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媚药是有多强烈,真是千防万防没能防住这个!
在看舒清妩,粉嫩唇瓣上赫然破出一块血口,“没什么好道歉,这也非你意愿,我权当被狗啃了下。”
狗?
景司言眸子一沉,刚站起身便听舒清妩开口:“你先去床上坐着。”
眼见舒清妩径直走至桌前,紫蝶花茶仍散发着淡淡香气。
‘吱吱!’就是这个,就是这里面有药!
小家伙飞快指控道,舒清妩抬手拉开窗户,冷风唰的卷进来,带走所有温度。
虽说有积分已经清楚景司言身上媚药,但难保这药香闻久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舒清妩可不想再浪费。
默默看着她动作,景司言不由抬手抚上唇瓣。
方才同舒清妩激烈时,他也一点点恢复了神智,不过几息功夫,竟将那药性完全泯灭?景司言眸中不由闪过思索。
眼见舒清妩将所有窗户打开,便找了椅子坐下,也不理会他。景司言便起身欲出门,被舒清妩骤然一喝:“你做什么?”
“既是好了还傻坐什么?”他抬手要开门,又是一声轻喝:“谁和你说好了?回来坐着!”
许是冷风吹久的缘故,舒清妩小脸被动的通红,同她严厉语气有种反差萌。
“坐着,等我说可以了再出去!”
平白失了积分还挨了咬,舒清妩心情自是好不到哪去。眼见景司言乖乖回到床沿坐下,她便合眼休息,实则同舒吱吱对话。
‘吱吱?’妩妩你为什么不让黑洞走啊?
‘让他走了我怎么解释?’
门口可还守着三个麻烦,倘若这么快出去难免引人怀疑,她不能暴露系统。
‘也对,妩妩真聪明!’
小家伙也才反应过来,登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感受到景司言灼灼目光,舒吱吱趁着这段时间同舒清妩闲聊,约莫两刻钟的样子,她率先出了门。
木若当即迎上来,满面焦急,“如何了,我家先生…”
“放心。”
眼见舒清妩同意,木若举步就朝屋内跑,没过一会儿又转身跑出来拉着舒清妩一阵感激。
想起两只祸害,舒清妩不由问道:“刘芸儿和景木梨哪去了?”
“先生,芸儿当真是冤枉的,芸儿叫了大夫回来便见阿梨姐姐已在屋里,此事当真与芸儿无关啊先生!”刘芸儿边哭诉,恨不得扑在景司言腿边恳求。
她脸上,赫然五个指印,半边脸颊高高肿起,可见景木梨那记毫不留情。
“胡说八道,先生您莫听这狐狸精瞎说,她觊觎先生本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今日分明是想逮了机会生米煮成熟饭,好逼迫先生娶她!”
“阿梨姐姐怎能这般污蔑芸儿,芸儿对先生一直便是仰慕之情,根本不屑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你个狐狸精还嘴硬!”
景木梨气急,还未动手便被木若制止,反倒衬得刘芸儿更加无辜可怜。
“先生,哥,难道你们宁愿相信这狐狸精也不肯信我吗?”景木梨急的也快落下泪来,松开对她的钳制,木若脸色阴沉,“阿梨,说实话!”
“哥,你不信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景木梨疯了般扑上去扯住刘芸儿头发,动作之快木若反应过来去阻止时,刘芸儿疼的眼泪直淌。
“阿梨姐姐为何执意将脏水泼给芸儿,若先生不信,芸儿以死证明就是了!”
一边哭闹着要寻死,一边拦也拦不住的要打人,景司言烦的没了耐性,一声“闭嘴!”惊地两人都噤了声。
“先生,你要相信阿梨是无辜的!”
打闹中,景木梨也没讨得多少好处,面纱不知何时掉落,头发散乱,衬的她面容如罗刹一般。
景司言冷冷看着他,眸子似能穿透人心,“我问你为何在我房间?”
“阿梨听闻屋内动静,便进来瞧瞧,谁曾想看见这个狐狸精对先生欲行不轨!”被她一瞪,刘芸儿又低声哭诉起来。
“先生,您当真不信阿梨吗?都是这狐狸精一直觊觎您,今日敢借沏茶给您下药,说不定哪日便背叛您了。这种祸害决不可留!先生您一定不能放过这狐狸精啊!”
躲开景木梨的飞扑,转眼刘芸儿又凑上前来,“先生明鉴,那茶是阿梨姐姐昨日拿给我,说先生喜欢,芸儿不知那茶竟是被下了药!”
“芸儿知道不必阿梨姐姐得您信任,愿以死为证!”
“我呸,你个狐狸精,嘴上说的好听有本事你就去死啊!若不然,你说的便都是假话!故意栽赃于我!”
刘芸儿骨子里毕竟是个骄纵的性,景木梨笃定她没有寻死勇气。
嘴角讥讽还未来及勾起,只听“咚!”地一声,刘芸儿竟当真撞在柱上,鲜血顺着额角流下,她身子瞬间软倒。
“你还有何话可说?!”
感受到一记冷眸落在头顶,不待木梨再开口辩解,景司言已然冷喝:“木烟!”
“属下在!”窈窕女子骤然出现,无人注意到她从哪来。
“忤逆犯上该如何处置?”
“鞭刑摆道,书经百变,不得探望!”木烟应道,转身看向景木梨时眸子已然恢复冰冷,“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不、不要,先生!哥!”
对上她哀求目光,木若轻叹口气偏头避开。
木烟抬手揪了景木梨衣领将人拖出屋子,不忘寻块布堵住她的嘴,可怜景木梨只能连声呜咽。
“带她去找大夫。”瞥了地上刘芸儿一眼,景司言抬手揉揉太阳穴。
这不过一个上午,竟是闹出这么多事。
“舒姑娘,你昨日当真与先生…”舒清妩起了大早,木若正忙活早膳,见她上来帮忙终是按捺不住。
“什么?”瞥见他脸上羞涩,舒清妩抬手端起杯盏递到唇边,“你若是不想说也无事,先生并非不负责任之人,更何况当时情况也别无选择。”
昨日这番动静可谓引了不少人注意,皆被木若随便寻了借口搪塞,也是后来仔细回想方才察觉异常。
舒清妩自是也反应过来他话中意思,当即抽了抽嘴角,“胡说什么,我不过为他解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