阳家内部在紧张布局的时候,在东湖边上的张破此时正在吃着自己刚刚做好的这清蒸武昌鱼。
忽然从远方飞来一只信鸽,张破随手摘下这封来信,迅速的浏览了一遍,喃喃道:“欧阳元天啊,欧阳元天,你现在也是秦驴技穷了啊!竟然放下你这做父亲的脸面来求你儿子出山!真是不容易啊!不过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时候请他出来还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吗?不能!因为你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因为你在对你那不争气的畜生儿子心慈手软的时候,就注定了你这一生将会是一个大大的杯具!就算你掌握了你那几个亲兄弟的罪证又能怎样?就算你有把握能将他们连根拔起又如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三人就算再怎么不济,也可以对你造成巨大的伤害!兵法有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嘿嘿!你们欧阳家的这部电影可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啊!张某可是越来越期待这部戏的剧情到底将会如何走下去,这部戏的最终结局又会怎样收场?欧阳元天,张某非常期待啊!”
张破自言自语完后,慢慢的将这盘清蒸武昌鱼品完。擦拭完这嘴上的杂物,他迈入书房内拿起了他的文房四宝,写起信来:“雅儿,一晃又过去了数日。为夫现在可是越来越想念你和小宝啊!不知道雅儿你和小宝最近一切过的可好?雅儿,为夫现在在这鄂州城的布局已经渐渐进入了最佳状态了,为夫相信要不了多久,这鄂州城内的的事就会很快的结束了。到时候丁伯父一家人就可以结束这二十多年来的分离之苦,届时他们一家人就可以真正的大团圆了。不仅是丁伯父们一家,我们一家人也会大团圆了。”
“雅儿,为夫来这里后就一直在想,为夫和雅儿你分别才这么短时间,为夫就思念万分,心中的那份孤寂之心越来越强,心中想回家的渴望那份之心也是越来越强烈,而这林叔却在这里一呆就是二十多年,这可是要有多大的气魄和毅力才能做到的啊!对于这点为夫非常敬佩林叔!从林叔身上,为夫更加懂得了这人世间家的温暖,从林叔身上为夫更加明白了这血浓于水的亲情只有今生无来世,这是无价的。雅儿,为夫现在每晚入梦时这脑海中呈现的都是雅儿你和小宝的画面,为夫真的是非常非常想念你们啊!雅儿,为夫希望能早点将这边的事了结,我们一家人才能再次相聚!雅儿,为夫会尽快了结此事的!雅儿,你等着为夫!雅儿,为夫不在你身边,你一切都要注意保护自己。夫:张破。”
张破写完这封信,立即吹了一声口哨,此时从外面飞进来一只信鸽,静静的立在张破的左肩上,张破将这刚写好的家书放入了这只信鸽爪子上,轻声的说道:“信鸽兄,又要辛苦你了!还望你再次辛苦的跑一趟!张某在此多谢了!”
这信鸽好像通灵似的咯咯的叫了几声就朝西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