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墨并无防备,被这一脚直接狠狠地摔倒在地。
左占健步而上,在苏忆墨刚要撑起身时,又出手狠给了他一拳,左占顺势拎起了他衣领,睥睨的冷眸寒光渗人,“谁给你的权利,擅自给她用药的?造成任何后果,你他妈的有几条命能承担!”
许愿会恢复记忆,方教授也早就叮嘱过,左占也没想再外因干扰,只想趁着这段时间,再和她缓和下关系,稳定住感情,慢慢的顺其自然……可是,就因为这个苏忆墨,把一切都打乱了!
苏忆墨拦住左占的拳头,暴起气力挣脱同时反手给了左占一拳,然后整理了下衣衫,抹了下嘴角的血渍,“到底是谁先给她用药的?如果你真在意她的身体,又怎么会给她催眠?”
“坏事做尽的人是你,对不起她的人也是你,别在假惺惺冠冕堂皇充当好人!”
苏忆墨当然知道,自己的做法确实很冒险,但他了解许愿,与其被欺骗假象蒙蔽,她比任何人都想要真相。
哪怕,这个真相……会更令她生不如死。
但也没有人有权利阻止。
可苏忆墨忘了,他也没有权利去插手干预。
“那他妈的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介入,我看你真是找死!”左占目眦欲裂,刚要再有动作,后方却传来了一道声音。
“是挺找死的,但你不配动这个手。”
那清冷低沉的嗓音,透着玩世不恭的猖獗,只听声音,就猜到了是谁。
果然,在左占侧颜回眸时,就看到一身笔挺高挑的男人,漫步走向这里,周身西装革履,俊逸非凡,举手投足间映射着浑然天成的气质优雅,却偏偏配上那张邪肆的面容,痞气的张狂极具爆发力。
这衣冠楚楚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不是廖江城又是谁。
苏忆墨触及的一瞬,清冷的眸中蓦地一惊,脸色有些微变。
“诈死这招都快被你们廖家人玩烂了,怎么不缩着头继续躲起来了?”左占冷言冷语。
廖江城不耐的凤眸扫了他一眼,目露寒芒,“我这‘出点事’可给你制造机会了是吧,趁着我不在,抢走了我女人,姓左的,这笔账怎么算?”
“少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那本来就是我的人!”
廖江城阴翳的眸光紧眯,“我和她解没解除婚约你心里没数吗?从我这儿抢人,你真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事也没完!趁我现在忙,你捡条命快滚!”
左占浓墨似的脸色更深了,“你他妈的……”
“左总!”
芮沉一个大步过来,适时的打断,“马副总有事找您,急事。”
芮沉很清楚,廖江城既然出面了,那苏忆墨就绝没好果子吃,这兄弟二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芮沉要尽快拉走自家老板。
卫焺看穿了芮沉的小心思,也没理会。
芮沉刚拉走左占,廖江城轻动了动脖颈,望着苏忆墨冷然一笑,笑容不及眼底,下一秒,猛地一脚,精准的踹中苏忆墨小腹,也将人踹进了旁侧的休息间。
苏忆墨还不等站稳身体,廖江城已经大步临至,俯身一把就将他捞起摔向了墙。
沉闷的巨响,苏忆墨疼的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