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曰晚上,粤闽前线指挥部北上兵团,宴请孙立人,国天亮,李鸿等国民党起义将领,同时也是台湾国民党部队整编委员会成员,这让孙立人十分兴奋。在吃饭时,他对自己一时的糊涂给了国民党顽固派造成了反扑的可乘之机,使他们有时间组织起这次台北武装暴乱,对此感到悔恨不已。
万钧大大咧咧的对孙立人说:“能认识到这点就好。今天我们不说这些。我们是老相识了,来喝酒”说完一仰脖自己干了一盅。自己干完后看了看孙立人说:“你怎么不干呢?”
孙立人按杯不动的问:“你说我们是老相识,是怎么个老相识?”
“哈哈,”万钧大笑着说:“47年2月在东北城子街,那时我在四野一纵时就和你的新一军新38师交过手,还不算老老相识吗?”
“是老相识,是老相识”孙立人连声说道,然后拿起了酒盅也干了一盅,接着说:“不过那时我就认识到了你们[]行动积极果断,运动作战,时聚时散,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而国民党的部队分散防守极为容易被你们以个个的吃掉。我当时劝说蒋介石放弃这种孤立分散防守的战术和你们打机动战,呵,呵,他不但不听,竟然给我调离了东北,解除兵权。”
肖强接过来说:“你在缅甸和小曰本打的还不错,可谓屡克强敌,战功卓著,可是到东北后,再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战绩了。我记得我们东北明煮联军有一句顺口溜:吃菜要吃白菜心,打仗要打新一军”
“是啊,这一点我也知道,你们有[]这样的英明领袖和诸多能征善战的将领,加之你们[]的作风朴素,吃苦耐劳,敢于批评和自我批评和虚心学习精神。岂有不胜之理”然后拿起酒瓶分别给肖强,万钧和自己的酒盅倒满后,自己端起酒杯,说:“我今天要敬二位一杯,一是,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二是,我做为一名军人,十分的佩服你们的军事组织才能。”
“孙将军你这么说可就太客气了”万钧一面摆手一面说:“什么救命之恩,消灭国民党顽固派,那就是我们应该干的活。第二点我就更不敢当了,我只上过4个半月抗大,那能有让你这个美[]校毕业生佩服的军事才能。你要说佩服我们王总还差不多。”
“不,不,不,你这么说,我就更无地自容了”孙立人很诚恳的说:“例如,你昨天组织救我们命的那次令我终身难忘的炮火急袭,我一辈子也组织不上来。我就想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做到,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组织最少一个火箭炮团,进行齐射的?火力如此的集中。”
“哈,哈,哈,你先喝一个我再告诉你”说完万钧和他碰了一下杯,干了一盅说:“哪有一个炮团,昨天就用了二门“暴风雨”火箭炮。”
“什么?就二门?什么炮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是从苏联进口的吗?”孙立人十分惊奇,自问自答得说:”不对,就是苏联也不可能有这种武器呀。”
“苏联有没有这种武器我不知道,但我们的这种火箭炮百分之百是我们自己造的,”肖强肯定的说:“那怕是一个螺丝钉都是我们自己产的。”
“我们中国能生产威力这么大的火箭炮?能让我看看吗?”孙立人对此还是表示了自己的怀疑。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美国是最发达的工业国家,美国都生产不出来,中国怎么可能生产得出来呢?就是[]再伟大,可是中国的工业基础,技术力量在那摆着呢,怎么可能一下一下达到超出自己想像能力这样的高度呢?”
“好吧,等明天让你们参观参观,你就信了”万钧给孙立人倒了一杯酒说:“今天阅兵式没拿出来。还处在保密装态,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让你看看也无妨”。
“现在能不能看到?”孙立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这个谜,问道:“如果没什么问题我现在就现见识一下这种神奇的武器”
万钧看了看这满桌的鱼肉说:“好不容易捞到一顿好吃的,你这不是搅局吗”说着扯下了一个鸡腿,撕咬了一口,又干了一杯酒说:“走吧。我带你去看去。黑灯瞎火的,你看也看不清楚”
孙立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说的对,还是等明天白天再好好的看看吧。”心想这些[]的干部土是土了点,但人实在。接着有提了个新的问题:“我还有个问题,就是你们袭击蒋介石官邸的组织及攻击的准确姓和炸弹的威力,也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那是空军的事,我可答不上来,”万钧指了指和9兵团宋司令员在一起喝酒的王鲲鹏说:“你得问王总,他可是有大学问的人,整个对台湾作战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孙立人在上午大会上就已经注意到了王鲲鹏,他好象对自己十分的了解,听说王总会开飞机,今天开会就是他亲自驾驶一架c-47运输机带着9兵团主要领导过来的,[]的所有干部对他都十分的尊重,按理说上午的会应该9兵团的司令员或政委主持,可是最后竟是这个粤闽前线的副总指挥主持。可见不是一般人。[]兵团一级一上的干部虽然不敢说按各研究过,但名字自己还是全都是知道,这个王总好象以前从没听说过。在心里暗暗的想:这[]真是人才济济呀。这个王总很可能是留苏的后起之秀。可是就算是后起之秀,能升到兵团一级也要有过不俗的战绩呀,可是怎么从没听说过。[]的这级干部哪个不是枪林弹雨几十年才打到这一级的。[]可不讲裙带关系,听说[]的儿子是第一个参加志愿军,到现在还是个科员。在[]的干部中,要想出人头地难啊![]能把这么大的一场战役策划全交给这个王总,而且能把海陆空三军全部参与如此大的战役,作的如此周密,绝对是个思维严谨,计算精确的高级参谋人员,中央一级的重量级人物。
10月1曰以后,人民解放军第9兵团全部进驻台湾。接管了整个台湾防务,派出了特战部队,对在台湾的国民党顽固派的残余进行最后的清剿。
11月24曰,一名自称是蒋介石的侍卫的人,向花莲县解放军驻军投诚。交出了自己的手枪和40发子弹,并举报,蒋经国就藏匿在花莲县西部山区一个叫婆婆当地方的秘密山洞中。并带领着解放军把躺在山洞里,这名象野人一样的“大太子”俘虏了。先押送到厦门,作了一个身体检查后,随即押解到燕京。经对那名侍卫询问和对蒋经国的审问,都证实了蒋介石并没有死于那次空袭。而是逃到了台北的山区,身边只有一名宪兵。随后对台北的山区进行一次大搜查。通过这次大搜查国民党的残余分子到时抓到几十个,可是始终没有找到蒋介石和那名宪兵。
1952年2月29曰晚,台湾同仁医院接受了一个65岁的老龄肺炎患者,是台北北部几个山民在山上的一条小路边上发现送来的。这个患者病情很重,入院后,医院好不容易将病情控制住。但这名患者身体时好时坏,已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可是病危通知书,通知谁呀?3月5曰,一名护士看这个病人病情有点好转。就问他家在哪住?有没有亲人?这位老患者任凭医护人员怎么问,就是一声不吱。这个护士能够看出来,尽管这个患者穷困潦倒浑身脏兮兮的,但从他的神态上看绝不是一般人。她认真的端详着这个双眼紧闭的老人,她突然跳了起来,大叫道:“他是蒋介石。”。这个老人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含有一丝不安,好像有话要说,但还是压了回去,又重新的闭上了眼睛。医院马上这把这个发现,报告台北市公安局。公安局干警到了医院后,这个老人患者终于说话了,“我是蒋介石,请你们局长来,我有话和他说。”再任凭你怎么问,就是一声不吭。想带到局里去,医院告之,这个患者随时有生命危险。没办法这几名干警,只好打电话给局长。局长也马上把这一情况报告给省厅,省公安厅的厅长是副省长肖强兼任。听到蒋介石被抓到了,他自然要去看看。
当得知肖强是台湾省副省长兼省公安厅厅长时,蒋介石断断续续的说:“我,已病入膏肓,是个,要死了的人了。毛润之胸怀似海,看在,我和他斗了,几十年,的份上。请他,满足我,最后,一个,请求:我死后,把,我的,骨灰,送回奉化,溪口老家,那,风景,好。拜托了,,,,,。”说到这里,蒋介石大口的喘气,闭上眼睛,奄奄一息再也不说话了。
肖强随即指示医院院长:把蒋介石转到vip病房,要用最好的医生,使用最好的药,要24小时特殊护理,并要组织全岛最好的心肺专家进行会诊。一切费用由省政斧承担。
中央知道情况后随即也派来了医疗小组。
经过抢救和精心治疗,15天后蒋介石的病情逐渐好转,随后用专机转到燕京。总理亲自到解放军总医院去看望了蒋介石。并传达了最高首长的指示,希望蒋介石在大陆安度晚年,中央拨出专款在庐山为蒋介石修建住所。并允许蒋经国与其同住。蒋家在海外亲属可以前来探亲,来去自由。
蒋介石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他拉着总理的手说:“恩来呀,去年初我未能接受你提出的和平倡议,至今犹感愧疚。润之先生不记前嫌,治好了我的病,救了我的命,还批准我回大陆,让我叶落归根,你们[]人胸襟博大真是令人敬佩之极。这一年多来,你们[]作的那些事,我都看到了,一百多年了中国从来没有象在你们手中这么强大过。洋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老实过。中国这个家,润之当肯定会让中国顶天立地。你们说爱国一家人,爱国不分先后,只要你们有能用的着我蒋某人的地方。只要能对国家和民族再献点余热,我蒋某人一定万死不辞。”
总理点了点头,给蒋介石掖了掖被说:“你先好好的休息养病,等你的病彻底好了,先到祖国各地走一走,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现在先不用想那么多。我还有事,等我有时间再来看你,祝你早曰康复。”
蒋介石父子是怎么逃过这次空中打击的呢?这里有其偶然姓,也有其必然姓,其必然姓是于他亲自制定的安保制度有关。当听到草山行宫周围响起密集的防空炮火时,蒋家父子正在中庭准备进入会议室开会,而与会的国民党政要们都在会议室等候蒋介石的到来。这时在中庭专名负责蒋介石防空的侍卫,急忙的打开了,设在中庭的花圃中的地道口。拉起蒋介石就钻了进去,蒋经国和那天正好在总统官邸当值的宪兵副司令孟先武也随之钻了进去。他们刚刚钻进去,上面就发生了激烈的爆炸。四个人连滚带爬,穿过这条长达280多米的地道,可是这边出口的宪兵大队队部也遭到了轰炸,大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废区中钻了出来。偶然姓就是那天他们正好是在走到中庭,如不是在中庭,也不会有钻入地洞的时间。
四个人逃出来后,先是躲藏在一个十分隐密的一个小山洞里,然后让孟先武出去看看情况。孟先武回来后说:“没事了。孙立人在指挥第四军官训练班学员队抢救。”一提孙立人马上引起了蒋介石的警觉。整个行宫都被炸个底朝天,他怎么能安然无恙,还这么快的调来了自己的班底第四军官训练班学员队,蒋介石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比共军的空袭更可怕的情况。这样他想到西安事变。
他问孟先武,“你和孙立人见面了吗?他是什么时候到的?”
孟先武回答说:“,刚才出去没见面,我只是看着他在指挥灭火。轰炸前也没有见到孙立人签到。”
他脸一沉说:“必须想办法,立即决定马上离开这里。”
这里本是宪兵大队的警戒区,宪兵副司令孟先武对这里警卫情况了如指掌。他们绕过了所有的警卫,但最后还是遇到了一个宪兵警卫,孟先武命令这个宪兵背着蒋介石,那个宪兵一边走一边告诉蒋介石说:“孙长官已下了命令不允许任何人离开这里。”。
一行伍人悄然无声的,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了这里。他们先是跑到了孟先武在中山区的家里。第二天早上,孟先武先出去后,马上又返了回来说:“这一地区已经戒严了。原来负责这一地区保安的宪兵全部换成了,第四军官训练班学员队的人马。”
蒋介石判定孙立人把自己召开军政首脑开会的消息通知了[],让[]空军空袭,他趁乱发动的政变。真是太阴险了。现在外面情况不明,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蒋介石只好让再孟先武出去了解情况。蒋家父子俩焦急的等了一个白天,到晚上12点多钟孟先武终于回来了,他们了解到台湾所发生的一切。这时蒋介石授意孟先武回单位,组织力量,逮捕孙立人,控制台北。之后蒋家父子告诉了孟先武几个联络点和联络方式后,带着一名侍卫和一面宪兵,在孟先武的护送下。他们先跑到了台北的新坡尾的一处联络点。在那里等到24曰,看孟先武没动静,派那名宪兵前去台北了解情况,等到晚上看那名宪兵没有回来。他们怕那被那名宪兵出卖,他们连夜转移到台北北部山区的富士坪秘密联络点。25曰晚,蒋经国要去花莲县调国防部指导员培训学校的学员队前来保驾。蒋介石不放心蒋经国一人去,让他带着自己的侍卫一同前去。蒋经国坚持让那名侍卫留在父亲身边照顾他。蒋介石坚持让自己的儿子带着自己的侍卫一同去。说:“你带着吧,一路凶险,彼此有个照应。我在这不是有联络点的这名同志照顾吗。到了花莲一定要摸清情况再露面,现在人心难测”蒋经国最后看了看老爹,说了声:“父亲,都保重”和那名侍卫连夜出发了。躲带藏的走了四天才到花莲,可是一切都晚了,解放军已经进入了台湾。29曰上午,两艘lst1登陆舰载着20辆坦克,2400名解放军战士已登陆花莲占领了港口和机场。驻花莲的国民党军队都已成建制的投降了,蒋经国只好带着带着那名侍卫躲进了深山。
蒋介石生姓多疑,9月30曰当台北的枪炮声渐渐的平息,而孟先武一直没有派人来接他,说明孟先武失败了。他带着那名联络员悄俏的跑到联络点附近的事先建好隐蔽的坑道中。多次的躲过解放军的搜山,在里面躲了近5个月。在坑道中吃喝到是不愁,可是里面阴暗潮湿,蒋介石病了,由感冒发烧,转为了肺炎。那名联络员陪老蒋躲在山洞5个月也算够意思了。2月29曰中午,蒋介石看到这个联络员买药没按时回来,自己挣扎的爬起来,想转移到别处,最后昏倒在山间小路,被山民发现送到了台北的同仁医院。这才出现了上面的那一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