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望过去,当看到那张令我魂牵梦绕的脸孔时候,我的心跳瞬间狂飙,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一般,我冲她快步走了过去:“媳妇!”
来人正是苏菲,不止是苏菲还有小七她们几个和胡金的媳妇江红。
我本以为苏菲肯定会给我个大大拥抱,然后再送上一袭香吻,哪知道被我拥进怀里的她却像是个木头人一般无动于衷,“媳妇,你怎么了?”我错愕的问向苏菲。
产后的苏菲少了几分少女时代的棱角锋芒,但是却多不少人母的圆润和客人,特别是穿一身黑色制服短裙的她,更显出来一份运筹帷幄的睿智和干练,看着我不禁怦然心动。
尽管苏菲的眼角有些湿润,但是语气却极其的冷漠:“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一声不响的离开,我可以理解你怕我和孩子受到伤害,但是悄然无息的回来,却不和我见面,你到底怎么了?如果不是兴哥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她是谁?”说话的时候苏菲看向车旁边站着的百合,眼神亦如一只领土快要被侵占的小兽。
“她是我……怎么说呢,你就理解成上级吧,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的。”我这才回过来神儿,敢情她是在吃百合的干醋,笑着说:“我跟她关系清白着,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发誓!”
“好,姑且当作是你的上级,那我想问问上级同志,谈什么工作需要到宾馆?”苏菲挣脱开我的搂抱,直接把矛头对准了百合,一汪秋水般的眸子里毫不遮掩的透漏着杀气。
百合是什么人?外勤处的军中绿花,朱厌的前未婚妻,长久以来养成的军人气概更是叫她不管走到什么时候都腰板挺的笔直,别说我俩真的没什么事情,就算有,被苏菲这么质问,火气肯定也冒了出来,果不其然当时百合的脸色就变了,冷着嘴角回视苏菲:“谈什么需要跟你汇报么?赵成虎,我收回之前的话,马上跟我走!”
“你又算什么?凭什么对我男人吆五喝六?”苏菲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虎视眈眈的盯着百合冷笑:“今天不解释清楚,你也别想走!”
说罢话,小七和江红快速的挡在了百合身旁。
军人大抵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狠角色,被人质问加围堵,百合的暴脾气立马上来了,佝偻起后背做出一副防守的架势。
眼瞅着这帮虎娘们要干起来了,我也顾不上什么机密不机密,拉起苏菲走到旁边,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不许胡闹,她是我上级,国字号单位的,而且她还算是咱们半个师娘。”
“半个师娘?”苏菲一脸的不相信,瞠目结舌的说:“你说她和狗爷有……有关系?”
我拍了拍脑门无语的嘟囔:“狗屁,她是朱厌的前未婚妻。”
“真的假的?”苏菲先是一愣,表情缓和了很多,接着仍旧用狐疑的眼神瞟着我:“赵小三,你现在换套路了是不是?直接把脏水往朱哥身上泼,好!我现在就让朱哥过来,如果你跟我说假话,咱们走着瞧……”
可能是听到“朱厌”的名字,百合的身子怔了一怔,脸色复杂的看向苏菲:“你也认识他?”
苏菲抓着手机拨打电话,也不知道朝着那头的谁吩咐:“让朱哥到桥西区的太子路,就说他未婚妻来找他了。”
挂掉手机后,苏菲朝着百合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咱们先兵后礼,如果您真是朱哥的未婚妻,哪怕只是普通朋友,我给您磕头赔罪就都可以,如果我爷们说假话,那么抱歉,很早以前我就和我家三三说过,我的爱情没有分手,只有丧偶。”
百合没有出声,低着脑袋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苏菲也不再多言语,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腕,感觉像抓奸在床,实际我知道她只是想离我更近一些,终于一辆大红色的宝马mini徐徐开来,朱厌慢条斯理的从车里走下来,紧跟着驾驶座上还跳下来道修长的身影,竟然是陆舞。
当看到朱厌的一刹那,百合脸上的肌肉剧烈抽动起来,手脚好像也不听使唤的打着摆子,朱厌见到百合的时候同样也愣了一下,本来淡然的眸子里瞬间多出几丝莫名的情愫,他们两个就那么一声不响的彼此对望着,全然无视了我们周围这些人,唯独陆舞比较尴尬的站在边上,进退不得。
我心里暗暗念叨,对不住了师傅,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你徒弟的家庭和睦,只能牺牲你了,你们仨慢慢捋什么关系吧。
“媳妇,你看我说啥了?没骗你吧。”我弱弱的凑到苏菲的身后小声喃呢,也不知道是心里有愧还是苏菲确实变了,现在的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我们当年刚刚认识时候一样,她是那个身后那个无所不能的女老大,我又退成了可怜兮兮的鼻涕虫。
苏菲白了我一眼,一把扯住我的耳朵训斥:“算你还有点良知,我问你,为什么回来都不去看看我和孩子?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我笑嘻嘻的耍贱:“那怎么没淹死你和孩子呀。”
苏菲的俏脸顿时红了,使劲从我腰上拧了一把,娇嗔:“讨厌!”
“媳妇,我听说这附近有个花鸟市场,要不咱们去走走?我正好想给念夏买一条狗,陪伴她一起长大。”我讨好的挎住苏菲的胳膊,朝着王兴和伦哥眨巴两下眼睛。
他俩会意的摆摆手,示意兄弟们全都退开,把时间和地方留给了仍旧在深情对视的朱厌和百合……
我和苏菲从花鸟市场上一直逛到下午,凉风习习,吹走了白日的炎热,道路上静悄悄的,微黄的树叶在空中盘旋着飘落,平添一份难得的谧静。
我俩紧紧依偎一起,走在微风里,我们长久没有说话,似乎彼此陶醉在这平静落寞的浪漫当中,由于安静,苏菲脚上的高跟鞋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
我抚摸着苏菲光滑细腻的手掌,率先打破了平静,嬉皮笑脸的说:“媳妇,成虎基金会弄得真不错,一看就知道你被我的聪明劲儿传染了,嘿嘿嘿……”
“不要脸!”苏菲白了我一眼,像个小女人似的一脸幸福的倚着我的肩头。
“这才哪到哪?你是不认识小时候的我,那会儿,我才是真正的没皮没脸。”我舔了舔嘴唇,想方设法的想要逗乐苏菲。
苏菲好奇的问:“你小时候怎么了?”
我搓了搓手,边回忆边嘟囔:“我记得好像是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闲的没事玩自己兄弟,发现把蛋蛋拉向两边,兄弟就变得特别像飞机,当时特别的兴奋,以为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就跑去跟班里同学解释为什么裤子拉链叫飞机门,我清楚的记得我当时还把家伙式掏出来演示了一遍,看到全班同学羡慕的眼神我骄傲极了,现在想想,我当时都特么干了什么……”
“噗……”苏菲成功的被我逗笑了,看她笑了,我也乐的合不拢嘴,我俩的互相看着对方,猛不丁苏菲的小脸红了,故意把脑袋扭到旁边,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俯身吻上了她那鲜红如花瓣的嘴唇:“都老夫老妻了,害什么臊。”
良久,苏菲俯在我的肩膀上贴着他的耳畔小声着说:“三三,我想你了……”
“我也是!每次想着都能硬!”我臭不要脸的耍着口花花,趁着苏菲不注意,猛地一把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朝前走,这一刻我觉得好幸福,有她,有我,好像就是全世界。
王者在石市的总部现在落户金融街上,我没来得及跟任何兄弟打照面,直接拥着苏菲回到她睡觉的房间,我刚把房门关上,她就指着我的衣服撇嘴道:“脱下来。”
我坏笑着搓了搓手:“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怎么着也得等洗完澡之后呀,再说了我还想去看看念夏呢。”
“念夏被她干妈馨然抱到杜家了,明天才会回来。”苏菲白了我一眼道:“又想歪了不是,我只是想帮你洗下里面的衬衫,白衬衫让你穿成灰色,你不嫌丢人,我还嫌砢碜呢。”
我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和长裤脱了下来塞到苏菲的手里,一脸天真的问道:“裤衩儿要不要脱?”
“不要脸,再说让你自己洗去。”苏菲绕开我,拎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几分钟后卫生间里响起了流水和搓洗衣服的声音。
我赤身露体的躺在床上,透过玻璃看着苏菲的纤细背影,心神不由一荡,顿感柔情万千,看着苏菲用手撩起散落在耳边的秀发,因为用力而起伏不定的背影,看着看着竟我不由得痴了。
苏菲正准备将洗好的衬衫拧干的时候,我从后面一把贴了上来,苏菲微微颤抖一下,手里拎起的衣服“扑”得掉回了水池当中。
“别闹。”她轻轻的打了一下我的手背,声音却比动作更轻柔。
我得寸进尺,伸手轻轻摸娑她的后背,贴住她的耳边喃喃的说:“等下再洗呗。”
“刚才不是谁说迫不及待嘛,怎么也得先洗个澡呀。”苏菲的眼眸中带着笑意和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