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萍姨是将保险箱藏在了衣柜里面么?”
只剩下这一个可能,于是乎,林烽走上前去,打开了大衣柜的门。八 一√w w w√.★8√1√zくw .くcくom
“啧啧……”
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了一跳,尽管林烽已经见识过徐老师那不怎么多姿多彩的衣柜。但是当他打开陈露萍的衣柜之后,才忍不住感慨一下,“怎么萍姨衣柜里面的衣服样式都是正装呀!难不成她连一套漂亮的长裙都没有么?”
看着衣柜里面几乎全部都是黑白两种颜色的正装,顶多还有几套家里穿的休闲服,林烽心里面就有一种失望和遗憾。
“徐老师的衣柜里虽然也是正装为主,但是也至少有一些裙子和漂亮衣服呀!可是萍姨的衣柜里,竟然都只是正装。难道说,萍姨从来就没有穿过裙子么?”
林烽颇感遗憾,看着里面放着带有萍姨身上香味的正装,脑海当中却在想象着,萍姨穿着白色长裙的模样。
那一定很美吧!
林烽的心里面如是想着,像萍姨这个年纪还能够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穿上白色拖地的长裙,在春风的摇曳当中奔跑在绿草地上,那该是一幅多么漂亮的美丽风景线呀!
“好了!不该想的还是别想了,赶紧找保险箱是正事!”
收起脑海当中的幻想,林烽仔细地伸手在柜子里面探了探,试着摸摸看有没有什么暗门或者机关。
不过可惜的是,这一面衣柜里面,真的是除了衣服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林烽摸索了几分钟,并没有现萍姨口中放账本的密码箱。
“这个衣柜里面也没有,那就只剩下另一边衣柜了。不过这边更小,应该是萍姨放小件贴身衣物的地方,保险箱总不会是放在这里吧?”
关上了这边的衣柜门,林烽打开了另一扇衣柜门,果然被林烽给猜中了,里面分为上下三层,一层放内衣,一层放小内内,还有一层是放袜子围巾什么的,层次分明,却格外地让林烽觉得亮眼。
“这……这些就是萍姨穿的贴身衣物?怎么和刚刚的那些风格完全不搭呀?”
林烽之所以会这么吃惊,因为他眼前看到的这些萍姨的贴身衣物,竟然十分地花哨甚至是时髦。有蕾丝边的,有薄的,各种类型,甚至许多林烽从来就没有见到过的种类,竟然应有尽有。
这些贴身的衣物,风格和前面的那些正装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林烽真的很难想象,萍姨里面穿着这些,而外面套着正装的样子。
“没想到,萍姨是属于外表正经,而内心……”
林烽没敢继续想下去,不过他回忆起昨天和萍姨在一个房间里,萍姨勾引自己说的那些话,也就不奇怪了。
“保险箱,应该不会在这里面吧!”
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林烽还是伸手在这些贴身衣物里面摸索了几下。
咚咚……
没想到,林烽才敲了几下,就传来一阵金属的触感。
“是保险箱!卧槽!萍姨还真能藏,竟然将保险箱藏在了这些贴身内衣物的下面。这谁能找得到呀!”
轻轻拨开那些华丽花哨的贴身衣物,林烽果然看到了一个尺寸不怎么大的保险箱。
“就是它了!”
将保险箱拿了出来,放在书桌上,林烽开始输入其中的密码。
“萍姨说过,密码就是嫣然的生日1o14……”
为了避免待太久被现,林烽很麻利地输入了保险箱的密码,果然将保险箱打开了。里面放着萍姨的重要证件以及银行存折和一些贵重的金银饰等,最重要的是,林烽又看到了那一本厚厚的账本证据。
“果然在里面!好嘞!费了一番麻烦和周折,这账本又再一次回到了我的手中来了。”
将账本给拿了出来,这回林烽可没有拿在手上,可是直接丢进了定海神珠的神水空间去了。放在里面最安全了,除了林烽没有任何人能够将账本拿出来。
账本到手了之后,林烽便又将保险箱给锁上,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这一次潜入秦嫣然家里偷账本的任务,可以说是比较完美地完成了。
“账本到手了!那我马上到三江口旅馆去,把账本交给萍姨。然后萍姨悄悄前往省里,就可以将那些败类一网打尽了。”
任务完成,林烽松了一口气,坐在萍姨的床上计划了一番下一步的行动之后,正打算起身离开,突然萍姨房间的门打开了。
“隐身!”
一听到响动,林烽就立刻动了隐身术,把自己的身形隐匿住,才避免露出了马脚。
而这个时候开门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萍姨的母亲叶老。她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了进来,然后扫了扫屋子的四周,叹了口气,便对着桌子上放着的陈露萍的相框照片开始自言自语地说道:
“露萍呀!是妈不好,妈的命太硬了!自己死不了,成天害身边最亲的人。我的父母,老陈,还有你的丈夫小秦,都是被我克死的。现在连你也……也要比我这个老婆子早走一步,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用啊!说不定哪一天,嫣然也要被我……哎!”
“姥姥怎么会这么想呢?况且,萍姨根本就没事。哎!现在就希望萍姨快点提交证据到检察机关,一切大白于天下之后,便可以不用躲藏,堂堂正正地回到家里来了。”
听到姥姥叶慧琴的哀怨,林烽也只能摇了摇头,然后悄悄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顺道在客厅往秦嫣然的房间眺望了一下,林烽现秦嫣然已经穿好了衣服,也是坐在床上呆,手里面拿着妈妈陈露萍的照片,眼神很空洞,泪水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嫣然!放心吧!萍姨很快就会回来的。”
看到姥姥和嫣然都这么伤心,林烽也是有些不忍心,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告诉她们萍姨没死的真相。所以,林烽轻轻地打开了阳台的纱窗,又顺着排水管道慢慢地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