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江罗已经换回了女装,所以老头并不知道这就是之前他在路上跟了一路的小哥,而江罗却是认识他的。
“你…”江罗正要问你来这里干什么,突然想起现在自己是女装,及时闭上了嘴。
“请问,你是江罗吗?”老头子却是在看清江罗的容颜时,神情带上了一丝的激动,声音有一丝的颤抖。
江罗心里疑惑,他,来江家村,是找自己的吗?
“是啊,请问您是?”江罗疑惑的问道。
“小姐,老奴总算是找着你了!”谁知这老头一听江罗说是,顿时就老泪纵横,扑通跪倒在地,哭泣了起来。
这时,正好有几个人从江罗的大门边走过,看到这情形,好奇的指指点点。
“罗丫头,这人是谁?需不需要叔帮忙?”正好村长此时从远处走来,看到这一幕,急忙走了过来。
“不用了,叔,是以前跟着我爹的属下!”江罗看人们指点,知道得说清楚。
“哦哦,那就好,有事记得去找叔,叔得忙去了!”村长摆了摆手,向着村外走去。
江罗看了眼前的老头子一眼,又看了看那几个明显已经要离去了还伸长耳朵偷听的人,抿了抿唇,打开了大门,“您先进来再说吧!”
“唉,好嘞!”老头速度麻溜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抱着他怀里的布包跟着江罗进了院子。
老头看着眼前两间小土房子,心里替江罗难过,以前的二爷是多么的风清月朗,人中之龙,可惜被奸人所害,呜呜!
进了屋里,杏儿明显一愣。
嗯,这老头?怎么来家里了?
她疑惑的看向了江罗。
“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您可有证明您身份的东西?”江罗没说话,转身看向了这老头。
“大小姐,我叫江横,十三年前是老爷救了我,我也没个家人了,我就自卖身了给老爷,老爷赐了我这个名字。以前,我一直帮着老爷管着他在北江的铺子。却不想五年前,被人拿着房契收走了铺子,把我赶了出来。”
“后来,我才打听到是老爷出事了,铺子被人收走了!我记得老爷最后一次去铺子时,让我帮他保管。老爷出事后,我就想着把那包东西给你送来!”
江横说着话,把手里的布包递到了江罗的面前。
江罗看向这老头递上的布包,突然就红了眼眶。她怔怔的看着那布包,又抬起头看了看老头那颤颤巍巍的身形,心里感慨万千。
“您一直就是这么抱着这布包来的?”她记得,那时见到这老头在方记酒楼后门处抢着领包子时,也是一只手紧紧的抱着这布包。
“嗯,以前一直在里边揣着的,可是,一直从北江走来这南江,我身上起了虱子,怕给这布包里染上,我就拿出来抱着了,好歹这一路也没丢!”老头对着江罗露出了一个幸亏没丢的愉快表情。
江罗和杏儿却听着听着哭了起来。
“哎哎,大小姐,你怎么还哭了,赶紧看看里边的东西可有少?”江横一个江罗哭了,有点慌。
江罗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泪,伸手接过了包裹,却没有急着打开,而是看向了江横,“横伯怎么就可以肯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呢?”
“呵呵,大小姐和夫人十三年前长的一模一样。”横伯笑了笑。
原来如此!
江罗点了点头,对横伯道:“这是杏儿,一直跟着我的小丫头!”
横伯举手作了个揖,“杏儿姑娘!”
“横伯,来,赶紧坐下,我给你冲杯糖水喝,一路走来,渴了吧?”杏儿赶紧拿了个小凳子过来,放在横伯的身后,笑眯眯的说道。
“唉,好,好,谢谢杏儿姑娘!”横伯还真是累了,坐下来舒展了腿,轻嘘出一口气。
杏儿赶紧回身去罐子里挖了一勺子糖,又去暖壶里倒了一杯热水,拿筷子轻轻的搅着。
江罗打开了外面的那层布包,就见里边还有一层。直到她打开了五层后,才看到了里边的东西,是一块油布包着的几沓子纸。
看完纸上的内容后,江罗惊诧的站了起来。
“横伯,这里边的东西,你可有看过?”江罗问向了正要喝糖水的横伯。
横伯一愣,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没有啊,老爷以前交给我,是信任我,我怎么能偷看呢?”
“怎么了,小姐,有什么问题吗?”杏儿问江罗。
“没事,杏儿你先做饭吧,我们边吃边聊,把米饭煮烂点,菜也切的碎一点。”江罗嘱咐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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