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杀手!
带着苏菲出去旅游?放松一下心情?想想确实挺心动的,自打到崇州市以后,我一直都忙的好像一条狗,几乎没有一刻停歇过,要说不累那真是吹牛逼的,东区现在拿下来了,不管怎么说我们这帮小人物总算向前狠狠的挪动一大步。
我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出声说:“算了,还是先搞定杀手的事情再说吧,脑袋上无时无刻悬挂着一把刀,想想我心里就不得劲!”
我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程志远的号码,开门见山的问,远哥,那个杀手的具体藏身地点在哪里?
程志远“嘿嘿”坏笑说,昨晚上喝多了吧?我听说你特么居然还袭警了,而且被打的警察职位还不低呢。
我苦笑说,快别调侃我了行不,昨晚上真是喝懵逼了,实在太冲动了,从审讯室里吃了一顿电炮飞脚,把我削的脑瓜子都快放屁了,到这会儿我走道胯骨都疼的要命。
程志远笑了两声,正色道,待会我把那家伙的藏身地址给你短信发过去吧,眼下我旁边有人,不太方便,你抓紧时间办,我能帮你拖延一个多钟头。
我没有接话,“嗯”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不多会儿程志远给我发过来短信,内容很简单“皇朝洗浴,四楼宾馆406房,刘森在和我爸谈论联手对抗不夜城的事情,你抓紧时间!”
我搓了搓脸笑着说,又是皇朝,看来老天爷都想看咱们跟刘森干一场。
跟几个兄弟交代了几句后,我们分头行动。
半个多小时后,我和伦哥、胡金开两辆没挂牌照的黑色面包车停在了市中心的皇朝洗浴中心门口,接着,我带着十多个青年从车里跳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片儿刀,而且来之前我们提前准备了黑色的头套。
很快,我们十几个人先后进入了大厅,因为上次已经来过一回,我们对大厅内部的所有情况都很了解,胡金和伦哥直接就走到了服务台边,服务台里面就两个女服务员,都趴在桌上面打瞌睡,迷迷糊糊的,看架势都快要睡着的样子。
这个时候,伦哥直接从服务台外面翻了进去,坐在了两个女服务员的边上,两个女服务员当时都吓醒了,扬起脑袋看着我们这一大群人,接着伦哥直接把片刀放在一个服务员的大腿上,捏着嗓子发出怪异的声音说:“都给我老实点,一点声音都不许出,命就一条,是自己的,好好把握,把406客人的资料调给我看看。”
女服务员都没敢吱声,异常惊恐的瞄了一眼我们这群人,然后,连忙点了点头,手指噼里啪啦的敲打起键盘,十几秒后轻声说,您看看……
“野尻四郎?还真是特么个岛国人!”伦哥轻声念了一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资料,仰头朝我说,确实是个岛国人。
我轻轻点了点脑袋。
伦哥接着问,皇朝洗浴里除了从洗浴部进去,还有没别的楼梯?
服务员犹豫了几秒钟后,指向大厅左手边的枪毙,我走过去推了推才发现竟然是个暗门,如果不是近距离观察,还真发现墙上又扇门,朝着伦哥耸了耸肩膀。
伦哥轻声说,你们上去吧,我从底下放风,听到我打电话,马上往出走,一分钟不许耽搁,然后他直接蹲到了两个服务员的脚跟前,这样从服务台外面看,根本不会发现里面还藏着个人。
我们十几个人推开暗门“噔噔噔”跑了上去,一直跑四楼,胡金比划了个“嘘”的手势,轻轻推开暗门,一个人先走了出去,一两分钟左右,他轻轻叩响暗门,我们剩下的这十多个人才鱼跃而入,发现前面是一条铺着毛绒地摊的通道,过了通道就是一间一间的房门,每个门上都有编号,靠近拐角的地方有两个服务生,不过都趴在桌上生死不明。
我问胡金,死了?
胡金摇摇头,手里捏着一张房卡压低声音说,只是昏迷而已。
我们一群人踮着脚尖找到406的房间门口,胡金轻轻的一刷门,然后猛地一拧门把手,自己直接就闯了进去,他走在最前面,我们这十多个人呼呼啦啦一下子全都挤进了房间的时候。
房间是一个双人的套间,外面有个不大点的客厅,里面还有间卧房,卧室的屋子正当中有一张大床,一台壁挂电视,靠近窗户的地方还摆着一台电脑,床上侧身躺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妙龄女子,从背面看,好像什么都没穿,厕所的方向正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我是最后一个进房间的,顺手把房间的门给关上,关门的时候声音稍微有点大,紧跟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腾”一下坐了起来,直愣愣的看向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你们找……”女人完全是下意识的出声。
胡金猛地蹿过去,手里的片刀直接横在她的脖颈上,压低声音吓唬,别瞎喊,继续躺下来睡,敢叫唤,我就弄死你!
女人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点点头,躺下身子继续脸朝墙面。
我们十多个人一语不发的站在厕所的外面,每个人手里的片刀都高高举起,里面“哗哗哗”的流水声仍旧继续,岛国杀手根本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仍旧美滋滋的冲澡,甚至还惬意的吹起了口哨。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左右,流水声渐小,房门从里面“吱嘎”一声被拉开,一个腰上裹着条白浴巾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猛地看到外面这么多人,那个男人当即有点懵逼,当我看清楚他的面孔时候,恶吼一声:“砍他!”
十多把片刀齐刷刷的斩向那个男人,男人的反应速度不可谓不快“咣”的一下关上厕所门,迅速反锁上。
我和胡金抬腿就往门上踹,房门还挺结实的,连续踹了几脚后才稍微有些松动,胡金往后倒退两步,一个小助力“咚”的一下狠狠撞在门上,厕所门直接被撞烂了,我和两个兄弟拎着刀就冲了进去。
那个瘦巴巴的男人手里攥着根拖布杆来回扑腾,试图把我们逼退,胡金喊了一声,都让开!他一个俯冲奔过去,肩膀让男人抡了一棍子,不过自己手里的片刀也重重的劈在那男人的胳膊上。
男人的胳膊瞬间冒出血来,他闷哼一声,手里的拖把杆掉在地上。
我趁势挤到前面,攥紧手里的家伙照着男子的脑袋、肩膀狠狠的就是几下,其他兄弟也纷纷涌动过来,切瓜剁菜一般围着那个男人猛下家伙,围着男人连续招呼了七八分钟,我才喘着粗气让停手。
此刻那岛国杀手已经被我们整的血肉模糊,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刀口,我招呼两个兄弟把他抬起来扔到床上,拿床单包裹成一团,抬起来就往房间外面走。
一路小跑下楼后,我朝着蹲在服务台里面的伦哥吹了声口哨,伦哥动作利索的爬出来,跟在我们身后一块往出跑,临出门前伦哥老不正经的回头朝两个脸色刷白的服务员坏笑,大腿挺白的,不过左边那个妹纸你不适合穿黑丝,回头可以试试肉色的,兴许效果更漂亮哦!
我没好气的催促他,能不能别学胖子耍贱?
我们十多个人蹿上面包车“轰”的一声狂踩油门离去,没有回住的地方,也没去不夜城,直接开车朝着郊外行驶去,胡金说,他之前和江红开美发店的那个城乡结合部附近有个特别合适审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