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迟疑道:“要破曹贼必得荆州之助,请主公允许庶修书一封给刘——刘备,让他从新野出兵攻颍川郏县占据摩坡一带隘口。\\、qВ5、//此处后据洛阳,前俯宛城,远控襄樊。有曹贼的十二营兵力长期驻守。是洛阳许昌的门户,只要刘备佯攻一下,曹cao定然亲自提兵南下相争,庶便可乘机在黎阳收拾李典了。”
我苦笑道:“跟你说过了,本将军与刘备有仇隙,他怎肯相助。”徐庶道:“这是给他自救的机会,并非帮助大将军。曹仁前日在新ye战败,曹cao绝不会善罢甘休,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报仇,刘备怎能不知道。如果他配合大将军出兵,不但可以化解危难,而且还能趁势扩张,何乐而不为呢。”
也是,徐庶一出兵,曹cao就顾不上刘备跑回北方来,刘备岂非得了实惠。这,这徐庶莫非借我的兵马,喂饱刘备。不行,我要做点准备。
我道:“攻陷仓亭以后又当如何?”
徐庶早就想好了报仇的战略,兴奋道:“仓亭陷落,曹兵在黄河以北就失去驻点,对河北的威胁便彻底解除。主公便可挥军过河,攻打官渡了。”
“官渡”不行,心理上有阴影;“怎么打?先生可有计划?”
徐庶道:“首先趁曹cao打刘备的时机,将防线推进到官渡,主力大军可以驻防黎阳,主公亲帅先头部队和曹贼至官渡决战。这样可以缩短运粮道,同时也能稳定军心,预留后路,避免上次一旦战败全军覆没的惨况。
同时命高干郭援从河内攻虎牢关,直接威胁洛阳。赵云郭嘉攻全力以赴攻汝南,夺取豫州。打通前往许昌的道路。刘备见曹cao失利,必然生出瓜分之心,我料他定会攻宛城夺取南郡,而后入荥阳,掠地陈留。曹cao此时必然分兵驻守。主公待他分兵之后,却派人出青州,攻琅琊、阳都、东莞、直捣下邳。那时曹贼在无兵力可派,徐州将属主公也。主公夺取徐州和淮南连成一片,从四面八方将豫州包围起来,汝南四面受敌岂能久守。”
“其实这些年来,大将军经营淮南,夺取河东,早就将曹cao置于包围之中,就好像下棋,只等打通最后几个关口进行合围了。”
徐庶道:“这几个关口就是仓亭、官渡、虎牢关、宛城、徐州、汝南,只要汝南和虎牢一破,曹贼必败无疑,绝无生理。不过,汝南坚城,不易攻取,加上曹仁智勇双全,必须先破徐州,两面夹击才有胜算。曹贼若战败必然入关中保长安,主公可沿路追袭,并派大将攻打函谷关,两面夹击,可一举平定北方也。”
听着有点像纸上谈兵,不过挺有道理,这个战略太庞大了,要保证成功,必须要粮草充足,兵员充足,还有就是振奋士气不能出奸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荆州,刘表就要翘了,曹cao如果真的战败,皇叔先生,还不趁机夺取荆州,这一点不得不防。
徐庶此人忠心很有必要考验,关键他和刘备的关系太好了。而且我也不能便宜了刘备。想了想,现在要解决并利用好刘备还要从荆州的蔡夫人身上打主意。
蔡夫人最恨刘备了,恨得yao牙切齿,想扒皮抽筋。我写了一封书信飞鸽传书出去,转交蔡夫人。让蔡夫人劝劝景升大哥,千万不可放刘琦去江夏,纵虎容易,在想抓回来可就难了。如果成功杀了刘琦,刘琮即位,那刘备就铁定完蛋了。
好,是到了该决出生死的时候了,自古一山不容二虎,袁家和曹cao早晚要拼个鱼死网破的。
我大喜道;“先生计划周详,此计可行,不过如此大规模的战役,必须要准备妥当,粮草兵源方面还需要筹措一下。先生千万不要心急。”
徐庶见我采纳他的计策,喜不自胜:“最要紧的是先夺回仓亭,把曹贼势力赶出河北。这个不能拖延。等到仓亭战事有了结果,主公就可以统全军伐曹了。”
我找贾诩和田丰商量了一些,两人都很赞成徐庶的谋略。贾诩道:“只要曹cao离开洛阳,立即就命徐庶带兵去打李典,先拔了这颗钉子再说。”
田丰道:“仓库里的粮食倒是够用,只是装备一时难以凑齐。”我道:“可以逐次的运到黎阳去,反正我又不打算孤注一掷,和曹cao拼老本,时间还是有的。”
贾诩道;“这样四面作战,最困难的就是沟通联络,互通消息,幸亏我们有飞鸽传书这法宝,几千里外的战报用不了一天功夫就到了。现在除了我们河北军还没有那里的军队能组织这么大的战役。”
第二天封徐庶为冀州别驾,让他跟着田丰先了解一下冀州的情况,和各级将军熟悉一下。只等着曹cao中计,离开洛阳,就率部向黎阳挺进。
抗曹反攻的第一仗就要打响了。
“启禀大将军貂蝉小姐求见。”一个亲兵跑进来禀报。
“有请。”
貂蝉从一条笔直的石子路上穿过两旁的奇花异草,飞瀑棱石款款而来。
貂蝉双襟圆领,粗布印花的女装,这种印花粗布质地很硬很厚实,颜色也很单调。灰色的底色,蓝色的印花。她轻盈潇洒的站在我面前淡淡的凝视我。清丽绝伦的俏脸上出奇的不施脂粉,脸上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凄楚美态。貂蝉在我印象里几乎每日都是浓妆艳抹盛装出现,这样的装扮很特殊,却更加显得她风姿卓越楚楚动人。她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雪肤,这出自鬼斧神工上天恩赐的花容月貌,包裹在一身粗布女装内更加让她美的自然,清丽入仙。
灿烂夺目的阳光,从门口的稀疏的林木中穿过洒在她的玲珑jiao躯上,仿佛给她身上披一件五彩仙衣,令人痴迷。她乌黑柔软的秀发在头上结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以一根木簪固定,随意的有一小撮发丝在鬓边散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放任的韵味,在粗布裙下露出一对合度绝美的穿着红鞋的足lu致的身ti和粗糙的衣服搭配起来,能产生一种怎样震慑人心的效果,会否让人窒息?
我看的有点呆了,半天诧异道:“貂蝉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貂蝉盈盈下拜起身,淡然道:“大将军,貂蝉是来辞行的。”
“辞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听说姑娘前年为了救济灾民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捐献了出来,是否生计成问题了,那些钱本将军要还给你的。姑娘请坐。”
貂蝉摇头:“生计倒是不成问题,住在将军府上吃喝不愁。而且我和莲儿都会针线,缝缝补补的日子将就的可以过下去。”莲儿是她的丫鬟。
话说回来,我有将近一年没见过貂蝉了,没想到由于我的疏忽,她的日子快要维系不下去了。
我走过去,低声道;“把手伸出来。”
貂蝉jiao躯一震,缓缓的把一双纤手举到xiong前,张开来。原本羊脂美玉一般柔软光滑的手竟然有一层细密的口子,那是柔弱骄矜的千金小姐cao持针线所留下来的真实烙印。单薄纤弱的身子怎能抵御过度辛劳的侵袭。我心里开始产生一种负罪感。涌起一股要把这个女子拥入怀中恣意爱怜的冲动。
貂蝉攥紧了手心,原地转个身子,用她美丽极品的侧面轮廓对着我,幽幽道:“大将军奴家要走了,不知今晚可有幸为将军献上一曲歌舞。”她的表情和语调都很幽怨,面对着世间少有的美丽容颜,我的心隐隐作痛。
“你为何要走,冀州不好吗?”
貂蝉有些抽泣,长睫毛上沾着泪滴,有转了个身子,用窈窕的背对着我,肩头一阵剧烈的颤动,悲声道;“蝉儿是不祥之人,留在这里会害了大将军的——”话没说我,已经忍不住泪如泉涌,嘤嘤啜泣着冲出去了。
这个久经世事的美人,一定是感到了我的刻意躲闪,所以心中难过,才说出方才那番话的。其实仔细的想一想,董卓父子的败亡,王允之死,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不过是一件被利用完了扔到九霄云外的工具罢了。纯正的牺牲品。至少,在我认识她的一段岁月中,她的雍容、善良、和对百姓的救助,让我不能把她和野心阴谋这样的词联系在一起。
就在不知不觉间,我对她的戒心一点一滴的消散流失,脑中就只剩下那翡翠玉石一般的容颜和成熟完满的身ti轮廓,绝美的,善良的,举世罕见的,令人魂牵梦绕的。被吕布和董卓糟ta过的!
广袖轻舒,蝶飞雁旋的霓裳舞。
貂蝉轻盈的身子舞动在面对池塘小桥的水榭里。这里有一派葱绿的田园春景,正好夏天作为宴饮雅集之所。因为清净恬淡,所以貂蝉就要求住在这里来。
水榭南边木隔的房间,就是她和丫鬟莲儿的住所。门口镶嵌着四片一丈高的大理石板,上面刻的是钟繇的字迹。还是住在洛阳的时候,题赠的。里面有几张镶嵌花纹的乌木矮几,上面摆着一只檀香炉,袅袅的篆烟,像貂蝉此时的舞蹈般缓缓的柔和的冲上屋顶。整个房间并不豪华却很整洁古雅。
莲儿正在水榭中伺候茶水,是个俏丽的丫头,伶俐的不得了,一双乌珠似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满带着笑意,看着你的时候似乎会说话。
水榭的左右,树木掩映,翠荫入盖,一条长长走廊连接水榭,延伸到池塘里。月色恬淡,烁烁闪光的银河直垂大地,人美,夜色也美。
貂蝉的身段柔软的仿佛可以对折过来,曼妙的舞步加上她口中仙音妙谛般的吟唱,让我眼前似乎升起一层烟雾,又如置身在琼楼仙阁,面前不是貂蝉了,而是月宫的嫦娥。不好,要犯天蓬元帅的错误了。
貂蝉的舞蹈凝练而熟络,手、眼神、步伐、面部表情,高度统一,都达到了舞蹈的至高境界。每个动作都能勾起你心中澎湃,一个笑容让你热血猛冲头顶,只要你看着她冲动无处不在。
荷叶浮在水面上,正像明月浮在深绿的天空,由于树叶茂密,荷叶的颜色更深暗了。荷叶的周围突起一层水泡,有狡猾的游鱼潜藏在底下tou窥这人间仙子的妙舞清歌。
水池中央月光的倒影和水色相混杂,仿佛漂浮着一块浅蓝色的宝石玉璧。
貂蝉的歌声由畅快动情而幽怨,看着我的眼神由激qing迸发而无限怅惘在到此刻的绝望深沉、凄凉不舍、泪光莹然。那种含嗔似怨的眼神,正像一只利剑,足以穿透任何男子的心。
一曲终了,貂蝉悠长的舞步缓慢的停下来,婀娜婉转的转着圈子。她的眼神越来越灰暗,变的有一丝阴狠。突然yao着唇,叫了声;“将军,蝉儿走了。”
xue白丰腻的手从相当长的袖子里伸出来,手上握着一把反射月光的匕首,旋转中猛然的就向自己的xiong膛插落。
莲儿手中的茶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经过了闪电般的错愕之后,从矮几后滚过去,却晚了一步,蹭的一下子,锋利的刀锋穿透紫衣罗裙刺入xiong膛,鲜血立即狂涌出来。
莲儿发出一声尖叫跑过来,哭泣的扶着快要昏迷的貂蝉道:“小姐,你这是何苦,至少你还有我,还有莲儿,你可不能轻生啊。”
我紧张的将那个绝美的身躯抱在两臂之间,对莲儿道:“快,去开门。”
貂蝉虚弱的躺在榻上,紧闭的双目中泪珠滚出。
我刺啦一下子扯开包裹着他伤口的紫色裙子,露出里面的匕首和一段莲藕般肌fu。我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装有金疮药的瓶子。打开来倒出里面的黄se药粉洒在她不断流血的伤口上,血流顿时被止住。貂蝉却疼的满头大汗,深深的哀叫一声。
我厉声道;“你发什么神经,为什么寻短见,你说?”貂蝉已经失去知觉了,她怎么说。
这可怎么办,看那位置匕首已经刺入了要害,如果不赶紧拔出来死定了。我急忙招呼莲儿叫人去抓药,熬制麻沸散。
匕首拔出来之前,貂蝉一直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一张如花俏脸死灰无比。刀子拔出来,扔到莲儿捧着的盛着清水的铜盆里,当啷一声脆响,水面上就绽开一片耀眼的血花。一股血箭带着一股温热的腥气从伤口激射出来。两截手指长的口子,向外翻出带着血丝的森森白肉,紫黑色的血浆嘎嘟嘟冒出来,瞬间把床榻半边染红。紫红色的金疮药治标不治本,撒上去一些一会儿就被血浸透了。我心想,外科手术是肯定做不了的,此刻就只能缝合了。
有了以前给昌豨缝合韧带的经验这次做起来本该轻松点,岂知更加紧张,因为小腹和胳膊原本是两回事。貂蝉在麻沸散的作用下,丝毫也没感觉到有人在她小腹上,用钢针穿过她的皮肉,把那道两三寸长的口子给缝合住。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伤口缝好了,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救人比杀人可难多了。
莲儿端来了一碗苦药,是用来止血的。她含着泪,抽泣着,掰开貂蝉的嘴巴,用汤匙来喂。血总算是止住了。我用匕首割断了缝合伤口的麻绳。莲儿端着碗的手,一个劲的哆嗦,她从没见过,用针去扎活人的肚皮的。在她看来,小姐就算不死,也被这钢针给折磨死了。
被麻绳连接住的两半伤口,像小孩闭紧的嘴。看的莲儿一阵头皮发麻。我顾不得这小丫头在旁。三把两把就把貂蝉上身的衣服剥光了,露出xue白肌fu。然后吩咐莲儿取来白布,在她的腰间缠绕一圈,把伤口盖住。莲儿又羞又怕,脸红的像熟透了正等人采摘的柿子,一个劲的狠yao着着嘴唇,低头瞅着自己穿着绣鞋的脚尖。
我道:“没办法,为了救命。”貂蝉这里没有别的下人,就只有莲儿和她两个人住。伤口的血虽然是止住了,但貂蝉已经气若游丝,两个眼皮痉luan似的弹动着,眼角溢出晶亮晶亮的泪珠,不知道能否挺下去。
我对莲儿道:“你去前面对甄夫人说,让她过来照看一下,我去给你小姐开方子续命。”
我那里是开方子,我去翻书。像她这样一刀刺中要害的外伤,真让我措手不及有心无力了。从刀身上看,伤口深有四五寸,只怕已经伤到了内脏,要在现代可以做手术,三国可没有这条件。还要找一些治疗内伤的丹药方子。
翻了好半天书,急的出了一头汗,总算是找到一条,是一种丹药,华佗也挺夸张,起了个名字叫做‘还阳丹’,需要千年人参和何首乌等二十几种名贵的药材炼制而成。华佗只试验过一次,原因是他买不起这些材料。太贵了,差不多每一丸药就要二十几两银子,是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呢。
幸亏这些药材大将军府都有准备着。还魂丹炼制的破费时候,从选药材到熬制炼制成丸药,用了我一夜的时间。困点累点到无所谓,我只是担心,貂蝉千万不要有个三长两短的。她的举动让我不能置信,也彻底的颠覆了此女在我心中的形象。
照我的计算伤口在偏上三寸不到,就命中心脏了,这种玩命法不可能是演戏了。
为什么自尽,是感伤于自己的坎坷经历,悲惨的命运,还是生无可恋。
美人需要一点感情寄托。也许她根本不爱我,但却迫切的需要一个宽厚柔和可以承载一切包容一切够强大的肩膀来依靠。
我拿着配置好的二十几颗药丸走进屋子,这里早已围了一大群大夫。甄宓和蔡琰也在这里。甄宓看我进来,急道:“夫君,你可来了,貂蝉姑娘活不成了,她在发烧,怎么搞成这样的?”
蔡琰道:“夫君你医术这么好,快救救她。”
炎症,又是炎症。没有消炎药怎么救。看看华佗先生的还阳丹是否真有奇效吧。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用两根指头捏了一颗药丸,走过去塞到貂蝉紧闭的嘴巴里。她的脸色蒙上了一层铁青,有点像朱漆的颜色,全身因为发烧,都在不停地颤栗抖动。
我示意所有的大夫全都回去,反正他们肯定是帮不上忙的。貂蝉的上身没穿衣服,不过一件蜀锦毯子把她玲珑的躯体遮住。
我对蔡琰和甄宓道:“如果两个时辰内没有退烧,我也没法子了。”
甄宓tuo口而出:“她怎么搞成这副样子的?”蔡琰没开口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从心底升起一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甄宓气的杏眼圆睁,指着上半身赤着的貂蝉颤声道:“你欺负过她?”
我靠,我也急了,跳起来喊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甄宓一怔,似乎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她喊叫。气的清泪之流,厉声道:“你喊什么,人家明明就是给你跳过舞之后就自尽了,你,你怎么说得清?”甄宓最气不过的是貂蝉没穿衣服。
我一看洛神痛哭,觉得心中歉疚难过,柔声道:“你先回去,等貂蝉醒来,你自己去问,真的和为夫没关系。”
甄宓气不过,拂袖而去。蔡琰也不理我,跟着走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莲儿,觉得有必要和她好好谈谈,这小丫头也不知跟两位夫人说了什么。
莲儿挺聪明,一看我瞅她立即就知道什么意思,不等我发问,主动坦白。“大将军,莲儿和夫人说的都是实话,半点假的也没有,你要责罚莲儿吗?”
我苦笑道:“我不罚你,你把你跟夫人说的实话,在跟我说上一遍。”
“奴婢只是和二位夫人说,是小姐给大将军歌舞之后,就自尽了。别的我什么也不敢说的,莲儿懂得大门大户的规矩,不敢多嘴。就比如说,甄夫人问我您是否和小姐说过话。我说当然说过来,还说了很多。夫人问我说的什么,我就没敢往下说,就摇头说不知道。那个不能说的,这是做下人的规矩。
还有夫人问我,小姐为何没穿衣服,我说是被大将军给tuo去了。两位夫人的脸色,一个惨白一个铁青,银牙yao的咯咯响,奴婢知道她们生气了,等蔡夫人问奴婢为何给小姐tuo衣服的时候,我就没敢说话。我说,当时大将军让我去办事了,我没在屋子里。
大将军,你看这事情可怪不得奴婢,奴婢已经尽力给你遮掩了,可事情还是闹的不可开交,这可怎么办?”
我靠,妹子,你这不是害哥哥吗,你还不如都给她们说清楚了,这简直是火上浇油,有这么坑人的吗?!
我翻了半天白眼,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把心头的火气压住,心说,莲儿姐姐,我真想把你送去军营做慰安妇啊,你可把本将军给害苦了。人不可貌相,长的像聪明人,怎么办事说话如此糊涂。
可是我没注意到,莲儿低着头的眼神中闪过难以察觉的一丝狡黠。
幸好,貂蝉mm没到两个时辰就醒过来了,我可以沉冤昭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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