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比较(1 / 1)

看着二人亲昵关系,妃子们羡慕同时,心里也忍不住酸意翻涌。

场上陷入长时间的沉默,贵女们都被折腾不清,眼下抓紧了这个空档休息,哪还有力气再像以往那般耀武扬威。其中唯独邵卿语一双眸子,是不是朝舒清妩看来,清晰可见小脸上写满不甘。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我们刚才好像也没得罪她吧?’舒吱吱已然回道识海,但对外界动向却是观察的分明,当邵卿语第六次看过来,终忍不住吐槽。‘不对,我们压根都没碰到过她才对,她干什么这副模样,看着真晦气!’

白术讲述中并未提到邵卿语之事,若不然舒吱吱怕是更加气愤。

坐在位上,有太医跪倒于舒清妩面前替她包扎伤口,旁边摆了各种样式的瓶瓶罐罐,隔着段距离那药味都扑面而来。

方才山崖一事,且不说她受了那黑蝎两针,单是被岩壁磨破的皮肤就好大一块。

小蕾看得又心疼又恼怒,眼泪又要掉下来,却牢记舒清妩叮嘱,硬是倔强的抿唇憋住。

娇嫩晚上清晰可见数道划痕,虽不严重,多少也会有些影响美观度。对此,舒清妩倒并不上心,只教太医清洗消毒,简单包扎一层,实则暗暗运用积分一点点修复身体。

“清妩!”正当她全身心投入到治疗中,身后一声唤叫她下意识抬起头,便对上毕姒担心眸子。“这、怎的会搞成这样?!”

她一眼看见那些伤口,又惊诧又心疼。

“放心,已经没有大碍。”悄摸着已经恢复许多,舒清妩方才停下动作,她面上扬起笑容,不施粉黛的小脸此刻显得有些虚弱,弯起的唇瓣也不见几分血色。

“这怎的还叫没有大碍,你好好坐着,千万莫在动弹。下午的赛事,大不了我去求圣上让他作罢,不然就你这般模样再去参加实在太危险了!”

眼看她便要起身,舒清妩连忙用另一只还未手上的手拉住她,“等等!”

迎上毕姒不解眸子,她颇为无奈的轻笑出声,“你太小看我了,不过太医包扎的厚实些,不打紧。你坐下,我有件事想问你。”

毕姒性格单纯,一听她如此说哪还反抗。

屁股刚刚坐稳,便听舒清妩开口,问的正是方才一事。

“是你自己提出要陪同进山?”余光瞥过云裳笑意盈盈的面容,舒清妩压低声音道。毕姒还处于呆愣中,摇摇头却又点点头,“云柔昭仪说要走走,我嫌着无事便答应跟她一块了,你是不知,我们在这坐了一上午,实在难受的很。”

“那入山也是如此?”舒清妩眸光微眯,不知怎的心中就是有种怪异感觉。

毕姒点点头,张口便将方才之事细细说了遍,话音落下瞬间,便见舒清妩抬眸看向那高台之上。

莫名觉着他此刻模样有些可怕,毕莲不由嗫嚅道:“清妩?”一连唤了好些声方才叫舒清妩抬起头来,眸子里的冷色瞬间消失。“无事,你继续说。”

二人交谈的功夫,毕莲也端了茶水过来。

清香茶水入鼻瞬间,便叫人有种焕然一新之感,好似浑身疲惫都叫这茶水洗干净,心中变得无比宁静。

她低着头,端茶的手却微微颤抖,更是下意识藏住那缺失的小指。

“清妩你就莫在逞能,下午的比赛我同圣上求情,反正你上午采摘已经足够获胜,又何必难为自己?”不死心的劝说,毕姒这番话显然没有任何作用。

说了半天,舒清妩仍是一张笑脸模样,反倒叫她觉着有些口渴,抬手便想要去摸索杯盏,恰此时毕莲也准备给杯盏倒茶。

带着温度的茶水直接浇在毕姒手心,叫她惊叫一声站起身来。茶水铺了大半张桌子,又咽了桌壁滴入地面。

“你这是怎的回事?”小蕾听闻动静忙不迭跑来,瞧见这副狼藉当即便板正了张脸。

毕莲脑袋更低,只喏喏道歉。

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毕姒下意识抬眸,看见的只是毕莲发顶。“你…”她张口,声音却不自觉发哑。相处这些年,即便她眼睛不便,但家人在眼前又怎可能认不出?

连忙抹了把有些酸涩的眼眶,毕姒张口便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还是说方才你也是故意想要对我们下手?”

直接的质问叫毕莲下意识颤了颤身子,却是傻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要知以前的毕姒从不会用者这般口气同她说话,可一切都晚了,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下意识想要辩驳,不带她声音出口,毕姒已然再次喝道:“你走!还想用那些烂把戏的招数来骗别人吗?清妩,你怎的会将将她留在身边。”

打从方才舒清妩出来,毕姒便有注意到旁边婢女,只可惜方才一身脏污未能看清,眼下这白净的五官,不是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姐姐还能是谁?!

“你、你害我不够,为什么还要来害别人!

毕姒大声质问,这般动静自然引得旁人注意,已然有探寻的眸子望过来。

舒清妩连忙拽了毕姒坐下,再看毕莲畏缩模样,一时间竟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我知你心中有气,但人都是会变得,如今她已然改过自新,我寻思再给他一个机会。”

“改过?”毕姒一愣,眸子看想毕莲显然十分惊诧。“她当真改过了?”

“一直未曾告诉你,她留在我身边做事也有段时间,一直安分老实,想来确实是成长许多。”此话落下,毕姒眸中仍有几分不信。

对自己亲生的姐姐都能下毒暗害,这般品行的人确实没那么容易叫人相信。

“奴婢保证不会害小姐!还有奴婢、奴婢以前做了太多错事,还请毕美人原谅!”嗫嚅开口,毕莲面上有些愧疚。

她脑海中隐约回想起当初姐妹一起玩闹场景,那还是很小的时候,在她根本不知什么叫做权利之争,只是个天真的小丫头。

毕姒待她很好,她一直知道,只是自己心中不能放下那个怨念,那种被不断比较的落差,萦饶心头久久无法释怀。

即便夜里惊醒,也是如此,那些场景就好似亲身经历。她隐隐知道,那是自己之后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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