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有些婴儿肥的钰娇倒是欢喜的很,自认为瘦下来的自己更美了,时常问梁延彬,“我今天是不是更漂亮啦?”
梁延彬却道:“还是以前肉呼呼的你好看。”
钰娇登时嘟嘴,“难道现在的我很丑吗?”
“不丑,没有以前好看。”
可是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味哎!
这二弟,又惹弟妹不开森了!张云雷笑嗤道:“瞎说什么大实话!你应该说,怎样的她都好看!”
“听到了没!”钰娇是恨铁不成钢啊!“学学大哥的油嘴滑舌,每天都把嫂子哄的开开心心的,你就会气我,哼!”
梁延彬却是不以为意,耿直的无药可救,“大哥是大哥,我是我,我可不喜欢说那些拐弯抹角的瞎话。”
“我发现你没有恢复记忆以前那时候可爱了!那时候你经常夸我,”钰娇学着他的样子道:
“娇娇姐最美啦!我最喜欢和娇娇姐玩儿啦!”
听得张云雷尴尬症都犯了,搂着叶箫竺忍俊不禁。
钰娇又起哄,拉着让他再唤声姐姐听,梁延彬甚感尴尬,“那时候不是不懂男女之情嘛!现在已是夫妻,怎能叫姐姐?”
拥有她的那个夜晚,他已懂得,她不仅仅是陪伴关心他的一个人,而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那种情愫,超越以往。尽管钰娇还是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梁延彬凝望她时的眉眼,却是越来越柔情,盛满了爱意。
三月的田野里,到处开满了油菜花,呼吸间尽是醉人的香气。
找到一户农家落脚后,张云雷拉了叶箫竺去田野里逛逛,傍晚的天,日将落,霞似火。牵着手的两人,难得如此惬意。
随手扯了些油菜花,心情愉悦的张云雷为她编作花环,戴于她头顶,笑意盎然的她,美似天仙!
走累了的两人,干脆坐于花田中歇歇脚。
拂着她耳边碎发,张云雷满怀疼惜,“颠簸这么久,辛苦你了!”
“既是夫妻,何必说些见外话?”乡间的气息,清新烂漫,叶箫竺其实很喜欢这种悠闲的感觉,主动牵起他另一只手,握紧在手心,看向天边落日,
“云雷,我很喜欢这样的日子,因为有你陪伴。”看他似乎不信,她又对比道:
“丞相府和王府的日子皆是苦闷,整日循规蹈矩的,也甚少出去散心,不是鸡毛蒜皮,就是勾心斗角,无趣又累心。离开顺安后,虽然逃亡艰辛,之前被追杀惊心动魄,现在倒是安稳许多,倒似游山玩水一般,自由自在。”
眸光凝望里,是沉淀的爱意,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感动凝聚于匈,在张云雷心中翻腾,此时此刻,除了拥吻之外,他不知还能用什么方式表达他的满腔爱意。
只是,一旦吻上,动了念想,便一发不可收拾,忍不住将她扑倒在花田中,暮阳下,
起初,她以为,他只是吻得投入了些,品尝过就会松开她,哪料他的力道越来越狠,已不止于一个吻,大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她身子,熟练又贪恋的伸进她衣衫中,想要感受柔·软的丰硕,
吓得叶箫竺紧握住他手腕,“云雷,你要……怎样?”
张云雷顿感好笑,轻啃了她香颈一口,“这还用问?就没点儿默契?”
正是因为有默契,她才更惶恐啊!“这可是田野,怎么可以……?”
“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你试试,就知道可不可以了!”
暮色笼罩的花海中,张云雷的唇角笑意深深,自离开顺安后,叶箫竺难得见他面上有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尚未来得及说什么,他已埋入她匈前,寻觅红桃,难得他有兴致,她也不好去破坏,却又异常紧张,
“可是,我怕,怕有人路过,万一没瞧见,还怎么见人呐?”
张云雷浑然不怕,气血上涌,与她交·缠鼎磨间,只想狠狠的要她,“不会有人的,有也看不到我们。”
心慌的叶箫竺看了周围一眼,一望无际的油菜花,长得那么高,他们躺在花丛中,的确不容易被人发现,当下放松了些,
不知何时,温热的手掌已经触及她大褪,又麻又痒的感觉令她轻颤,不由自主地紧拥着他,轻哼着呼唤着他的名字,直至他进来后,那充·盈的感觉,直冲心底,令两人满足的轻吟着,
而乐章,才刚刚开始!
由缓而疾的进出着,浅与深,交错着,极速的造访,使得谷口越发润泽,舒畅的想要渴求更多,
“云雷,云雷!”
她柔软的声音,便似魔咒一般,直冲他大脑,“小叶子,叫大声点儿,我喜欢听!”
“啊?”她有些糊涂了,她叫了什么?只是喊了他的名字而已。
“说,你要我,想要我……”难耐地噙住她耳垂,他低声诱哄着,“说出你的渴望,我会给你更多!”
“不,太羞人了!”这样大胆的话,她可说不出口,然而他竟突然不动了,只在谷口缓慢的研·磨着,没了强劲的力度,便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不够畅快,越发难耐,
“别这样……”
“那你要怎样?”张云雷暗笑自己已经成功的引起了她的不适,叶箫竺羞得粉脸通红,
“要那样嘛!你知道的……”干嘛非要让她说出来嘛!真是坏透了!
“哪样?”张云雷故意装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怎样?”
“怎么那么坏啊!”底下一阵难受,叶箫竺赌气地轻锤他匈口,“我不喜欢你了!”
“这么严重啊!”张云雷故作惊慌道:“那我应该尽快满足你的,对不对?”
其实他也忍得难受,只好比刚才快一些的鼎送着,然而还不是平时最快的频率,叶箫竺尝过那种感觉,食髓知味,便生了贪心,还想感受,而他还故意问她,
“是这样吗?”
“不!”叶箫竺急得如蚂蚁啃噬,“不是,再快,快一些……”
话刚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最后居然还是情难自禁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更令她惊奇的是,说这种话居然上瘾,说出口一次,便会忍不住被诱·惑,轻易地被他威胁着,说出更多,
“云雷,别逗我了,我,要你,快一些啊……嗯,”
细碎的声音,柔情的话语,敲击着他的心房,再逗下去他也会没命的,于是再不愿慢着,开始横冲直撞,给她最美好最畅快肆意的体验!
张云雷一边勇猛的鼎着,一边扣住她后脑勺,手指梳进她发间,热烈狠吻,他知道,她爱死了这双重侵袭的感觉,不自觉的吸着他不放,直至两人都在云端释……放!
无力睁眸时,天已擦黑,他们竟折腾了这么久,叶箫竺早已羞红了脸,回味着前所未有的大胆体验。
又相拥了许久,跳动的心才慢慢平复,待两人收拾好衣衫,起身回去时,暮色当空,偶有凉风,张云雷一把搂住她,好让她在他怀中汲取温暖。
行至半路,梁延彬竟已出来找他们,说是晚饭已好,半天不见人,问他们去了哪里,
叶箫竺羞得不敢答话,张云雷只道他俩迷路了,走错了路口,才耽误了时辰。
梁延彬也没深究,几人一道回去了。
且说这燕九雕跟随他们一路,渐渐相熟,觉得诚王说话甚是有趣,也没有王爷架子,跟他很合得来,庆幸能得此挚友,唯一遗憾的是,一直没机会与素芳洞房。
大都是女人们单独住一屋,他根本没机会与素芳接触,为此甚感懊恼。
这天,他们路过一条小溪,没有桥,只能淌过去,男人们倒不怕,女人们湿了鞋袜和裙子可不大好,于是他们各背起自家媳妇儿,淌过溪水。
徐芒果自是要背小镯的,就剩燕九雕和素芳了,她有些犹豫,不想爬上他的背,燕九雕半躬着身子等了半晌,她仍旧不行动,总觉得难为情。
女人就是墨迹啊!燕九雕再不询问,站直身子,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溪中走去,
“哎……你怎么这样啊!”吓得素芳赶紧搂住他脖子,生怕摔倒!
“你想现在下来我也可松手。”
燕九雕这么一说,她还真不敢再闹腾,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匈膛,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这种近距离接触的感觉,多少令她有些慌乱。
然而他并没有不自在的表现,大大方方的抱着她,直至到了对岸,才将她放下。
此时的素芳已然涨红了脸,眸光流转间,尽显小女儿情态,低声与他道着谢。
燕九雕这才突然发觉,比起强行占有一个女人而言,慢慢得她欢心,领略她对他态度的改变,这个过程,似乎更让人开怀!
他突然就不着急了,十分乐得享受去看她羞怯的目光。
而顺安城中,季慕惟不希望彦晓继续待在诚王府,被软禁着,受尽苦头,便想娶她为妻,武安侯却是不准,严厉呵斥,
“谁不晓得,她是被丁紫腾抛弃的新娘子!你救她也就罢了,若是娶进门,必然被人笑掉大牙!说你捡了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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