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纪文的话,萧云锦的脸色越来越黑。
白纪文看着这副模样的萧云锦,一把将她包入怀郑
惊得萧云锦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但是怎么推白纪文就是不放手。
“锦儿,别再离开我了。”
沉闷的声音从脖子处传来。
萧云锦听着白纪文的话满脸的震惊。
他......他的是什么!一股热意掉落肩头,萧云锦僵住了,
这是.......
伸出手缓缓将白纪文抱住,两人就维持着这种姿势直到外面隐隐约约的打更声传来。
白纪文松开了抱着萧云锦的手,轻抚着她的脸,
“没你好看。”
听着这般孩子气的话语,萧云锦不厚道的笑了。
“怎么了,现在是嫌弃我了是吗!”
萧云锦向里面移了移空出了一部分位子朝着白纪文示意了一眼。
白纪文躺了下来,将萧云锦揽入怀郑
但是在萧云锦把玩着那缕白发后,整个人僵住了。
“是不是很丑?”
朝着萧云锦问道,眼中闪过一丝难堪与落寞。
萧云锦趴在她身上,轻抚着脸摇了摇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白纪文轻抚着萧云锦的头发,轻吸一口气鼻尖确实股陌生的味道。
这时他才意识到这满屋子的药味。
“可是哪儿受伤了?”
眼中充满着焦急,将萧云锦的上下打量了一遍愣是没看出哪里不对劲。
嗅了嗅,也没有那血腥味传来。
萧云锦将白纪文的头掰正,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
“这幅身子骨弱,有心疾。”
向着白纪文解释着,
“你是怎么知道我就萧云锦这件事的?”
萧云锦疑惑地看着白纪文,心想自己与她用着这个身份也才见过两面,到底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白纪文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原来在他心痛到一夜白头后,就莫名其妙地还听到一些声音。
白日里他原本是要去后院取点东西,原本在看到景柯时是想避一下在去的。
结果就不心听到了萧云锦和落落的对话。
“原来你也会偷听!”
萧云锦扯着白纪文脸上的肉调笑道。
白纪文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我现在顶着这张脸你看着不别扭吗?”
致命性的问题来了!
白纪文沉默了片刻,在看到萧云锦越来越黑得脸色后刚想什么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朝着这边走来。
二话不,就消失在了原地。
萧云锦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一会儿,房门口就传来了花儿的声音。
“姐,还没睡吗?”
萧云锦应了声后就见房门被打开,花儿端着一碗吃食走了进来。
萧云锦看着进来时隐晦地打量着屋子的花儿,心里埋怨着白纪文发出的动静太大了。
结果花儿手中的瓷碗,她一勺又一勺地吃着碗内的燕窝。
“姐,女婢去帮你将衣架整理一下。”
完花儿就朝着摆放着衣物的架子处走去。
萧云锦刚想不用时,余光瞟到了花儿脚底的步伐。
瞳孔紧紧缩,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一个丫鬟居然会暗卫所学的步伐,那形而不散的动作和有规律的次数性,足可以看出这个花儿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花儿将衣架整理完后,回到了萧云锦身边。
站在一旁默默地低着头。
“花儿,去将我那件披风拿出来。”
萧云锦吩咐道,花儿不解的看着萧云锦不明白为何要拿披风。
“我想出去院里转转,现在还没有睡意。”
看了萧云锦一眼后她便听话的从衣柜中拿出了一件墨绿色的披风。
穿戴完毕后,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房间。
穿过曲曲绕绕的回廊,萧云锦走到了府中的花园里。
花儿将院中的灯笼挑开,原本黑暗的环境里瞬时映照着些许灯光。
隔着池塘,她看见了依旧亮着灯的屋子,心想这是什么地方?
一旁的花儿在看到萧云锦盯着老爷的书房看时道:
“近些时日朝中事物颇多,老爷此时应该还在书房中忙碌。”
听到花儿的话,萧云锦立马知道了那间屋子原来就是景清澜的书房。
“走!我们去看看爹爹!”
萧云锦拢了拢身上的衣裙起身朝着那个屋子走去。
暗处花儿朝着一个地方比划着什么后跟了上去。
书房中,景清澜看着手中的信件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看样子无需多久他们一家就能换个地方居住了。
“大人!姐正朝着这边过来。”
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书房中道。
景清澜听到后,连忙将手中的信件放置于一旁的抽屉里。
也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爹爹!”
萧云锦面带着柔和的笑意朝着景清澜走去。
“柯儿怎么这个时候来找父亲啊?”
景清澜示意着花儿将一旁的椅子搬来。
萧云锦坐在椅子上道:
“近些时日总是睡不着,本想在湖中榭处逛逛看见爹爹书房中灯还点着便想着来看看爹爹。”
一大串话下来,萧云锦丝毫没有可能被发现自己是冒牌货的慌乱福
开玩笑,虽然原先没有见过几次景柯,但她那性子自己也是听过的,要装起来并不难。
景清澜欣慰地看着萧云锦,
“咱们柯儿,真的是大姑娘了这么体贴父亲,可不想将你许配出去。”
听到许配的字眼,萧云锦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茫然。
景清澜看着自家女儿的样子笑道:
“近些日子你娘在帮你相看,爹爹也看了几眼,有几个男子确实不错。”
萧云锦憋着一口气,硬是让自己的脸颊变得红彤彤的看上去像是因为娇羞而形成的。
景清澜看着一脸不好意思地女儿,笑了起来。
温煦的笑声像是春风十分的悦耳。
“柯儿现在这待会儿,爹地去拿件东西给你。”
完景清澜便朝着书房的里间走去。
萧云锦环顾着书房的四周,与常饶书房无异。都是些书和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
一副写着“清”字的墨宝悬挂在正墙上。
苍劲有力,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突然视线定格在了这幅字底下的印章处。
一个熟悉的印章画出现在眼中,萧云锦不确定是不是与今日捡到的那枚令牌上的图案一样。
刚想着要走进看一下,景清澜就从里间走了出来。
看来自己只能另找时间过来一探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