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们这副架势,剑拔弩张的,随时都可能打起来。对于时落雁而言,她很不喜欢麻烦,换做她以前的性子,要么直接动手,要么直接离开。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叶风上前劝道,他又瞪了一眼言不尽,示意他去劝。
言不尽却好像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一般,有两个女人为他大打出手,他是乐于见到的。
“我最后再重申一遍,我不是你要找到人!”时落雁心中的怒火已经到达了极致,她冷冷地对着言不尽说道。
正在这时,又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传来,从刚才他们过来的方向来了三匹快马,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她穿着祖龙山的服饰,身后跟着两名祖龙山的女弟子。
她把马勒住,居高临下地望着柳冰儿,说道:“冰儿,你在干什么?”
“娘!”柳冰儿收了弓箭,走到她面前,很是乖巧的说道,这与她之前所表现的性格截然不同。
“跟我回去。”
“娘,我要抓他回去跟我成亲!”柳冰儿指着言不尽不死心地说道。
言不尽把头给低了下来,那中年妇女盯着他,他目光有些躲闪。
“宁儿,静儿,去把他抓回玉衡峰!”她对着身后的两名女子说道。
“是!师父!”那两名弟子回应,然后从马上一跃而下,直接落到言不尽跟前。
看着步步紧逼的两名女子,言不尽苦着脸,慢慢地后退,嘴里说道:“两位姐姐,其实这是一个误会……”
那两名女弟子对他的话却不理会,直接对他出手,言不尽见她们来势汹汹,撒腿就跑,脚底就像抹了油似的,瞬间与她们拉开几米远。
嘴里还对着时落雁囔囔着:“沉鱼,情况不妙,我先行一步。等我回来找你呀!”
两女见状,追了上去,可是她们也就身脉通一的境界,根本就追不上言不尽。而言不尽见她俩追不上自己,还特意停下做了一个鬼脸,说道:“哎呀!追不到。”
柳冰儿的母亲见自己的弟子追不上言不尽,她把马头一转,骑马追了上去,眼见就要追上言不尽,她嘴里说道:“你跑啊!我看你往哪跑!”
“你这就有点过分了!”言不尽边跑边说,他突然间一个侧身平移,拉开距离,然后双腿一跃,几个起落,只见他整个身子化作了残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勒住马,看着不见踪影了的言不尽,嘴里十分诧异地说道:“这小子轻功这么好?”
“娘!”她打马回来,柳冰儿看着言不尽跑得比兔子还快跺了跺脚,嘴里傲娇地说道:“女儿就这么遭人嫌弃吗?”
“谁说的?这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我女儿生的如此美丽,还怕找不到夫君吗?回头娘给你找个俊朗的公子!”
柳冰儿的容貌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但也长得落落大方,五官端正,有一种邻家小妹妹的感觉,这要是放到现代,也算是女神级别了。
只是说这个性格却带着一丝野味儿,叶风反而比较欣赏这样的女子,陈玉莲也是属于这种类型的,只是没有她所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
“女儿才不要呢!”柳冰儿呦了呦嘴,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柳冰儿的母亲对着叶风问道。
“前辈您好!晚辈叶风,这是岳剑梳、时落雁和小瓶子。是参加盘龙大会的,请问这里离玉衡峰还有多远?”叶风双手抱拳,问道。
“原来你就是……”她听到叶风的名字后,脱口而出,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语气微微有些转变地说道:“原来你们就是参加盘龙大会的人啊!老身柳芙,正是玉衡峰的主人。你们且随我去玉衡峰吧!”
“如此,就有劳柳前辈了。”叶风客气地说道。
她微微颔首,目光转移动到岳剑梳身上,突然间说道:“这位姑娘,可是中了情花之毒?”
听到她的话,叶风和岳剑梳心中产生了一丝波动:初次见面,岳剑梳的情花之毒也没有发作,她怎么就一眼看了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她能这么轻易的看出来,或许会有解救之法呢?
叶风心底燃起一丝希望,岳剑梳的情花之毒,每次毒发带给她的痛苦实在是太大了,叶风也很是心疼。
岳剑梳知道自己的情况,她心口现在已经有四道瘀痕,当瘀痕增长到十三道,她便会心力衰竭而死。
现在这人突然间的话,让她心底燃起了希望,她激动地问道:“前辈怎么得知?”
“我看你眉宇间透着一丝罣心之伤,而身上也带伤,却又并非内外之伤,而且面容疲倦,并非赶路风尘仆仆所致。我曾经有一位好友,所中情花之毒,跟你情况差不多。”她开口回答道。
“挂心之伤?”叶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感觉到很是好奇地问道。
“罣心之伤,此‘罣’并非彼‘挂’,罣的意思就是牵连受到伤害,罣心之伤就是因为牵挂着某人而让自己心脏受到伤害,这是情花之毒最明显的体现。”她耐心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叶风感觉又学到新知识了。
“那前辈您那好友最后怎么样了?”岳剑梳所想的没有叶风那么二,她关心的是柳芙是否有解毒之法。
“死了。情伤十三道,心衰阎王招。”她面带一丝伤感地说道。
情伤十三道,心衰阎王招。岳剑梳听到她的话,脸色惨白,心里刚燃起的希望突然间熄灭。
叶风不免觉得有一些失望,这情花之毒真的无药可医吗?
“不过,你们倒也不用如此沮丧。”柳芙见他们脸上布满失落,开口说道:“我那好友,她生前也是一位神医,她尝试过无数种解毒之法,并写了一本札记。她曾说过,这本札记里面最后有一种丹药或许可以解情花之毒。”
她顿了一顿,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她却没有炼制那种丹药。我曾问过她为何不炼药救自己,她说她宁愿心衰而亡。那本札记就放在我玉衡峰,我也没有翻看过,也不清楚她为何会有此决定。”
“前辈,可否将那本札记借来一阅?”叶风想着既然有可能救岳剑梳,他当然想试一试。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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