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气急败坏,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秦宇在喝酒方面竟然如此厉害,这逼迫的他不得不来硬的,
又能如何?
现在,他捂着火辣辣烧疼的脸,让那些保镖替他出气。
保镖们信心满满,搓着自认为非常有力的双手,心想自己这么多人,就眼前这小子,还不够塞牙缝的。
秦宇依旧坐在饭桌边,悠闲地给楚云岚倒了一杯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劝她说:“喝,这是我自家的钱,又不是别人家的。”
秦扬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向那些摆着谱的保镖吼道:“还磨蹭什么,赶快打发他去见阎王。”
保镖们听了,再也不敢怠慢,就都猛地扑了上来。
好像也没见秦宇怎么摆姿势,列大的动作,就听“嘭嘭嘭”几声
再看地上,三名跑在前面的保镖已经倒在地上。
后面来的一个,因为事发突然,本来准备扑向秦宇的,却被前面刚刚倒地的保镖一挡,跌倒在地,堪堪地跪在秦宇面前。
秦宇笑着说:“孙子,赶紧给爷爷起来,离过年还远得很呢?你这么急着磕头,爷也没带压岁钱啊。”
这个保镖恼羞成怒,在起身的时候,抓过身边的椅子,不管不顾地朝秦宇砸了过来,反而被秦宇轻轻地就势将椅子套在他的脖颈上,再往后一推,又撞倒了几个准备围攻秦宇的保镖。
秦宇的动作流畅,就像大人戏幼童,一边悠闲地喝酒,一边和那些人戏耍。
“兄弟,我看你是个窝囊废,你手下的这些纯粹是酒囊饭袋,我以为你养了一群虎豹狮子,却原来都是些蠢猪,吃的肥肥胖胖的,唉,可惜秦家的一点钱财,都让你这样的废物糟蹋了。”
看着秦宇那云淡风轻的动作,就将自己的这些得意的手下,打倒在地,在那里乱哼哼,秦扬有些傻了,却又无可奈何。秦宇好像并没有出力气,只是在那些体型庞大的保镖身上随便一戳一点,那些人好像就疼的不得了。
秦扬真的是失去了理智。
混江湖这么长时间了,哪里受过这等羞辱。急切之间,他也没想到找一杆天枰,将自己称一下,看有几斤几两,能打几根钉子,就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尽管名义上你是兄弟,但从一开始,秦宇就知道眼前这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对头,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只不过都姓秦,竟然都生在一个家族里面,仅此而已。
秦扬人还没到秦宇身边,秦宇的胳膊似乎一下子变长了,而且变得非常柔软,绕过秦扬遮挡的胳膊,又在他的脸上扇了好几下,直扇得秦扬真的是头脑里边像浆糊似的,直接蒙了。
而那些倒在地上的个别保镖,还想站起来,准备和秦宇再搏斗。
秦宇不屑一顾,对楚云岚说:“走吧,也就这么回事情。”说着,挽起楚云岚的手,两个人潇潇洒洒地出了房间。
秦宇走后,秦扬的头还嗡嗡地,像得了脑震荡,天旋地转,大脑的程序紊乱,半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应该怎么办?
一见秦宇走了,那些保镖也才敢挣扎着起来。他们中有一些人真的是被秦宇治的很重,但也有一些比较奸猾的,抱着光棍不吃眼前亏的态度,一看秦宇是个硬茬子,狠角色,就借故装着受伤的样子。
现在一看那个要命的阎罗走了,就都哼哼唧唧地**着,挣扎着起来。
一个保镖问道:“秦少,怎么办呢?这家伙是人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会儿稍微正常了的秦扬,慢慢地有些冷静了。
他没想到,这个秦宇竟然如此厉害,看来是自己太小瞧他了。今晚泡妞不成,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让秦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了N个耳光,真的是丢人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不行,这个仇我必须报。”秦扬气急败坏地说。他看着那几个还趴在桌上人事不醒的人,以及狼狈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手下,气得咬牙切齿,“秦宇,我和你没有完。”
……
按照昨天的约定,秦宇真的是和自己的父亲秦志远去医院做了一个DNA鉴定。
但因为考虑到秦志康的阴险狡诈,秦宇多了一个心眼,又和秦志远在京都中医药大学和仁爱医院都各做了一份亲子鉴定,反正,这也花不了多少钱。
但当他们回到秦晨家的时候,就发现秦志康带着鼻青脸肿的秦扬,坐在客厅里,正等着秦宇。
秦宇一进客厅,秦志康立即愤怒地站起来,质问秦宇:“你这是啥意思,别说是二十多年未见的兄弟,就是刚认识的朋友,也不该下如此地狠手,将人打成这样。”
秦宇冷冷地说:“我为什么大人,你问他不就知道了吗?还问我。”
“秦扬好心好意请你吃饭,给你洗尘接风,这难道还错了吗?”
“哼,如果是真心的话,这当然没有错,我会非常感激,但他摆的是鸿门宴。”
“谁说是鸿门宴?”秦扬辩解道。
“行啊,我就知道你嘴硬,我这里有楚云岚摄的视频,你是不是想看一看,是不是想听一听?”说着,秦宇掏出了手机。打开将后面的视频录音放开。
不需要看视频,只听那录音,就明白一切都是他以前就规划好的。
在座的秦子孝、秦志远、秦晨等听了录音,都纷纷将责问的眼光扫向秦扬。
秦子孝说:“扬扬,怎么说也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才刚见面,你不觉得过分吗?都是自家兄弟,我最痛恨手足相残,兄弟相害。”
秦晨在一旁说:“这也怪我大哥,我不让他去,他是偏要去,说自己家兄弟,不会那样,可结果呢?猪八戒倒打一耙。”
秦晨的话,无疑是故意这么说。
秦志康还在狡辩:“怎么说,尽管有何等样的不是,但也不应该把人打成这样。”
“那要怎样?他们都要将我往死里打,还不许我还手,这是谁规定的?”秦宇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